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儿,这不是你的错,莫离不会怪你,莫青也不会。”
“我知道他们都是好人,只是,我心里难受,难受……”
对于莫离,她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熟悉感,每每她想要问个清楚,他却总是闪避不答,如今,莫离不再,她便是有心再问,也再无人能给她答案。
可真正让她伤心的,却并不是因为得不到答案,而是对莫离的那种内疚之感,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她欠了他很多很多。
于她身侧躺下,他伸出大手,紧紧环抱住她,安慰道:“所有的事都是因我而起,要怪,也是怪我。”
有他在身边,她总是能很快平息悲愤,收起眼泪,她依在他肩头感慨而语:“外面的世界太复杂,假若,能一辈子呆在药谷不出去,也许才是最幸福的。”
萧翊有心而问:“你想一直住在这里么?”
“是啊,这里很美,也很宁静,而且,没有那么多的纷争困扰。”
发自真心的话语,让他不由怔然,侧目,仰望着天空里悠然而走的白云,他浅浅道:“是啊,很美,便是从这里望出去的天,也比宸宫里要美上许多。”
“是吗?我还真没注意到呢,在上京的时日不多,哪顾得上这般悠闲的看天。”
只是随口一语,他却是真的动了心思,半侧过脸,望着她娇挺的鼻头发呆,想要说的话却如卡在喉间般,任是如何也吐不出来。
她的排斥,他看在眼里,她是那般的渴望自由,如若自己提出那自私的请求,会否又会得到一次,毫无悬念的结果?
感觉到他的视线,她亦侧过脸来,奇怪的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只是好像永远都看你看不够。”
暧昧的话语,令她顿时羞红了脸,烈日下,她娇羞的小脸,如同成熟的红樱,那般诱人,他的视线缠绕着,却是再也无法自她脸上移开。
感受到他灼烫的视线,她逃避般别开了脸,他却突然翻身而上,避开她重伤的小腹,将她紧压在身下。
双手轻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之上,她心跳如擂,结巴道:“你,你想干嘛?”
低下头轻轻压住了她的唇,以吻封缄,他以行动给了她最为热情的答案。
起初只是唇齿间轻浅的摩擦,渐渐地,似乎不再满足于这样的程度,开始不着痕迹迹地向里面。
毫无经验的她,对他的行为,根本没有一丝防备,轻易地就被撬开唇齿,任他长驱直入。
来回间,他们的身体亦贴合得更紧密了,可压迫着她的人却仿佛还觉得不够似的,更加紧迫地压制着她。
“唔……”
胸口闷涨,她喘息不止,本能地发出一声轻咛,他却仿佛受到鼓舞一般,动作越来越直接。
热辣的气息,将她紧紧包围,似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般,逐渐地,她在他身下瘫软如泥。
就在她觉得自己再也承受不住的时候,狂风暴雨骤然停止,他安抚一般轻刷过她的唇角,流连忘返的描绘她的唇形,良久,他才彻底地放开了她,埋首于她颈间轻语:“月儿,跟我回宫吧!”
因为紧张,他的声音并不算大,但她却听得清楚。
灼热的气息还在她颈间徘徊,她不知如何开口,只能随着自己的心意轻轻点头。
感受到她点头的动作,他欣喜若狂,害怕被再次拒绝,他踌躇半晌,却不想,她的心早有答案。
激动间,他的唇舌再次侵袭而上,而这一次,却是久久不曾再放开她。
正文第132章宫传,皇上好了男风
一个月后。
京城的悦来客栈内,人满为患,一位年事较高的说书人,立于客栈正中,口沫横飞的讲着民间野说。
“说时迟,那时快,二郎见大虫扑来,只一闪,闪在大虫背后。那大虫背后看人最难,便把前爪搭在地下,把腰胯一掀,掀将起来。二郎只一躲,便躲到了一边,大虫见掀他不着,吼一声,却似半天里起个霹雳,振得那山冈也动……”
说的故事并无新意,只是早已听过多遍的二郎打虎的故事,但因说书人手舞足蹈,绘声绘色的表情,亦也让不少人听得是津津有味,一节讲罢,倒也赢了个满堂喝采。
说书人说罢段子,便要收工回家,可听客们哪里肯愿意,只央着他再来一段,说书人不愿再讲,抬脚便走了人,那些听客们便自发的拢了一处,聊起了当朝局势。
听客甲道:“哎!大家听说了没有?当今皇上,不是正统,那皇位是靠了手段而来。”
听客乙点点头,随声附和:“当然听说了,不过,这种事儿谁知道真假,除了皇上自己,谁也弄不明白。”
听客丙摇摇头:“我倒相信是真的,你们瞧瞧这阵子发生的事儿,佑王起兵,龙碑,鱼牌,还有最近的天狗食日,灼眼病,黑死病,真是天灾人祸样样都全了,这皇上继位不过区区几年便这样了,若是皇位再让他坐下去,还不定闹出什么大事呢!”
听客丁:“说的是啊,别的不说,就说那黑死病,可真是吓人得紧,要不是有那鬼医天机子出山相助,恐怕现在的上京也只能是空城一片了。”
听客甲:“可不是吗?据说,这先皇本就要传位给佑王,是当今皇上耍了手段,硬夺了皇位,如今,天下动乱,民不燎生,许多能人异士都投奔了佑王,打算助他夺回天下。”
听客丁:“呀!那可不就是又要打仗了?”
听客乙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