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狩持续一月,本身也有冬歇的意思,一切重要事情都搁置了等开年后再说,加之今年难得是个暖冬,雪细风和,大家兴致也更高,因此活动进行了七八天了,依旧如火如荼。
这晚正好皇帝大摆筵席,达官显贵都在主帐篷里头对坐饮酒。将军由于是当朝重臣,并且被皇帝尊为亚父,因此和皇子对坐,位于皇帝的左下首,大公子和小公子也随之一起,正好大公子对面就是当时在赏雪宴里有过一点龌蹉的小王爷,他有点不悦地皱了皱眉,抬手让人满了酒,一杯一杯地喝了起来。
没想到这酒虽然入口芳香甘冽,却后劲十分之猛。本来大公子就不想和这群人在这里闹哄哄,只想早点回去帐篷和李大哥黏糊。冬狩以来,两人顾忌这里不比家中,每晚都是粗略的手口慰藉,李大哥总是等公子熟睡之后退开,回到随从们的营帐休息,弄得公子早上起来总是孤零零在被窝里,心里本来就有股闷气,再加之小王爷好了伤疤忘了疼,眼勾勾地看着公子,看得人浑身不舒服,又不能不给面子提前离席,只能闷头喝酒。
“哥,别喝太多。”小公子见他一杯又一杯,便凑过来小声地劝。
现在早就热菜上齐,酒过三巡了,皇帝也十分放松地在上头边喝边看歌舞,姿态也有点随意了,大家见状也知道可以走动交际,便三三两两开始互相敬酒劝酒,将军自然是被围攻的,小公子不胜酒力大家都知道,况且他自幼身体病弱,众人也不好灌他,大公子是一直一副生人莫近开不起玩笑的高傲模样,也没人敢来碰钉子,加之他以前的一群猪朋狗友,自从他浪子回头后都疏远了,此时也只能自己喝闷酒,只盼着宴会快散。
小王爷盯了公子很久,终于鼓起勇气提着酒壶摇摇晃晃要走过来。此时大公子早就喝了四五壶了,后劲上来之后,开始觉得脑沉脸热,眼前金星乱转,全身裸露的皮肤全染上了娇媚的酡红,衬着华贵的白衣,乌黑的秀发,美得比座下献舞的歌姬还要艳丽几倍。公子还伸出雪白如玉的手无意思地边喝边摸着酒壶,小王爷简直要看呆了,脚步都顿住了,一旁的小公子见状,眼疾手快夺了酒壶,招手让随从过来扶人。
小公子转头就向高座上的皇帝请示,皇帝摆摆手表示可以离席,他才转头对看呆了的小王爷笑了笑说:“王爷见谅,兄长不胜酒力,我等先行告退。”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也不好拒绝,小王爷只好悻悻而返。一行人迅速出了帐篷。
早有大公子的贴身随从去叫了李大哥,几人在外头没走几步,就见李大哥急急跑来,手里还拿着厚厚的披风。见到醉得满身瘫软的公子,他眉头一皱,却二话不说展开披风就把人包住,公子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唔了一声,腿脚更软了,全数腻在怀里。李大哥顺势把人横抱起来,在随从的掩护下快步走回公子的营帐。
公子埋在他胸前来回地蹭着脸颊,醉态可掬地小声地笑,眉眼弯弯十分可爱,李大哥不知道他笑什么,只怕他在外头发酒疯说点不该说的,脚下步子更快了,没一会就到了帐篷。
把人放在大床上的时候,公子扯着李大哥的手臂不放,撅起红艳艳的小嘴小声叫着要亲吻。李大哥无奈,只能低头对着嘴亲了几下,谁知公子腿一缠,趁势把他拉倒在床上,八爪鱼一样揽紧了他,直嚷着说身子好热。
“乖,先让我起来好吗?”李大哥对醉汉毫无办法,摸着他的脸,柔声哄道。
醉酒中的公子简直不可理喻,不但缠得紧紧的,身子还扭来扭去,用比平时软嗲了几倍的声音索要:
“不许走……好热……李大哥帮我……”
李大哥这几天来也跟着他一块禁欲,也是有点憋不住,只不过他年纪大自控力强,倒是没有表现出来,现在被软玉温香地乱蹭一通,简直要着火了,但心里也顾忌这里不够私密,传了什么声音出去公子酒醒了肯定要杀人。只能伸手把人抱起来让他坐在腿上,任由他在身上撒娇似的厮磨,大手顺着他后腰一下下安抚。
“公子醒醒,这里不是府里。乖,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啊………不要………给我嘛……”
醉意上头的公子也失了往日的理智,只知道身体好热好想要,撅着嘴一个劲地在李大哥头脸上乱吻。外头有人走动的声音,在营帐几步之前就停下了,李大哥知道是送醒酒汤的随从,便伸手捂着公子的嘴不让他叫出声,才扬声说公子睡了,东西先行放着吧。
谁知公子伸着小舌在舔他的手掌,酥酥麻麻的让他心头大动,一低头就瞧见公子红晕满脸,眼波流转,发丝凌乱,领口微开,身子在怀里轻轻扭动,一切一切都这么美艳不可方物。
哄地一声,李大哥也忍到尽头了,迅猛地提起人来噙吻着满是酒香的双唇,吸着柔软的舌头不断搅弄,公子愉悦地哼哼了两声,更用力贴进怀里,不断用胸膛和下身去磨蹭李大哥硬热的身体。
“唔…………唔…………嗯…………”
两人很快就纹丝贴合地倒在床上,公子的衣衫一件件被丢到了床下,莹白如玉的双腿自觉地缠上了李大哥的壮腰,来来回回地轻轻颤动,上头的小嘴被堵住了肆意亲吻只能发出黏糊的呻吟,臀部被火热的大掌把持着不断揉搓,整个人像琵琶一样被李大哥掌控在怀里,任由他的双手在身上煽风点火,弹奏出情欲的乐曲。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