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娶你,你不会无家可归的,有我的地方就有你家。”
这突如其来的一抱,更是让云清浅当时就惊呆了。
她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个呆头葱。
一张百年恬淡的脸上终于像是抹了上好的胭脂一般,“轰”的一声炸红了。
这个容澈是呆头鹅吗?
刚才自己摆明了就是开玩笑的啊!
如果自己当真要跟凤九阙走,早一百年就走了,何必等到今日?
自己的真实意思是让他不要随便要求自己,威胁自己。
她云清浅想干什么从来都是由着自己的心意,任何人也别想左右她!
可此刻,她那利落的身手还没有恢复。
又被容澈这个妖孽死死的圈住,好像生怕自己跑了似。
弄的她想推开他都推不动,气的一张俏脸差点就要从红褪到青色!
“容澈你个妖孽,还不给我放手!”
云清浅气的简直要吐血,此刻她已经能够听到周遭的人倒抽气的声音了。
容澈才不管那些人已经惊恐到几乎要翻白眼的样子。
一双波光流转的眼睛死死的定在怀里已经炸毛的小人儿脸上,“你真的不会跟他走么?”
云清浅差点被气到吐血,她没好气的瞪了容澈一眼:
“他是他,我是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他走了?”
瞧着怀里的小人儿一会儿红,一会儿青的脸。
容澈眼底的紧张才缓缓褪去,原本死死圈住云清浅的双手才蓦然放开。
漂亮的凤眸里面闪过一抹狡黠:
“那,话可是你说的,说话可得算话!”
“我云清浅说话从来都是……”
云清浅一怔,抬眼才捕捉到容澈面上还来不及褪干净的那一抹狡黠。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回过神来:
自己又被容澈这个腹黑的妖孽给耍了!
“容澈,我要宰了你!”
云清浅怒目望向容澈,正打算一掌劈了这个臭流氓的时候。
却听见耳后传来了德王妃惊慌的声音,“十一,十一……”
原本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观景台那一双男女身上
摄政王的风姿自然不用多言,而见过云清浅的人也不得不承认:他们果然是天生一对。
这两个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相拥而立。
看在众人的眼底,非但没有丝毫淫猥之意,反而是极其赏心悦目。
那一高一矮两个人,仿若神仙眷侣一般,仿佛他们彼此就是为对方而生。
再说了,摄政王听说脾气也很是古怪,也从来没有什么规矩。
而现在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般举动,连皇帝太后都没有责备。
他们这些臣子们只管好好看着这赏心悦目的一景便罢了,哪里还有心思挑错?
可偏偏这个时候,德王妃突如其来的喊声却是将众人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这场为德王而举行的宴会,已经是彻底被云清浅和容澈两个人抢去了所有的风头。
这也是第二次,在旁人的提醒之下,众人才将庆功宴的主角德王给想了起来。
容澈和云清浅这个时候对视了一眼,也是快步的朝着座撵那边走了过去。
此时德王妃已经急得落下了两行清泪。
她紧张的望着躺在一侧双目紧闭的凌十一。
一双手在他苍白的脸上轻抚着,想要借此减轻自己儿子所承受的痛苦。
而另一边,云清浅正在细细的查看他的伤口。
容澈微微蹙眉,问道,“怎么回事?”
德王妃焦急的看向云清浅。
一开始她还对这个神医有几分怀疑。
后来看到凌十一手上的伤口被处理的很妥帖这才放下心来。
可是刚才儿子在昏迷中猛的一阵抽搐,看着似乎很痛苦。
这场景,让德王妃免不得又对云清浅的医术产生了怀疑:“他明明已经昏厥过去,怎么突然又抽搐了?是不是你刚才的处理有问题?”
云清浅看着年轻,但是若是谁要质疑她的医术,那边是犯了她的禁忌了。
原本还在检查的她,当下就打算一甩手,转身离开。
可她还没来得及站起来,抬头便瞧见了容澈那一双沉沉的眸子。
靠,这个家伙又威胁自己!
想到被人质疑还要委屈的替人治病,云清浅气的恨不得一脚踹到凌十一的伤口上,心疼死德王妃才好。
不过,王爷可是自家相公呢,自己还等着他发月钱呢!
用这个蹩脚的理由说服自己以后,云清浅才气呼呼的低头继续看。
她这不情不愿的样子,倒是让担忧心切的德王妃对他多了几分不满:这个云清浅,年纪不大,架子倒是不小。
只是如今在德王府,要请太医恐怕还需要一段路程。
不然她还真真不放心把自己的宝贝儿子交给她。
一番检查下来,云清浅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话:
“没事,是睡梦中感受到了痛感产生的反应。
煎一些安神静气的汤药便好了!”
德王妃皱眉:刚才自己的宝贝儿子抽搐的那么严重,明显的疼厉害了。
这个小屁孩却是一句话便打发了,想来也觉着不靠谱。
德王妃命人将德王用榻子抬回后院,心中腹诽:
回头还是得从宫里请个太医过来好好瞧瞧才行。
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
翌日一早,宫里来了人,早早的便将容澈的传唤了过去。
两个时辰之之后,一辆暗红色的八宝顶盖的豪华马车正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