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到正房的地上,铺着一个一个的大红色福袋,也是讲究新娘脚不沾地的习俗。其实庄户人家不太讲究这些,到了婆家新娘就能下地了,可是薛庭儴特别注意这些,方方面面都提前给安排好了。
拜了堂,又入了新房。
屋里围满了人,都等着新郎掀盖头。
盖头掀下来,一阵阵感叹,都说小两口是郎才女貌。还有的后生说这也就是薛庭儴,若换成别人,招儿姐早就被抢了。
一阵七嘴八舌中,两人喝了交杯酒。薛庭儴被拉出去敬酒,招儿则留在屋里。
喜宴一直吃到月亮都上了树梢才罢,也多亏薛庭儴有个秀才的身份,敢闹腾他的人极少,大多都是适可而止。
即是如此,他也喝了不少酒,等被送回房的时候,整个人醉醺醺的。
招儿嘴里念叨着怎么喝这么多,将他扶去炕上,又从周氏手里接过热水,将门关上后,才转回头给他擦洗。
她刚给他脱了鞋,正打算拿着布巾给他擦脸,突然手被人拽住了。
薛庭儴睁开双目,眼睛晶亮晶亮的,里面丝毫没有醉意。
“你没喝醉啊。”
“若是不装醉,恐怕今晚什么也干不了了。”
这话说得可有些意有所指,招儿下意识紧张起来:“你想干啥?”
“你说我想干啥?”
他凑近了一些,身上的酒味儿夹杂着一种他身上独有的墨香,朝招儿鼻子里钻来。明明穿得并不厚,却是一阵热意上涌。招儿想退开,被薛庭儴一个使劲,整个人都跌在他身上。
“你还没洗漱呢,我也还没洗,快让我起来。”
“洗什么。早上才洗的,都干净着,不信你看。”
他根本不给招儿反应,就将自己外衫扒了,又去扒招儿的衣裳。速度极快,招儿感觉他像生了无数只手,自己两只手根本挡不过来,身上的衣裳已经去了大半。
“把蜡烛吹了。”
“这蜡烛可不能吹,要燃一夜的。”
“你快丢开。”
“不丢。”
“你急什么啊!”
“你才知道我很急?”
转瞬间,招儿身上就只剩了个肚兜。
肚兜是大红色的,绣着一对交颈鸳鸯,两只鸳鸯颈子交缠之处,正好是两处高耸之间的低陷处。
经过方才的纠缠,那条细绳已经有些松了,半边已经耷拉了下来,露出一捧浑圆的上弧度。
还烧着炕,身下是火热的,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却是泛起鸡皮疙瘩。
招儿伸手想掩,却被人拉住了手。不光如此,那只手还拽下了肚兜,招儿感觉一阵凉,浑身就只剩了一条薄薄的亵裤。
薛庭儴放过了那条大红色薄绸的亵裤,目光焦灼在那被招儿用一只手挡着的两团软肉之上。
因为手臂的挤压,较肉变了形,有一种呼之欲出淫靡之感。招儿还是没经验,殊不知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才最是惹男人眼红。
薛庭儴早就眼红了,只可惜招儿没发觉,还当是喝了酒才会这样。
她伸出一只手去推他:“你先起来,我冷,我要去被窝。”她的声音很小,含在嗓子里,招儿哪里这般过,分明是紧张害怕过头了。
“等会儿就不冷了。”他说着就压了上来。
招儿也是才知道小男人竟然又长高了,竟是将她覆了个彻彻底底。
她力气很大,却推不开他,怎么都推不开,就任他开始吃着自己。
吃了上头,吃下头,她感觉自己的软肉被吃得颤巍巍的,被他用舌尖吸得生疼,却又涨呼呼的,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要流了出来。
她甚至迷糊的想着那些生了崽的妇人奶孩子的场景,突然有些恍然大悟,原来妇人的奶水就是这么出来的。男人吸出来了,崽儿才有的吃。
她是不是也会有奶,若是小男人吃了该怎么办,她到底给不给他吃?
她乱七八糟的想着,突然他就转移了阵地,竟是舔咬起她的肚脐来。一阵麻痒感从脊椎骨攀升而起。招儿忍不住夹了夹双腿,感觉一股热流淌了出来。
“你快起来,快起来。”她急道。
“不起。”
“你快起来,我好像来了月事。”她声音里带着哭腔。
薛庭儴先是一愣,旋即笑了起来:“你没来月事。”
招儿瞅着他有些不信,还是推他。
“不信你看。”
随着他的话音,他顺手探下去一摸,却是摸到一片较肉。愣神的同时,薛庭儴心中狂跳,一把将被子掀了开来,那若隐若现的美景就入了眼眸。
招儿竟穿了一条破裆裤。
裤腰裤腿儿都是好好的,唯独没有档。
他想起梦里的场景,那一日招儿也是穿了条破裆裤,这是乡下的习俗,新娘子新婚之日,都要穿一条大红色的破裆裤。
那时候他还不懂,还是事到目头才发现的。后来他一直没脱掉那条裤子,就那么一下一下的入着,状似疯了魔。
本来淡去的记忆,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薛庭馕瞳子转为墨似的暗,在招儿呆愣的目光中,伸手一探。
隐隐听到似乎咕兹一声,招儿彻席呆了,直到那棍沾了蜜露,而显得格外莹润的手指,出现在她眼前。
“你怎么能摸这里!”
薛庭儴眸色更暗,也不理她,就探头下去。
“呀!”像是濒临死亡的急促尖叫。
招儿下意识夹紧了腿儿,却是根本没办法。
“别,别啊……”
她想坐起来,却坐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