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难,便也罢了,朕也不原强人所难,或者你更愿意还是梓桐是吗?”
这话,若是平日里说来,倒也是事实,云晚歌一界女流,为其验身,自该是女子,梓桐深得他信任,自也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今日,为何这话听来如此别扭,或者,难道萧翊是连梓桐也在怀疑了?
认为是与她们一伙?
她不是软弱之人,也自认并非善良之辈,可一想到梓桐不过多时,便能出宫,若是现在和她沾上半丝关系,怕也是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
忽然又有些犹豫,本不该在此时多想这些,可在宸宫五年,她太明白能出宫回家是多么让人盼望的一件事,她真的要毁了梓桐的一切,在她即将修成正果之时么?
她的犹豫,看在他的眼里似乎又变成了另一种意思,回望他幽黑如潭的墨瞳,她终于收回了自已那多余的同情心,她现在是自身难保,又如何能顾及到别人。
她虽不想连梓桐却也更不想攻败垂成,她真的,不愿再等。
许是看出来她的心思,莫离突而抱拳上前:“皇上,末将这便去找梓桐过来。”
“去吧。”
本以为,他还会有所阻拦,可他竟然也只是淡淡的说了那么一句,云晚歌心中一松,为自己的多心而好笑,或者,萧翊此番真的并无它意。
莫离不再多言,只是扭头看了云晚歌一眼,方才大步离去,当大殿之门,再度被合上,萧翊温文尔雅的声音,忽而又起。
只是,这一刻她竟听得惊心,他说:“你自己脱,还是朕亲手来。”
“皇上何意?”
云晚歌眯了眼,第一次觉得愤怒,在他面前,自己似乎就是一个任人逗弄的宠物,这种感觉让她觉得难堪,更觉侮辱。
“你是个聪明人,难道还要朕说第二次?”
萧翊的眼神中,似乎同样跳动着火焰,原本清雅如水的眸,似乎也不再平静,或者,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压抑自己。
“皇上不是说过不强人所难的么?”
总觉得似乎太危险,云晚歌不由自主的争辩着,可萧翊却是冷笑道:“说说而已,你也信?”
“皇上金口玉言,难道也要反悔?”
萧翊笑了,且笑得残忍:“不是反悔,只是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假手于人,朕,谁也不相信,只信自己的眼。”
她终于明白一切都已不在自己掌握,只是,她却看不懂他想要什么?
若是想要她的身子,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可他竟又为何一定要亲自来审?难道说,他现在连梓桐和莫离也不再相信了么?
终于,他站了起来,直直朝她而来,她强自镇定着,双手却是不由自主的握手成拳,他定定立于她前,用那样生疏的眼神望着她:“或者,你的身上,真的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朕一探究竟的?”
“……”
“真的想要朕的心?连为朕宽衣解带也做不到的女人,也配说如此之话?”
他讥讽的口吻,似乎变了一个味道,云晚歌听不出那另外的深意,却只是下意识的紧咬牙关,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的耐心似乎已用尽,终于不再默默纵容,只是,反转手心突然朝她袭来,云晚歌心中一恼,想要反手相抗,却又忆及自己回宫的目的,是以,终只是无力的推拒着他的大手,可怜兮兮道:“皇上,不要。”
扯住她衣衫的大手,似乎停滞了一下,终还是不再犹豫,只听得撕拉几声,她那夹厚的棉衣已被他大力扯破,露出内里纯白色的内衫。
这时,云晚歌已顾不上许多,决意反抗到底,可他整个人已闪电般欺压上来,强有力的大手扣住她两只手臂,高举过头顶。
萧翊是何等高手,她又如何能挣脱他的钳制,只是,听着衣衫尽碎的声音,她的心似乎也碎了。
或许,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太高估了自己的价值,也高估了萧翊的心,她早该知道的,他就是是一头狼,一头永远也不会转性的恶狼。
他的动作过于粗鲁,再加上她不停的挣扎,有几乎已被勒出红痕,但即便如此,亦无损于她的半分美好。
萧翊看得不敢闭眼,第一次发现人世间竟还有如此可人之物。
那吹弹可破的肤肌婉若初生般细腻,光洁如雪的肩头有着惑人心神的线条,因羞涩而泛起的红潮,更是让她的肌肤呈现出一种粉红色的光泽,诱人心神。
他流连忘返,她却不原被他得逞,挣扎着力道更甚至,却惹来他无情又语:“劝你最好不要动,否则弄痛了自己,没人会心疼。”
仿佛一口恶气堵上了心,她突而扭过了头,恶狠狠的盯上他的眸,不怒反笑的开口:“皇上怎知没有人会心疼,方才应该留下莫将军的,至少他不会如此的粗鲁。”
“闭嘴。”
他的脸色极差,似乎被戳到了痛处,云晚歌冷冷一笑,却更没了住嘴的打算,迎着他吃人般的眼光,她不怕死的问:“皇上检查好了么?奴婢身上有伤么?还是说,皇上现在连自己的眼睛也不相信了?那就让莫将军也进来好了,有个人作证,也不怕皇上日后又反悔了。”
仿佛为了映衬她的话,殿外同时也响起了莫离的声音,萧翊冷着一张脸,却是盯着她的眼那般执着的问:“你就那么相信莫离,不是骂他口蜜腹剑?”
“皇上没听过一句话么?打是亲,骂是爱……”
那一声爱字辅一出口,萧翊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