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相传和人家姑娘私奔的丞相大人,还真的带回来一个孩子。
程赤忠听到丞相有了孩子,他忽然松了口气:“丞相有了孩子,也就是说……丞相对陛下没那个心思,否则也不会有这个孩子了。”
“丞相没那个心思,陛下却有那个心思。”洛思淼依旧很犯愁,这宫中妃嫔无数,可却多年了,依旧不曾有过喜讯。
“是啊!陛下有那个心思,才会至今不愿去后宫。”程赤忠一直都觉得有愧文玉舒,那个人纵然再冷,可也终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多年以来,丞相为国尽忠,为民造福,忠君爱民,可换来的却是身中剧毒,远离帝都。
他而今,真的没脸再去求那个人,让那个人再去上奏请陛下立后了。
“就算你我去求丞相,丞相也答应上奏让陛下立了后,那后面呢?你我身为臣子,还能强逼陛下去临幸妃嫔不成?”洛思淼太了解他那个外甥,那小子死心眼的。姐姐说过,他看上的,到死都认准。
程赤忠叹声气,摇头走了。是啊!他们不能去逼陛下临幸妃嫔。
丞相归来,满朝文武最高兴的,就是武轻雪那厮了。
凤翥乐天端坐在龙纹炕几后,今日他果然看起来好脾气很多,至少不再乱放冷气了。
文玉舒手执玉笏上前,垂首请罪道:“臣不辞而别,令朝中诸事混乱,令陛下忧心,臣……罪该万死!”
凤翥乐天对于这个不听话的臣子,他心中很无奈,皱眉冷脸道:“丞相知错就行了,至于这罪不罪的,念在丞相是去寻医治病,朕便不予追究丞相擅离职守之罪了。”
“臣,多谢陛下宽恕臣之罪!”文玉舒谢完恩,便抬起头来,一脸严肃道:“可法不能废,天子犯法,尚且要与庶民同罪,更何况臣这个提倡法律的人,更要以身作则了。”
凤翥乐天见她又犯扭,他也不劝她了,直接下令惩罚:“丞相既然要以身作则,那朕就罚丞相三年俸禄,以儆效尤。”
三年俸禄?众人一听,全都低下了头。这惩罚虽然比不上死罪,可也不算轻。
“臣,谢陛下隆恩!”文玉舒只是为了掩住悠悠众口,才故意非让凤翥乐天惩罚她。毕竟,国法要是对她宽恕了,以后也就会有人学习她,变得目无法纪了。
所以,这事可大可小,必须严惩她自己,才能以儆效尤,让众人依旧遵纪守法。
古兰城大街小巷又在相传,这丞相如何严以律己。
“唉!三年的俸禄,这陛下也罚的太狠了点。”
“谁说不是呢!”
三年俸禄,罚一个出外寻医治病的臣子,当真有点陛下不近人情了。
毕竟丞相是积劳成疾,要不然,年纪轻轻那能病的那么厉害?
就算丞相这寻医治病中,徇了点私,在外头和一个姑娘有了孩子。可是……这也属于意外,不能全怪丞相啊!
丞相府
文玉泽有点生气,一张脸紧绷着道:“文玉舒,你疯了是不是?你这样自罚自己,你倒是落得个严以律己,大公无私的好名声了。可我呢?我要白养你爷俩三年啊?三年,不是三个月啊!”
文玉舒对于那对她怨念颇深的堂兄,她忽然抱着孩子,勾唇一笑:“福宝,听话,让你大伯见识下你的天赋异禀。”
“大伯!”阎君很配合的喊一声,随之继续张嘴喝着豹子奶。
文玉泽直接吓掉了下巴,这个八个月大的奶娃娃,奶都还没断奶呢!竟然就会说话了?那奶声奶气的,虽然软糯糯的,可咬字真心清晰啊!
阎君觉得吧!他那个爹吧!还是有点用的。至少,那宫里有样虎豹,他能每日喝到热乎乎的新鲜豹奶,不用再喝他母上大人给的羊奶了。
文玉舒喂着怀里的乖宝贝,抬眼看了她受惊过度的堂兄,她唇边笑意带着几分恶意道:“泽堂兄,你不说这孩子像我吗?告诉你啊!我也是八九个月,就开口说话的。”
文玉泽闭上了嘴巴,白了那父子一眼,怪胎!哼!他儿子也七八个月了,可那小子除了长了两颗牙以外,可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天赋异禀。
所以,人比人气死人,他还是不要和这怪物父子斗气了。
三月十五,文和静出城进香,在清心庵中,她与文玉舒秘密会面。
文和静看着因为身为母亲,多了一些柔媚风情的妹妹,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舒儿是怎么答应姐姐的?你的不回来,难道只是一年吗?”
文玉舒对于这样冷嘲热讽她的姐姐,她面上冰冷一片道:“对于姐姐的承诺,我曾想过要去遵守。可后来,我发现了一件事,一见令我失望,令我不得不回来的大事。姐姐,你,该知我为何回来。”
☆、第一百六十四章:皇嗣真假,后宫风起
“你为何回来?不过只是为了那个孽种的命罢了。”文和静言语变得冷锐,好似一把利剑,非要伤的她妹妹遍体鳞伤。
文玉舒听到对方这样不留情的讽刺之言,她的脸色更加冷寒,声音也冰冷的没了温度:“福宝是我的儿子,他不是孽种。而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才真是孽债!”
“你!”文和静骤然转过身去,那双灵动的杏眼,此刻凶狠的瞪大,好似要吃人一般:“你果然什么都知道了!怎么,你想害死我的孩子,换取你的高官厚禄不成?”
“高官厚禄?”文玉舒勾唇冷讽一笑,对于这样执迷不悟的姐姐,她失望的摇头道:“姐姐,你真是好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