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看。可很显然她低估了薛庭儴的无耻,似乎为了让这姿势能舒服些,他不光整个人都贴在她脊背上,还伸手环住她的腰。
招儿被烫了下,脑子想的却是黑子发情的时候,经常急得团团乱转,四处去找小母狗。难道小男人也进入了这个阶段?可现在明明还不到春天。
她忍不住去推他,却又不想让他没脸,打岔道:“咱们这样看着可不行,我让黑子去。”
说着,她一把将他掀开,对着旁边的黑子招了招手,黑子当即就精神抖擞地过来了。她将门帘子掀开一些,对着斜对面的东厢努了努嘴,黑子便出去了。
黑子比想象中的更通人性,长驱直入去了东厢,顺着门帘子钻进去。既然能进去,说明薛青山没把门关上。
招儿静心等待,也不过只是须臾,就听见东厢传来的怒骂声。
她当即掀了帘子出去,薛庭儴紧随其后。
入了东厢,就见西间的门大敞着,黑子正咬着薛青山的裤腿儿不丢,而薛青山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一面怒骂一面甩腿,想甩开黑子的撕咬。
“黑子,你做甚?!这可是大伯。”招儿忙走上前去,制止道。
黑子机灵地丢开嘴,退去一边。
“大伯,你可千万别怪黑子,你说这种时候你突然回来了,它肯定是没看清楚以为家里进贼了。”
“贼什么,老子长得像贼?这死狗……”
“咦,这屋里怎么这么乱,怪不得黑子会咬您呢,它肯定以为贼在家里翻箱倒柜呢。对了,大伯你手里拿的什么?”
招儿边说,边好奇地一把将薛青山手里的荷包夺了过来:“这不是俊才的荷包,大伯你翻箱倒柜的找东西,该不会是找这吧。”
薛青山的脸僵住了,旋即强硬道:“我找什么,还用得着跟你这小丫头片子说。”
招儿掂了掂手里的荷包,嘴角的笑没了:“当然和我有关,若我没弄错,这里头的银子都是我给俊才的。”
薛青山伸手来夺:“这是你给俊才的工钱,就是俊才的,就跟你没关系了。快给我!”
“大伯,我为啥要给你,若我没弄错,这是俊才的,跟你也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我是他爹!”
这时,门帘子被人从外掀了开,有人声传了进来:“你爹也是,眨个眼的功夫就没影了,也不知上哪儿去了。咦,这屋门怎么没关,难道你爹先回来了?你们这是怎么了!?”
第72章
杨氏诧异地看着屋里情形。
这趟她带着男人和儿子回娘家,闹得并不愉快。本来还是好好的,毕竟大过年的,都讲究喜气,再大的矛盾过年也不会闹腾。谁曾想中午饭桌上他爹喝了些酒,就开始絮叨薛家人如何如何,薛青山如何如何没本事,考了这么多年,都没考中个秀才,总而言之什么不好听说什么。
这是杨忠一贯的毛病,一喝酒就管不住自己的嘴。
若是换做以前,薛青山都是陪笑听着,可这次也不知怎么了,竟和杨忠争了起来。几句话没说完,扔下筷子人就走了。
看到这样的情形,杨氏直接傻眼。
可男人是她男人,爹是她爹,她两面都要安抚住。好不容易把那边安抚好了,她忙就带着两个儿子赶了回来,谁曾想竟会看见这样的场景。
“家里这是咋了,是闹贼了还是怎么,怎么乱成这样?”杨氏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满屋的杂乱吸引住。
看见杨氏,薛青山仿若被烫了似的,脸色顿变:“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话说完,他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改口道:“你回来的正好,咱家进贼了。”
“进贼了?”杨氏满脸错愕:“哪儿来的贼?”
她左看右看都没找到,又去看薛青山。
薛青山怒气腾腾几步上前:“还能是哪儿,就是他们。”他一脸怒气腾腾,倒打一耙:“我回来就见家里乱得一团糟,而招儿在咱家翻箱倒柜。”
杨氏下意识就觉得不可能,可薛青山总不至于说谎。至于招儿早就呆住了,没想到薛青山竟能这么无耻。
她再一次为薛青山的无耻感到震惊,怎么以前没发现他能无耻成这样!
而薛庭儴则是冷笑了起来,并不意外薛青山会是这种反应。因为在他心目中,薛青山从来就不是个好东西。
“大伯,你说话要凭良心,什么叫我在你家里翻箱倒柜,到底是谁翻箱倒柜被黑子当成贼咬了,我们才发现你一个人独自提前回来了。”
“是谁当家贼谁心里清楚,若不是抓了你现行,我至于跟你吵起来!”
薛俊才跟在杨氏后面就进来了,一直在旁边看着,心里充满了痛苦。他心里约莫是明白怎么回事了,可他什么都不能说,只能急道:“爹,你别乱说,招儿姐怎么可能当贼!”
薛青山呸了一口:“知人知面不知心,贼是当着面就能看出来。”他又去瞪薛俊才,骂道:“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老子说的话都不信,难道我能冤枉她不成?!”
说成这样,杨氏自然也就相信了,骂道:“好你个臭丫头,好的不学,竟学起做贼了。偷东西偷到老娘屋里来了,看我怎么……”
“娘,你做甚,招儿姐不可能是贼,你别听爹乱说!”薛俊才拦道。
“什么叫我乱说……”
屋里乱成一团糟,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老大家的,这是咋了?你们闹腾什么?”竟是薛老爷子回来了。
不光他,还有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