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香香的,沐浴露还有一股特别的奶香味。
他鼻子离沈寒的发丝很近,闻了就越喜欢,越发觉得怀里人的可爱。
双手又用力的抱了一下:“等会我就要走了,晚上早点睡,不要太累。”
反复地叮嘱,沈寒记得这句话他好像今晚听过很多次了。
邢烈还是在那里不断地重复。
抱着他,不断地从他身体中汲取的温度。
这有点像他和段煌第一次的时候,结束之后自己也是总是跟在段煌身后,有点粘着他,只要离开他一会,就好像手心里失去了什么。
此刻,这种似曾相同地被人依恋的感觉。
让他很舒服,也很喜欢。
零散只停了几辆车的公司地下车库里。
段煌已经坐在车子里,却在凶猛地抽着烟,把车子里的空气熏蒸的到处都是烟味。
也唯有靠这种麻痹的方式,也才能稍微缓解一下心中难以忍受,沉闷的痛。
不断地有烟蒂被他扔出车外,扔的满地都是。
抽着抽着,突然猛吸了一口,却因为哭狠了,浓烈的烟味呛进了气道,人立刻犯恶的干呕了起来。
干呕到再次眼泪被逼了出来。
他用手捂住嘴,不让万一真的有呕吐物出来,弄脏了车里。
可是手从挂完电话起就一直发抖到现在,一直没有平静下来,胸口像被谁打了一拳再狠心的扭曲了内脏般的搅扎样的疼痛,他忍到额角青筋暴露,还是有不断的闷咳,从他被捂住的嘴里发出声。
这样的状态,他根本不能一个人开着车回酒店。
过了十分钟,他终于慢慢缓过来了,立扔了出去,关上了车门,打开了暖气。
人脱力似的靠在了轿车垫上,疲累地闭上了眼晴。
脑海里满是刚才沈寒的电话,沈寒的声音,还有他说的话。
今夜注定要无眠。
第六十四章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邢商远今晚上没有饭局,和邢妈妈两个人照往常做在餐桌上,吃着保姆烧好的晚饭。
饭桌的旁边摆着一个空碗,一双筷子。
那里是邢烈坐的位置。
邢商远坐下来的时候,只看了那个位子一眼,手里就拿起了筷子,开始吃晚饭。
“邢烈,最近好像总是很忙。”
一直待在家里,做着家庭主妇的邢妈妈,先说了起来。
最近的邢烈,总是很晚归。
邢烈毕竟大了,她也不好意思问他这么晚了是有什么公务在身。
但这几个星期,他尤其的反常,有时候回来的比邢商远还要晚。
他们父子俩不说话,邢妈妈也不好意思直接问他,最近怎么了。
“该不会是喜欢了哪个女孩子了吧。”
她看起来是在自我猜测,其实是在故意说给邢商远听。
毕竟邢烈的婚事,一直是他们心中的一件心事。
以前朋友介绍,相亲了好多次,有很多门当户对,身世清白的女孩子,可是邢烈每次都看不上。
为了这件事,连邢商远都对着邢烈劈头盖脸地骂过。
因为介绍的人当中,不少都是他政界的好朋友和帮手。
有很多次,邢烈等于是直接驳了他的脸面。
可对于结婚这件事,邢烈就是特别的固执。
每次都能把邢商远气得破口大骂。
好在除了婚事以外,邢烈其他地方都的确特别出色,做出了很多成绩,总算没有什么让家里人丢脸的事情。
久而久之,邢商远也骂累了,懒得骂了,就算了由他去了。
至于邢妈妈,更加疼儿子,能不逼迫他就不逼迫他,早点下这个决定。
毕竟邢烈还算年轻,这个年龄阶段,男人重要的是事业,婚姻还放在第二位。
可是最近,种种邢烈奇怪的举动,都让她觉得邢烈是在谈恋爱。
邢商远听了“哼”了一声,生气地说了一句:“你整天都在家里都搞不请楚他在干什么。我又怎么会知道。”
邢妈妈瞪了邢商远一眼,有点抱怨:“你就不能多关心关心他。他从小到大,你对他有过父爱么。”
邢商远不听这句话还好,听了这句,气得把筷子用力地拍在了桌上。
“说够了没有!”
“我还不够关心他?!是这小子不让我关心好不好。他自己的部门天天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搞什么东西!”
邢妈妈知道邢商远发火了,忍了口气,习惯性地不再和他争论。
这样的事,在他们家里,隔三岔五的就会发生那么一次。
每次谈到刑烈,邢商远就会生气。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就变得如此之差。
她想了很多种方法,都没有能够让他们改善,只是越演越烈。
也许是因为邢商远以前太忙,邢烈从小就太缺少父爱吧。
所以他从小就变得特别独立,特别有自己的主见。
也特别的,反对着,自己的爸爸的某些思考方式。
桌子上四茶一汤。
很简单的饭菜。
邢商远大概吃惯了山珍海味,难得来一点清淡的,还觉得非常的可口。
吃完了饭,两个人还难得坐在一起看了会电视。
看了一个多小时。
到了八点,邢烈还是照旧没有回来。
“我去书房了。”
邢商远没心情看电视了,站起来,又是板着一张脸的样子。
邢妈妈也不说话。
实在是没话好说。
其实今天,邢商远难得市心情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