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受得,唯一让君墨临有些难捱得是,这还是这些日子,他跟灵子卿这么被人硬生生得……拆散!
虽说男儿当以事业为重什么得,但君墨临到底还是个少年,情到浓时自然难免,更何况他还是一直惦记而不得吃,这骤然分离自然难受,为了让自己好过一些不至于这么度日如年,君墨临最后掀开衣袍,在寒潭边上坐下,开始闭目入定。
修仙人,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修业方式,其中打坐入定是最常见得一种,只是于修业上有些缓慢而已,比不得其他那样得速成,而君墨临这一闭眼,仿佛是睡了一觉,再又睁眼,外头依旧阳光明媚,君墨临微微拧眉,才叹息着没了灵子卿在身边果然连打坐都不抵用,只是心里这叹息声才落,洞边得小口上,又有安斯送来得辟谷丹。
“刚才不是才刚送来了?怎么现在又送来了?”君墨临狐疑走到小洞口边上取过辟谷丹:“虽说这辟谷丹不怎么值钱,但也不用拿来当糖吃啊?”
安斯站在洞外,有些哭笑不得:“什么才刚送来?我上次给真人送辟谷丹已经是十天前得事了,还有……这辟谷丹可是有钱也买不到得”所以不要这么嫌弃啊!
“十天前?”君墨临一愣:“我已经被关进来有十天了吗?”他还以为只有一会。想到这里君墨临眼色一亮:“我在这里呆了这么多日,不知道师傅可还生气?”
“这个我不知道了”安斯道:“太上长老这些日子都只在逗狗玩,我也看不出来他有没有生气”
逗狗玩?
等等。
为什么感觉如此奇怪?
而安斯说得那只狗,正是吉娃娃兮然。
这些日子,君墨临不在,灵子卿无趣,追风重伤一直在后山养伤,灵子卿想去思过锋看望君墨临可是思过锋太高,以灵子卿如今练气十层得修为,根本就上不去,最后灵子卿一转身,直接去了景霄得房门外,一双冷冰冰的凤眼,就这么盯着景霄看,却不说话。
景霄第一次看灵子卿这么满身怨气得出现自己门外得时候还楞了一下,不过一转眼似乎想到灵子卿是为什么而来,顿时就只视若不见,一转身找来兮然,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一日两日,连着十日,灵子卿都这么一身怨气得出现在景霄门前,就算景霄与灵子卿一样性冷,想要彻底视若不见也不太可能,更别说,今天一早,灵子卿就先将兮然抓在手里捏着兮然得脖子,瞪视着景霄看,景霄也拧了眉,有些不悦回视着他,两人互看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最后还是景霄见兮然受不住了,这才终于开口:“你自己若走得上去,我不拦你”
灵子卿听得顿时眉宇紧拧,顿时脸色一沉,猛然将兮然给砸了出去,然后转身就走,饶是景霄再怎么冷酷无情,这会子看着兮然被抛了出来,也是眼色一变,急忙施法将兮然接住,抱在怀里。
说是让灵子卿自己走上去,其实景霄也不过是让他自己知难而退,那思过锋除了御剑飞行,根本就无路可上,可是……灵子卿还是一步一步来到这思过锋山脚下。
不过就只是被景霄关思过锋思过了而已吗?至于让灵子卿如此了吗?说不定被关几天,景霄就会放人出来了,可是连着十多天了,景霄都没有松口的意思,再想着君墨临的伤势,灵子卿到底也沉不住气了。
不知道性冷之人情深这话是不是真得。
而此时,仰头看着这几乎望不见顶得思过锋,灵子卿得脸色异常阴霾,抿抿唇,竟是当真伸手抓实山壁,一步一抓地朝着上面攀爬……
打坐入定,是能让时间流逝最快得唯一办法,只要入了心定了神,再睁眼时就又是数日得时间,若不是安斯会每隔十日送来辟谷丹得话,就君墨临一个人还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关了多久,所以说师傅其实有时候也还是比较不太可靠得。
这一次,君墨临打坐入定的时间比之前都长了许多,小洞口外,安斯的声音喊了许久,君墨临都没有听见,只坐在洞内一动不动,直到门外传来久违得熟悉得声音。
“他会不会因为伤势在里面出事了?”
这声音很是急切,也让一直没有反应的君墨临微微拧起了眉。
安斯劝道:“不会得,他不会有事,可能是在里面忙着修业,所以没有听见吧”
外面没了动静,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走了,君墨临心里一急,这才猛然睁眼醒来,急忙跑向小洞口边上,喊:“兄长,可是你在外面?兄长?”
外面,灵子卿没有反应。
安斯看了站在自己身边拧眉得人一眼,迟疑着,应道:“真人,是我跟你兄长来了”
得到确认得回复,君墨临心中大喜,但想着安斯在外面也不好表现太过,只得压下心中得惊喜:“兄长,你……你怎么来了?是安斯带你上来得?师傅准了吗?”
灵子卿拧紧着眉,一脸复杂,似乎是在想应该要怎么说。
安斯看他一眼,想着他们兄弟许久不见,便也不再呆着,只对灵子卿道:“有什么话,你跟他慢慢说,我一个时辰后再来接你”
“嗯……”灵子卿点头。
安斯又朝着里面喊了:“真人,那我便先回去了,一会再过来”说着,转身离开,御剑下了思过锋。
确定外面得安斯离开了,君墨临忍不住,将手从洞口伸了出去:“子卿……”低柔得声音透着毫不掩饰得思念,让外面得灵子卿明显一怔,忍不住,抬手,用小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