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容澈和云清浅青丝飞扬,衣袂飘飘二剑相接。
脸上蒙上了一层金色,看起来正如一对绝世璧人。
厉行朗笑道:“哈哈哈,莫君言,天娇子母剑在你手上若干年,你还从未曾发现这个秘密吧。”
莫君言瞪大了眼睛,怀疑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恼怒万分。
正如厉行所说,天娇子母剑在他受伤多年。
他只是觉得这两把宝剑是绝对的利器,可是除了削铁如泥后便没有了其他的用处。
后天厉行盗走了天娇子剑,他凭着两把剑之间的感应找到了时掌握天娇子剑的飘渺庄庄主,也就是那个厉行倾尽一世去爱的女子。
他用天娇母剑结束了她的生命,也使得从此以后天娇子母剑只见失去了原本存在的感应,他再也找不到天娇子剑了。
但是他知道这么多年厉行一定会寻他报仇,便在西韩隐姓埋名,做了华家的门客。
但是他也只是将天娇母剑当做宝贝一样收藏却不再出世。
他日日夜夜的研究着这把剑,却不知道怎样才能发挥出其强大的力量,但却一无所获。
容澈和云清浅分别感觉到手中的宝剑在震颤。
感觉剑身上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脱落,一道又一道强烈的光芒闪耀过之后,渐渐的回归平静。
但是容澈再看手中的宝剑,早已不是先前那把普普通通的长剑了。
银白的剑身发出闪亮的光芒,锋利的剑刃耀的人眼花。
剑柄上一条金色的腾龙盘踞,腾龙的一双眼睛处两颗湛蓝的宝石熠熠生辉。
再看云清浅手中的天娇子剑,剑柄上出现的是一只火红的凤凰。
而这两把剑,任谁都看得出是天生的一对,是绝世的好剑。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为什么会这样!”
莫君言全身颤抖,起伏不定,他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为什么天骄宝剑在自己手中时一无所用。
“哼,你到死也不必明白,看招!”厉行又一招击来。
莫君言恼羞成怒,也露出了杀招。
厉行则根本就是不顾自己生死,每一招都凶险狠毒,直奔莫君言死穴。
招招致命,看来他势要取莫君言的命。
容澈和云清浅都被眼前这一幕震惊。
“看来天娇母剑已经认你为主,王爷,恭喜你得到一把绝世好剑!”
云清浅说到,她从厉行口中对天娇子母剑略有了解,心知宝剑已经认定了容澈为主人。
容澈心下又惊又喜,突然之间得了一把好剑,心中异常高兴。
“我去取解药,你照看好吴庸。”云清浅对容澈说道。
沧浪七杀的话刚才已经说的很明显了,几位王爷并非他们所下毒。
既然并未他们所害,那么她心中已经差不多知道谁是凶手了。
容澈点了点头,就见云清浅飞身朝后院奔去。
几位王爷休息的庭院,此时有重兵把守,云清浅进来的时候只有内侍官左成,却并不见凤惜吟和三王爷的人影。
左成说刚才有个女人闯了进来说是来救她的二哥和四哥,与凤惜吟和三王爷打了起来,他们则奉命留守原地。
想来那个女人是林雪娇。
云清浅对左成说他有话要和庆安王说,并且不许别人打扰。说完便款步走进了庆安王的房间。
庆安王侧眼看到来者是云清浅的时候心中不免泛起一丝波澜,外面打斗的事情他已经听说了。
这个女人不在外面助她的夫君,跑来这里做什么。庆安王很是疑惑。
内侍官左成不知道王妃和庆安王说了什么,只听见这当中庆安王则不可置信的说了一句“什么”后便又压低了声音。
但是从那一句疑问中可以得知,庆安王好像有什么把柄落在了王妃手中,王妃的话似乎让他又气又恼。
不多时,云清浅便从庆安王的房中走了出来,面带微笑,似乎她的目的已经达到。
当云清浅再次回到容澈设宴的那片场地时,却看见了通心的一幕。
莫君言已经倒在一片血泊之中,而厉行也躺在容澈的怀里的,口中不断有鲜血涌出。
云清浅几步奔跑过去,看着身受重创的厉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去封住厉行胸口的几处大穴,但是容澈用眼神告诉她他已经试过了,没用。
厉行头上的斗笠已经在打斗中击落,一张恐怖的脸赫然呈现在眼前,但是依稀可以看得出,他的脸上还浮现着一丝笑容。
厉行挣扎着说:“大仇已报,我心愿已了,尊主……属下不能再为你……效劳了……”
只是几句话,但是厉行说的很吃力,显然,他每一次开口,都牵动着伤口,撕心裂肺的疼痛。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行了,趁着最后一口气在,他必须把这几句话交代清楚。
“尊主……王爷……”厉行把二人的手拿在一起:“双剑合璧,天下无敌……飘渺庄已经带着宝剑天骄的秘密……灭亡了……还望尊主……”
话还没有说完,头一歪,已经咽气了。
容澈小心的小心的把厉行的尸体放在地上,细心的搂住的云清浅的肩膀,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不要太难过了。
云清浅看着眼前的这个躺在地上已然长睡的男人,心中很不是滋味。
虽然他们交情不是很深,这个男人只是凭借着他对一个女子赤忱的挚爱尊她为主。
但是她很同情这个可怜的男人,家业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尽数败坏,就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