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刚尝到点甜头,私处快速的摩擦滋生出一股别样的乐趣,刺激得他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小风自发地抬起腿架在秦毅腰上,打开了些许,方便秦毅操弄。花穴中已是火热难当,脑海中却有个声音,叫嚣着还要更多,想让ròu_bàng操得更深更用力,好让这一把火将他整个燃烧起来。
“啊!撞,撞到了!”小风也不知道撞到了哪里,只觉得一阵酸痒过后便是无尽的舒爽,便缠着秦毅多往那处去。秦毅心知那是花心处,索性把小风的腿掰成一字型,用大掌按住大腿根,将ròu_bàng整个抽出,又狠狠地插进去,一捅到底。如此次次正中花心,惹得小风一阵乱叫。
不过十几下后,初经人事的小风便再忍不得,只以为自己要尿在床上,便羞愤哭道:“要尿了,要尿了!”
秦毅便知他要丢,却忽而放慢速度,将ròu_bàng抵到最深处,又加快速度,浅浅chōu_chā,几乎还没离开花心便又捅了进去,彻底探到最深处,叫小风丢了一回。一大股花蜜喷涌而出,淋在guī_tóu之上,差点叫秦毅精关失守。同时,亭亭玉立的粉茎竟然也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又一次释放。小风失了神智,涕泗横流,闭着眼几乎昏死过去。秦毅却不放过他,让他侧身躺着,将一条腿高高抬起,将大ròu_bàng放在泥泞不堪的花穴中搅拌。刚刚丢过的小风敏感异常,花穴急速收缩,一下下挤压着ròu_bàng,似乎要把它榨出汁来。秦毅被他夹得舒服,又怜惜他乃是初次,便放开精关,将浓稠的jīng_yè如数注入花心,直喷了四五回才罢。
小风痉挛几下,整个人软软地趴在榻上,连话都说不出了。秦毅怜爱地亲吻着他汗湿的肩背,用半硬的jī_bā堵了一会儿,才抽出来,带出了不少jīng_yè和yín_shuǐ。秦毅将刚刚放在小风身下的汗巾拿出来,一汪红色鲜艳夺目,便小心收好。再看小风花穴处虽有些红肿,却更添两分可爱,直叫他想再来一发。两片粉蛤微微合拢,阻碍了外流的jīng_yè,秦毅用手指夹了夹,满意地笑了。
小风动了动,求饶道:“不要了。”
秦毅又躺回他身边,柔声道:“放心,睡吧。”这才拥着人进入梦乡。
唤我相公吧
第二天一早,秦毅神清气爽地醒来,看着整个人缩成一团躲在他怀里安睡的小风,忍不住笑了。自从十二岁开荤到现在,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小风这样让他快活,他总觉得小风的花穴天生就是为他长的,不仅能够承受他那较常人更大更长的ròu_bàng,更加尺寸合适,就连那花心处也是配合着他长的。
小风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汤池中泡着,秦毅真给他洗澡。许是天真不经世事,小风竟也没有一般人的尴尬,双手环住秦毅的肩膀,两腿圈住他精壮的腰身,懒懒地撒娇,大约是还没睡饱。
秦毅见他如此孩子气,心中更是欢喜,一边揉搓着他的背,一边轻轻安抚,总要叫他舒爽了才是。
“乖乖,一会儿就好,把里面的东西洗干净了就回去睡。”秦毅一手托住他的屁股,一手探到花穴里面,就着小风中门大开的姿势,倒也方便。
小风清晰地感觉到秦毅的手指探到他的私处,拨开两片yīn_chún,伸到里面,不时地抠两下,真是瘙痒无比。挤在两人中间的小ròu_bàng慢慢勃起,小风不好意思地哼哼两声,抱着秦毅不肯撒手。
“害羞什么,昨日教你的可学会了,正好趁此机会检验一下。”秦毅笑着把人放下来,真打算看他自泄一般。
小风蹭了蹭大腿,软软地叫着:“恩公。”
这一声实在刺耳,秦毅总觉得是自己挟恩求报,便道:“你如今已成了我的人,自然该叫一声相公。”
小风红了脸,道:“我又不是女人,也不是你的妻妾,怎可唤你,唤你相公。”
“你我同吃同睡,坐卧一处,又有鱼水之欢,怎么不是夫妻?”秦毅弹了弹可爱的小ròu_bàng,“你若不愿意,日后可不再教你了。”
小风便知他是指昨夜之事,忙道:“相公,你可要多多教导小风。”
秦毅喜道:“你再多叫两声,我教你更好玩更舒服的,如何?”
小风便用手向后撑着半坐起来,笑嘻嘻地叫道:“相公,好相公,快教教我。”
“可也是个小人精呢。”秦毅说完,便一口含住挺翘的ròu_bàng,收紧双唇,将ròu_bàng挤在中间,嘬了出来。
小风惊呼一声,腰肢一软又躺了下去。秦毅又伸出舌头,在马口处打转,恨不能用舌尖顶开马口。接着又将舌头卷成柱状,吸吮着里面的汁液。小风绷紧了臀部,整个人僵硬着,双手徒劳地在地面上抓挠,却怎么也找不到支撑,亦如被卷在秦毅口中的ròu_bàng,丝毫不受控制,只能任由秦毅摆布。柱身被牙齿轻轻咬过,马口被舌根抵住,小风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被挡住了,恨不得立刻发泄出来。
秦毅见此,张大嘴巴,舌头缩到最深处,抵住喉咙,重重地含住ròu_bàng。起起伏伏间,ròu_bàng每回都顶到最深处,几乎整个都被秦毅含在嘴里,就连两个圆鼓鼓的可爱囊袋都不放过,小风到底年少,几乎承受不住,十来下后便哭喊着丢了,稀薄的jīng_yè一滴不落地射进了秦毅的嘴里,又被他囫囵吞下。
“乖乖的jīng_yè都像花蜜似的甜,当真是老天爷赏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