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捂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之后,赵斌再一次被那只精力旺盛的与年龄完全不符合的老狐狸给啃了。或许是体谅到赵斌的身体状况问题,男人只是啃了一遍就结束了,而且还出人意料的使用了保险套。
虽说保险套在每一家高级酒店都是必备的物品,但这种东西理应是完全不存在于司徒璜的字典里的,但又一细想,在和那么多的女人发生过关系之后,竟然没有一个怀上这个男人的孩子,还是说他早已经暗中全部处理掉了?
回想着隔着保险套那种不同于以往的进入的感觉,赵斌竟一时开始猜测起那个男人是处于什么原因才会使用保险套的,是体谅到自己的身体,还是懒得帮已经动不了的自己再做上一次事后处理?
不过,依照赵斌对司徒璜性格的了解,应该是后者吧!
原本身体上的疲惫外加男人又一次的需索,最终赵斌还是被疲劳所打败,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四点了。
身旁的位置上早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那冰凉的温度昭示着男人早就离开的事实。
用手支撑起身子,感觉腰部的酸疼感已经较早上缓减了很多,心知在上午的那场xìng_ài中男人几乎没有让他多花一份力气,赵斌的心中泛起一阵暖意。
赤裸着身子走向主卧所附带的浴室,没有选择浴缸,而是直接走进了淋浴房。扭开龙头让温热的水冲刷在自己的身上,洗去那一身浓浓的睡意。
闭着双眼,任由着热水从头顶落下,然后顺着整个躯体一直留到了地砖上,最后消失在了排水口。
细细的回味着这短短的几天内所发生的事情,赵斌的嘴角浮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如此频繁的xìng_ài在两人之间是从未发生过的,一次又一次的肢体重叠让司徒璜肌肤的触感和那炽热的体温牢牢的烙印在了赵斌的每一个细胞上,再怎么刷洗,似乎就是除不去那种残留在肌肤上的感觉。
只是稍稍的回想就能够唤起那种触摸肌肤的感觉,ròu_bàng用力捅弄的快感似乎也会勾起后穴的饥渴,不体的收缩着。
感觉到因为自己的回想躯体在渐渐的变热,赵斌赶紧睁开了眼睛,迅速的关上了水龙头,走出淋浴房,拿起挂在边上干净的浴袍穿上。
因为昨晚被压在床上的时候赵斌的身上只剩下那么一件袍子,可以换上的衣服都被放置在了自己用来休息的那间客房里,在拿毛巾擦拭了一下湿湿的头发之后,赵斌直接穿着拖鞋走出了主卧室。
“睡醒了?”
刚想要直接回自己的客房换上衣物,或许是听到了赵斌开门的声音,司徒璜的声音让赵斌握在门把上的手微微的一滞。
“恩。”
没有过多的回答,赵斌只是松开了握在门把上的手,转身向着客厅的方向走去。
客厅里,司徒璜正手拿着红酒杯舒适的坐在沙发上,对面墙壁上的64寸的液晶屏上正在播放着斯诺克的比赛。
“我估摸着你差不多该睡醒了,叫了客房服务。”
视线依旧集中在电视中放送的赛事中,司徒璜就像是在谈论着日常公务一样的低声说道。
“谢谢老板。”
“今天是假日。”
赵斌明白司徒璜话中的意思,但在这样过于平常的情况下,真要让他用一个‘璜’字来称呼边上的男人,从感觉上、从策略上似乎都有那么一点不妥。
“多谢。”
简单的两个字之后,赵斌迈步走向靠近房门处的那辆餐车。
和所有的酒店一样,白色的小餐车上放着一个盘子,盘子上照着一个金属的保暖罩。伸手拿掉上面的罩子,白色的盘子上摆放着一个瓷质的小碗,小碗的周边用浅浅的蓝色勾勒着十分漂亮的花纹,碗里盛着的是清淡的皮蛋瘦肉粥,还冒着屡屡的白烟。
伸手拿起小碗,感觉到热热的温度透过碗渗透到了指尖,再缓缓的渗透进赵斌的心中。
司徒璜不是一个会顾及到他人的男人,他是一个一切以自我为中心的人,虽说这只是小小的一碗粥,但在赵斌的认知中,这却是男人迈出的不小的一步。
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调羹,赵斌选择在司徒璜右侧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舀了一勺热气腾腾的粥送入口中,清淡却又鲜美的味道充斥着赵斌的味蕾。
“明天也休息。”
男人没有转过头继续看着电视的比赛。
“我已经给香港那里去过电话了,所有的事务都在后天传真过来,如果有过分紧急的事情就直接联系我的手机。”
“恩~”
赵斌嘴里的热粥还没有咽下去,司徒璜在浅尝了一口红酒后继续说道。
“明天你还是在酒店里休息,我会答应夕晨明天陪她去逛街,可能会在晚饭后回来。”
赵斌拿着调羹的手稍许的停顿了半拍,然后继续把美味的粥往嘴里送着。
他不知道此时的直接应该用什么立场来回答司徒璜更为适合,如果说是秘书兼助理的话,他应该快速的记录下老板明天的行程,以便在有紧急需求的时候能够快速有效的联络到人。但男人今天和明天都给他放了假,还不让直接称呼他老板。以一个床伴、一个偷偷的爱恋着男人的立场来说,他不喜欢司徒璜和别人出去,尤其是那个让赵斌都觉得挺特别的夕晨,可能的话,他希望男人能够继续的陪伴在自己的身边,即便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地呆在同一个房间里叶不错。
“这是车钥匙,我让人调过来的,停在酒店的地下车库,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