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比例相当好,又细又长还很白,也不是苍白的皮肤,细腻的仿佛带了牛奶的丝滑感。
为了最好的呈现礼服的美,店内的光线没有用的自然光,她就这样站在略暗的光下,袅袅淡淡的,显出一种平时没有的宁静,大概有些不耐烦,她捏起本来就不算太长的裙子一边轻轻转了个圈,弯下腰问坐在沙发上的迹部景吾。
“好看吗?”
他忽然想起自己床上铺的用的是黑色的绸缎料,没有眼前这双腿看上去顺滑,摸上去也一定不会比它更细腻。
但是两者莫名很衬。
——在光滑的黑色缎料上,一双修长又雪白的双腿横陈于上……他急忙刹住脑海中偏离太快的想法,却感觉身体里的血液有些不受控制的向一个地方流去。
要糟。
为了转移注意力,迹部景吾的目光只好向上移,这件紫色低领公主裙显然将她姣好的身材显露无疑,甚至带出了一点沟壑。
看见对方脸上明显心不在焉的神色,巧巧撇撇嘴,腰弯得更低了些:“到底好不好看就给个准话嘛。”
迹部景吾忽然直起腰,靠到了软沙发的椅背上,不太自然的交叠起双腿,语气略嫌弃:“这个颜色不太适合你,我觉得最右边那套白色的不错……试试那个吧。”
她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还当是对方习惯性挑刺,不过好在巧巧这方面的脾气和耐性都还算不错:“那我就再试试。”
导购员说:“这件衣服穿的时间久一点。”
“嗯,我等着。”
巧巧不疑有他,接过了导购员递来的礼服进了试衣间。
她前脚刚进更衣室,迹部景吾后脚就立刻站起来,几乎有些狼狈的走去了洗手间。
礼服比正常的衣服要难穿多了,尤其是迹部景吾说的这件白色礼服,它是仿照中欧世纪那些绑带礼服的款式制作的,后背要一圈一圈的把带子绑好,还要束胸,穿件衣服都要花几十分钟。
等过了好一会儿迹部景吾回来,巧巧还在更衣室里换衣服。
他松了口气,朝导购员打了个响指:“把刚才的那些衣服都包起来。”
直接刷卡付了款,迹部景吾签下自己的大名并标注好地址:“直接送到这里……咳,货物名称写衣服就好。”
不管导购员在内心如何腹诽,但表面上还是相当专业的:“好的,先生。”
更衣室的门推开,巧巧走出来,大有一股得见生天的重生感。
束胸这个东西对于胸大的女生来说就是帮忙压平塞进衣服,她现在这个身材显然没有这个必要,于是就没加。但是这个衣服本身还是勒得要紧,虽然说吃完饭之后肚子也不见大,但是还是快把她的呼吸都给勒没了。
但是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迹部景吾眼睛也没有眨,她奶白色的皮肤竟然比纯白的礼服还要来得令人炫目一些,标准的美人肩流畅的滑入衣肩里,秀出修长的脖颈,还有精致的锁骨。
没有像之前的礼服那样衬身材,反而比之前还要诱人。
迹部景吾觉得自己真是坏掉了。
巧巧看着对方,盯着自己,时而皱眉,时而舒颜,也不知道他脑袋里又在天马行空想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到底好不好看啊,我可不想再换了。”
“嗯?嗯,很好,就这件。”
迹部景吾几乎机械式的回答。
虽然这件衣服确实很好看,但他肯定的太快实在有些可疑,简直就是在敷衍。
不过巧巧换衣服换来换去的,也确实已经换烦了:“好吧,你说这件就这件,刚好我也换的很累了。”
虽然是为了给自己争取一点时间才选了一眼看上去穿起来就很复杂的这件欧式裙子,但迹部景吾本身也觉得这件衣服确实很适合巧巧,只是他脑袋里还有一些……混乱,看着对方,又走回更衣室,下意识问:“刚穿上就脱掉么?”
巧巧大为不解的看了他一眼:“这件衣服穿着很复杂的,不现在脱掉的话,待会回去你帮我脱啊。”
他差点没脱口而出“好啊”,定下心神:“那你就快点去吧。”
今天这人怎么了,巧巧不和迹部景吾进行直接的肢体接触就猜不到他具体在想些什么。
闭上眼,摸摸心,什么都没感觉出来。
人类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她一边脱掉身上的衣服,一边看着镜子里的人想。
以前虽然也过过平民的生活,可她从来都只把这当作一种新奇的生活体验,并没有真正的融入人类之间,而是以高高在上的神明的身份俯视在地上辛劳奔走的愚民生活。
生活体验和生活是不同的,就像电视剧里播出的所谓富人孩子和穷人孩子进行交换体验各自的生活。
看上去好像有所收获,其实只是让原本赢的人更赢,输的人更输。
对于穷人的孩子,富人的生活是一块吊在驴子前面的胡萝卜,诱人,却永远也够不着,只能拼命的拉着磨向前跑,实际上始终在原地打转。
而对于富人的孩子来说,所谓的穷苦生活只不过是一种格外新奇的体验,和他们日常所接触的完全格格不入的事,那些辛苦的劳作,在他们眼里变成了一种新式的娱乐,是一种回到原来生活里可以对外宣扬的谈资,可是却很少能在心上留下任何痕迹,因为那不过是一种偶然的生活体验罢了。
可当他们一日真正沦落成了穷人,像王尔德那般矜贵的作家,都会为了穷人而歌唱。
她暂时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