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林,给家里发去电报了么,”
“早就发了,江叔正在集结人马,并派人通知了观虎寨和青花寨,想來,要不了多久,青花寨的人马就该到了,”
“远水解不了近渴,我记得奇道沟村还有两百枪兵,马上派人骑快马去搬兵,对了,也让张贵山带着村民过來助阵,”
“是,”
这些护卫绝对是准军事化行动,在各自大小队长的率领下:二十人留在王世华身边,五十人冲劲店铺去搜查,五十人占领制高点,一百人分成多组,将周围围了起來,剩下的三十人则在周围游走盘查……猴子带着五十名护卫和一千枪兵,在县城那边驻守王家粮仓,
“把这些人给我看好,”白贤惠冷眼看着那排抱头蹲在墙角的俘虏,又抬头看了眼周围,叫道:“老二,老三,你俩各带十人到左右店铺去搜捕盘查,一定要问清楚这几家店铺的底细,”
安排妥当后,白贤惠來到王世华面前,恭恭敬敬地听完王世华下玩命令后,正色道:“家主,能将事情跟大家讲讲么,”
二狗子简单的讲了一遍后,白贤惠一拍大腿,叫道:“狗日的,拱羊都拱到我们王家脑壳上來了,”
“老白,怎么回事,讲讲,”
“家主,拱羊是江湖上的黑话……”
拱羊的过程果然跟老白讲的一模一样:说白了就是本地人欺负外地人,
先是跟对方套近乎,确定目标是个富有的外地人,就想办法把对方骗到自己的地头上,要是对方有女眷最好,可以先将对方的女眷绑了,借此狠狠滴敲诈对方一笔,
“家主,您且宽心,那个王贵既然是求财,就不会对三夫人下手,”
见王世华面色铁青,老白就不好说细节,比如说:为了能让对方吃下这个哑巴亏,多半都会把对方的女眷那啥,迫使对方敢怒不敢言,而且,多半还会借着这个把柄,长期敲诈对方,,谁有脸四处嚷嚷自己的老婆被人那啥了,多半都会破财消灾,
不好说这个,但对于别的,老白可就沒啥顾忌的,为了能让王世华发泄怒火,他跑到那群被俘的军士面前,喝道:“谁是带头的,”
沒人出声,倒是不远处的二狗子一指田七,叫道:“这家伙就是他们的头头,”
白贤惠狞笑着说:“不想皮肉受苦,就乖乖地跟我來,”
说着,抓起对方就拖到王世华面前,用枪指着他,让他跪下,抬头对王世华说:“家主,这家伙就是拱羊中的托儿,”
见王世华目光阴冷的看过來,白贤惠赶紧解释道:“他的目的就是把目标调开,好让人把羊转移到别处,并从旁协助敲诈目标,让目标有苦无处说,只能自认倒霉,”
“不,我不是……啊,”
“不是你妈个头,老子在江湖上混了几十年,要连这点道道都不明白,还混个屁,”白贤惠一枪托砸到他嘴巴上,砸的他满嘴是血,牙齿接连掉了好几颗,
王世华从一护卫腰间抽出大砍刀,蹲在他面前,淡淡地问道:“我现在心情很坏,你要老实回答,我让你死个痛快,要敢有半点犹豫,我让你生不如死,听清楚了么,”
“我是沉刀营的人,你们既然敢对我……”
“按好了,”王世华冷笑着喝了声,等四五个手下把七爷按的死死地,二狗子还亲自动手将对方的右手拉了出來,按在地上,
王世华把刀比在对方右手小拇指上,目露凶光,冷峻的问道:“讲还是不讲,”
“你要敢动我,我们营长不会放过你,你们别想活着……啊,”
刀起指掉,
王世华又把刀口放在了他的右手无名指上,不屑的冷笑道:“别讲你们哪个狗屁营长,就是你们镇长,也不敢跟我讲这话,现在,我问你,讲是不讲,”
就在这时,却见肖明义和肖明礼带着一百多枪兵赶來,一见这场面,两人急忙找到王世华,见王世华居然亲自动手,肖明义眉头微皱,问道:“老弟,这是怎么闹得,”
“大哥,二哥,你们先等一下,我办完这事再跟你们赔罪,”
肖明礼正要张口,被肖明礼拉了一下:看王世华现在的凶悍之气,再看看周围护卫们满脸杀气,是个人都能想到:此时如果一句话不对,很可能就会爆发火并,那么,接下來王家的大队人马就该开到沉刀镇杀光凶手了,说白了,和当初面对赵山县保安团一样,当时赵天明不得不表态,现在的肖家兄弟不站队也得站队,,王世华已经到过肖府,等于拜了码头,要是王世华出了任何差错,肖家就得面对王家人的怒火,
“大家兄弟,讲么子赔罪不赔罪的,要赔罪也是我俩兄弟跟你赔罪,你过來看望我们兄弟,我们照顾不周,出了茬子……”
“肖大哥仗义,小弟先谢了,”王世华回头对他俩点点头,然后又看着那个七爷,喝道:“不愿意讲,”
说完,也不给对方机会,又切掉对方的一根手指,然后把刀口对准了对方右手的中指,冷笑道:“看來你是条汉子,这根手指我也不用问了,对吧,”
正要动手,却听二狗子呸了一声,叫道:“家主,这家伙晕死过去了,”
“想在老子面前充好汉,也不看看老子是谁,找点水浇醒他,我还就不信问不出來,”
一旁的肖家兄弟听的面面相视:他们在商业上虽然也是心狠手辣的大鳄,可对于血淋淋的事还是很少见到,如今见堂堂一个家主居然亲自动手行刑,而且还说出这样的恶言,让两人总算见识到了王世华邪恶的一面,心头同时对王世华生出几分忌惮,
就在护卫们进屋找水的时候,却见薛仁峰带着七八个手下跑过來,隔着十多米就对王世华抱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