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的手攀至他的腰带,扯了扯玉质带钩说:“臣妾闲来无事给您做了根腰带,您要不要试试。”其实这腰带早做完了,只是她生着病也没找着时机送给皇帝,现下倒正好拿出来献宝。
皇帝果然有了兴趣,他停下照镜子斜了她一眼,“去拿来,朕试试。”
蓁蓁转身去内室捧了出来,解下皇帝玉带钩的明黄腰带,换上自己绣的长腰带,她半蹲着替皇帝仔细系上后问:“您瞧瞧,还喜欢吗?”
皇帝拨弄了两下,“唔”了一声,很不情愿地说:“还行吧。”
还行?蓁蓁真想给他当场就解了收回来!她脸黑了那么一瞬,给他在腰间整理的手也停滞了一下,心里劝了下自己要有“后妃之德、要“大度”,换上满脸笑容说:“好不好吗?
皇帝挑挑眉毛说:“朕问你,朕相貌如何?”
蓁蓁要不是刚刚偷听,怕是此刻都答不上来,但有了准备就好说了,“皇上气宇轩昂、天下无双。”
皇帝哪能听不出来蓁蓁这拿腔捏调的语气学得就是顾问行,他白了她一眼,打开她还挂在腰带上的手,可惜被挣开被厚脸皮的德妃娘娘勾了回来。
蓁蓁双手一松就把刚刚系上的腰带给解了,腰带随之飘落在地,皇帝一本正经地问:“你解朕腰带干什么?不是送朕的吗?”
蓁蓁的眼睛像黄大仙一眼眯了一下,有些危险又有些魅惑,她舔了下红唇,柔柔弱弱地说:“不要解我系回去就是了。”
说着她弯腰要去捡回来,可这捡的时候还勾着笑瞟着皇帝,皇帝一把拽起她,硬给她转过来掰着她的下巴对着镜子说:“朕怎么养了你这么个……”
皇帝很想骂她一句“狐媚”,可还没骂出口先忍不住吻了上去,蓁蓁配合地勾住了他脖子,心中默念不要和皇帝计较脾气,一边伸手去解皇帝下巴下的第一粒扣子。
皇帝尚存着一丝理智,扣住她的手在她唇边说了一句:“你干什么。”
可蓁蓁“嗯”了一声,已经去解第二颗,皇帝的脑筋已经跟不上手,他心里明明还想抵抗,可唇齿不停,手也没能停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水银镜里已全是春光,满是旖旎。
皇帝坐在炕边,蓁蓁坐在他腰间圈着他的脖子细声细语地问:“万岁爷,您这是发什么恼么,没头没脑的。”
皇帝不理她,只看着水银镜手上加了把力,蓁蓁叫了一下,头上的金钗又散了一个。
“您再这样,臣妾可不敢伺候了,吓人么。”蓁蓁窝在他颈项边渐渐失了神智,她又一枚金钗从发间掉落,正巧落在皇帝的膝盖上。
金钗的尖锐刺痛了皇帝,可也让他突然醒了过来,他突然双手用力把蓁蓁举起来放在一边,自己红着脸冲进了内室。蓁蓁懵了一下,等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后,蓁蓁拖着酸软的身子跟进去,皇帝刚把一块松江布扔在水盆里,翻身躺在了床上。
蓁蓁诧异而委屈,她跪在床头问:“怎么了嘛……”
“太医说你得养些日子再有,避子汤太伤身了。”皇帝有点气恼自己刚刚差点没挡住,没法子,有些人实在太磨人了。
他把她拉进怀里给她盖上被子说:“好好养养,明年朕带你去回五台山,老太太想去五台山拜佛很久了,但那儿山路都不好走,咱们先去探探路。”
蓁蓁靠在他怀里又问:“那刚刚又怎么了?”
皇帝却和她装傻,“最近都好好吃药,按时把脉,入冬了不要再和那两小子去打什么雪仗,朕恨不得给秋华发个金牌好让她看住你。”
可蓁蓁哪里能依,她被皇帝娇宠多年两人独处的时候都不大有规矩,她不依不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