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我来过。”不待张小渔答应,转身快步离开。
张小渔看着他孤零零的背影,一股莫名其妙的心酸也跟着涌上了心头,好像他踏出去的每个脚步都落在他的心上,他对这种奇怪的感情一时觉得十分陌生。他甩甩头走进了病房。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啦。撒花。
☆、不是结局的结局
刘母病情稳定后,刘父强押着她回美国了。离开的那天,刘子骥和张小渔俩人都来机场送行。
刘母看了看沉默不语站在一旁的儿子,心酸地走上前,用力拍了下他的胳膊,“兔崽子,还记恨上了。”
刘子骥眼睛一红,张开双手搂住她,像小时候做错事一样低声说了句,“妈咪,对不起!”
刘母哽咽地说不出话。两人静静相拥了一会,机场的广播大厅已经在提醒登机了。
刘母松开了双手,抹着眼泪转身离去。走到一半,又转过头朝张小渔的方向看去。张小渔忙扯开嘴角,朝她笑了笑,刘母也微笑地点点头。
张小渔与刘子骥两人在登机口静静地站了很久。
“你……”
“我……”
刘子骥示意张小渔先说,张小渔挠了挠头发,“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等回去了再说。”
一回到家,小鱼干就又围了过来。最近刘子骥一直处于低气压,张小渔又忙着医院来回跑,已经蛮长一段时间没人逗它玩了。所以小鱼干现在也格外地粘人。
张小渔把小鱼干抱起来,挠了两下它的下巴,然后拍了拍它的头顶,把它放回地上,示意它先一边玩去。
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转头看见刘子骥沉静肃穆的脸色,以为他还为离别的事难过,便咧嘴一笑,劝慰道:“别难过,我相信刘阿姨早就原谅你了。父母跟子女哪有隔夜仇的。你以后多回去看看他们,别因为工作忙就不回去。你看我,想回去,都没人了。”
刘子骥神情仍有点低沉,扯着嘴角勉强露出一丝笑意。
张小渔斟酌了半天,才开口说道:“我考虑了很久,还是想搬出去。仓库的事情我已经都谈妥了,准备开一个废品收回站。行李我都收拾好了,马上就可以搬过去。”
刘子骥又听到张小渔提离开的事情,这一次却并没有勃然大怒,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张小渔,“我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你继续住下来,大家也都彼此尴尬。”
“我想把小鱼干一起带走!”
刘子骥猛地瞪大了双眼,“不行!”说完又颓然了脸色,“算了,你要带走就带走吧。强求的东西终归留不住。”
张小渔看着他落寂的神色,心头涌上一丝不舍,“你以后可以来看它。”
刘子骥疑惑地盯着张小渔,“你确定你在说什么吗?我以后会天天去看它,天天上你家,烦着你缠着你,这样也没关系吗?”
张小渔喉咙眼像被卡住了,张了张嘴,看着刘子骥双眼放光、期待的眼神,终于还是把拒绝的话咽了回去,微微点了点头。
刘子骥的眼睛一下子被点亮了,站起来拉着张小渔,“你不是说马上要搬吗?走,赶紧收拾了,我开车送你过去。”看着一脸反应不过来的张小渔,他讪讪地松开手,笑了下,“那可是小鱼干住的地方,我可得先去视察一番。”
张小渔接受了他的解释,咧开嘴角,露出一排闪亮的牙齿。
最终张小渔也未摸清自己的心思,但他知道他舍不得看刘子骥难过伤心,刘子骥应该永远像站在法庭上舌战群雄那样地意气风发、器宇轩昂。在刘子骥需要他的时候,他希望自己永远都在,可以做他坚强的后盾。但他也希望自己可以和刘子骥并肩站立,不拖累他,不攀附他。至于刘子骥怎么定义他们的感情,他并未考虑太多。至于以后会走到哪一步,他也不知道。
刘子骥从房间里拎出张小渔的行李,朝还站在客厅的人喊道:“就这一件吗?还有其他的吗?我一起带下去。”
张小渔忙走过去接过行李,“东西比较重,还是我来吧。你抱着小鱼干就好。”说完拎着包转身朝玄关走去。
刘子骥招呼小鱼干过来,抱着猫跟在他身后。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屋子里一片寂静,客厅的地毯上四处散落着猫的玩具。明亮的阳光透过大大的落地窗,像不要钱一样洒下了满地的金币,空气中的飞尘婆娑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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