着动作渐渐跃上极乐天堂,神志迷乱的哼吟着,任由这个雄性对自己予取予求。
悟空再也受不住小白龙体内无止尽的收缩,他奋力一击插到最深处,嘶吼一声,终于登上yù_wàng的绝顶高峰。
这两只在河中tōu_huān,却苦了唐僧在岸上忧心忡忡,那河面不断翻起巨浪,有的树木都被水冲歪,大量鱼虾纷纷摔入土中。唐僧心善见不得生灵无辜丧失,弯下身一只只放回涧流,体力不济的他双腿泛酸,摔在泥里。
眼见夕阳西下,我们的大圣终于单手抱托着身披银甲的人形小白龙跳出水面。
“悟空,可有受伤?”悟空见唐僧不停询问自己是否受伤,心窝子暖烘烘的。
运动过度的小白龙虚空的跪坐着,屁股的疼痛提醒着那场xìng_ài的激烈,强壮的恶棍压住他的重量,炙热的呼吸喷在脸颊的温度,一切都鲜明的刻印在身体上。小白龙下意识夹紧双腿,生怕再有感觉。
知道自家徒弟的本领,唐僧松了口气,这才发现低着头跪在地上的美男。唐僧尴尬的掸掸面上的泥土,跟这人比起来让他不由得自惭形秽。
悟空顺着三藏的小动作,见到半身泥泞,弯下腰帮着清理,道:“师父莫不是去泥里打滚啦?怎么这一身污?”
“不小心绊倒了,没什么,你倒是说说这位是?”三藏好奇的看向悟空。
“师父,就是这只白龙吞了咱们的驴子,他已经向俺老孙保证不会再杀生,并愿意化身坐骑驮你去西天取经。”大圣变身话唠,声情并茂的讲述了小白龙的悲壮人生,触了唐僧的情,吞驴之事便不再提起。
龙三太子一听高贵的自己要驮个人类行路,立刻不干了,被悟空眼疾手快的捂住嘴巴:“小白乖,你要是不答应,嘿嘿嘿。”大圣在他耳边轻声念到,“金箍棒变粗,变粗……”
“唔——”小白龙感觉到后庭中一根硬棒逐步变粗变大,刚刚惨遭蹂躏的xiǎo_xué再次撑开,这泼猴居然把定海神针微缩后塞进了他的身体。紧张的小白龙润润舌尖在悟空的掌心上舔出一个“好”字,那根造孽神针突地凭空消失了。
化身白马的龙三太子拉着张马脸,待三藏法师坐稳扶好,四腿一曲趴在原地:“看什么看,死猴子,本龙子身体不适,驮不动这位圣僧,还是另请高明吧?”
悟空意味深长的眨眨眼睛:“师父,方才这白龙与徒儿大战三百回合,定是伤到也未可知。不如我来背你,让他自己走在后面缓上一缓,可好!”
“嗯,这样也好,就是苦了悟空啦。”
“不辛苦,为师父服务。”待唐僧伏在背上,悟空牵着缰绳悠悠迈起了步子。
“扑通——”白龙马数次趴倒在地,鼻子不断的哼出破音。
“悟空,这白龙马似乎伤的不轻,咱们在下个镇子找大夫帮他瞧瞧吧!”
“好嘞,那要加快些赶路了。”悟空抖抖缰绳示意小白龙快点起来。
唐僧听到徒儿又唱起了不知名的小调,问道:“你这是什么曲,为师从未听过,就是词儿有些奇怪,变大又变小,变长又变短的?”
“这是花果山g大调,师父要是喜欢我多唱几遍。”
歌声还在反复,白龙马软颤的走着,马鞭直勾勾的戳立,根部被一条用狗尾巴草编成的贞操带绑缚,半途停歇的时候悟空专门施过法,旁人都无法解开。后穴中的金箍棒不断变换,碾压着褶皱中深藏的敏感点。翘起的性器分泌着透明黏液,随着白龙马的前进,滴在地上,拉出淫腻的丝线。
“师父,前方有路牌——这地儿叫高老庄。”
方入庄,师徒一行就被眼前弯弯曲曲美女洪流吓呆了,悟空拦下队尾的姑娘打听,可巧听得一件趣事,不久前来了个朱公子,财大气粗的买了几百亩良田,建了十进出豪宅,支个金字招牌要寻娇妻。
不过是个有钱人娶老婆,何来趣事?这就要提到娶亲的要求了,长相家世全不论,只说这胸要是全庄最大的。
悟空暗道,八成是个秃顶的老色鬼,想用钱财买个舒适的晚年温柔乡。本来没有打算理会,可是听闻那些落选的莺莺燕燕不停吐槽自己的失败,高唱朱公子的富贵才德,搞得大圣有心一窥究竟。
得见朱公子,悟空的猴生闪瞎,金链,金镯,金戒指,玉佩,玉鞋,玉腰带,晃得人看不清面目,只知身形壮的厉害。难怪要排队交朋友,这活脱一只妖土豪啊!自己的齐天大圣当得实在委屈,下定决心“打土豪,分田地”,奸笑的悟空领着师父和小白龙趁日落前寻住处去了。
是夜,小白龙感到后穴空洞洞的,窝在棚里与延绵的yù_wàng抗争,某只蠢马看得荡漾,居然厚颜的想来一发,小白龙后腿一蹬,马魂飞散。
小白龙瞪着被他踹死的蠢马,泄愤般的在尸体上跺来跺去,本龙子现虽为马型,但也不是谁都能骑的,又想到那死猴子对着自己百般刁难,对着那呆和尚就温柔似水,生怕风吹到,沙硌到就来气,凭什么他永远得不到最好的啊,他就赖上这孙悟空了,非让他伏倒在自己的龙威之下。
用完斋饭已是晚间,悟空轻悄悄的翻墙越顶来到妖土豪的住所,那壮硕的身体极没安全感的拱在墙角,睡得很熟,金银玉石遍地都是,悟空拔下两根毫毛,吹出一口仙气,值钱的玩意纷纷整理打包,收入囊中。
妖土豪突然跃起,挥出九尺钉耙拦下包裹:“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