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诗诗也是绝对的俯视。
“那便好,见二皇子被你照顾得很好,本宫就放心了,那日剪春之事可查出来了。”
李诗诗挺直了背脊坐在凳子上,有些不明白皇后这是为何,剪春的事她不可能不清楚,但还是如实回答。
“许是嫔妾倒霉,遇到的两个奴婢便是这般嫉妒心超强。剪春只留下,因为嫔妾不重视她的缘故,便想着先换一换药材,没想害嫔妾。等嫔妾病倒在床榻之上,好在嫔妾面前伺候,引得嫔妾的重视。”
李诗诗看着皇后露出了一丝苦笑:“那日剪春乘人不注意,撞了墙去。说起来也是嫔妾的问题,没有好好约束那些人。您说有什么比活着好,剪春怎么就想不开呢。”
皇后拿起杯子,轻轻抿,用手帕擦了擦,才慢慢开口:“现在二皇子还小,不容一些闪失。你必须打起十二分的心思,管理好宫人。那日本宫明明去侧殿看过璟儿,还让随文检查过,并无不妥之处。你说是到底谁要害璟儿,要是让本宫知晓定不饶他。 ”
“皇后娘娘,您说有人故意要害二皇子?”
看着李诗诗惊讶不想作假,皇后勾起唇角:“是啊,本宫还当你知道呢。你只需知道,本宫待璟儿与亲生无异就行了。”
“嫔妾自然是知道皇后娘娘待二皇子是极好的,您始终是二皇子母后。今日先让二皇子坤宁宫陪您,等傍晚嫔妾再派人过来接。”
皇后看着李诗诗离开的背影,勾着唇角嗤笑,看来自己小看她了,这么长时间没见还真长进了不少。
无人之时还是有些暗自伤神,要不是自己不争气,何必惦记人家的。
李诗诗走出坤宁宫并未回去,而是去御花园转了几圈,选了一条小路去往柔福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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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困秋乏,唐瑛无聊的侧躺在软榻上看着前面的乔贵人自己跟自己下棋,忍不住的打起哈欠。
乔嫣然抬起头,就见唐瑛手撑在软榻边打起了瞌睡,刚在唐瑛着看见棋局孤本,就忍不住沉陷其中,倒是忽略了唐瑛。
走去外面小声叫来点扇给唐瑛盖件衣服,哪知唐瑛手撑划了,自己给自己吓醒了。
唐瑛迷迷糊糊睁着眼睛不明所以,看着前面笑的开怀的乔嫣然,还真是第一次见,往常她都是十分含蓄的。
困意袭来,唐瑛没办法想事情,索性将手放平,直接趴在软枕上,软枕上传来闷闷的声音:“嫣然你继续就好,不必理我,我眯会儿。”
听着唐瑛说完,那边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乔嫣然笑着让点扇退下,自己给唐瑛盖上衣服。又坐在软榻上研究棋谱。
放下一枚棋子,想想露出一个微笑。自己不是急功近利之人,那日找上唐瑛也是思索很久的。家中传来信件,一年一度的调任,父亲听得风声好像出了什么问题。
本想借着唐瑛搭上贵妃娘娘,自己采用的是迂回之术,刚开始并未提及,只想着调任时间还早,先与唐瑛处处再说。
哪知后来家中又传来消息,说父亲的事解决了,她便放下心来。与唐瑛相处了一些时日,就如初次见面自己说的那样,投了缘,跟她在一起很舒服。
突然想到这几日每回见唐瑛,唐瑛都是一副慵懒的样子,总是感觉睡不够,该不会……乔嫣然露出了然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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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扇。”唐瑛醒来,见屋内空无一人。
“主子,您醒啦。”唐瑛站起身伸展了一下身子,睡着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睡醒了,身子有些酸痛。
“乔贵人呢,何时走的。”唐瑛看了看窗外,太阳快落山了。
点扇上前替唐瑛捏肩膀:“乔贵人申时就回宫了,见主子睡得香,让奴婢不要打搅主子。还让…”
“还让什么?”唐瑛看着点扇纠结的表情,一脸狐疑。
“回主子,乔贵人还让奴婢给主子请太医瞧瞧。”
“请太医?”唐瑛稍加思索,笑着看向一旁,便知道乔嫣然是误会了。皇上虽然召见自己次数一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每次都是盖着被子纯聊天,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用去请太医,我不过是秋日里乏困罢了。”
“是,主子现在有没有好受些,可还有哪里难受。”
“没有了,你替我倒杯水。”唐瑛伸伸手臂,比刚才舒服多了。
晚膳时,点亿从外面走了进来,站到唐瑛面前:“主子,方才奴婢听闻,皇后娘娘罚了宜妃娘娘身边的子书姐姐板子。”
唐瑛放下手中的碗筷:“可知是为了何事。”
点亿往前挪了几步,小声说:“听说方才皇后娘娘去御花园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