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买什么?”莫醉也问。
婠婠说:“我买点女孩的头绳啊或者是发卡什么的。”
若秋道:“你们别听她乱说,摆地摊那是她的业余爱好,她本职是跳民族舞的老师。”看着我们的眼神,若秋也有些无奈道:“虽然她看起不像,不过她在舞蹈界还算是有名的青年舞蹈演员。”
这回不是我们说的,是常熙的感叹:“嚯,这个要是能看出来,也算是我的本事了。”
那婠婠瞪着常熙:“你这个人是不是不想要票子了?你要是不想要我可以把票卖出去的。”
常熙立刻就怂了:“别别别,我可是帮你收拾了一下午的屋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说罢,那姑娘将一个信封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今年三月的,过完年不就就开始了,很多名cos都会去,到时候真的是生活的海洋啊。”
看着那丫头一副沉醉的模样,就连若秋都受不了笑道:“你可长点心吧,你每次去逛展都丢东西,这次你小心点,别把常熙丢了。”
婠婠楞了一下:“你还是不是好兄弟啊,这么拆我台。”
“我是女的。”
望着那边正在欢喜闹腾的人,常熙也欢喜的很,我觉得这样也不错。
今年过年不算早也不算迟,二月前夕就是新年,这正月里面众人都在采买,常熙就担当起来和我一起买东西的这件事,每次我们都四点左右过去,买个一个多小时,然后站在楼下等大川开车过来接。
渐渐的大川也习惯了常熙赖在家的这个事实,每次也不再避讳他,倒是常熙开始常常避讳我们,自己一个人躲在屋子里面弄他的画。
眼看着他回来一个月多了,也不知道他的课题完成的怎样,看着他每天都是副高高兴兴的样子,也不像是那种再为课题烦恼的孩子。
倒是楼上的两个小丫头,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整天都和霜打的茄子一样,也笑了,也不闹了,就连常熙也很少去找她们玩,我问常熙,常熙和我说那两位正在为自己的未来苦恼,我没太明白,只得点头……
后来我才知道那婠婠的摊子被城管收了,若秋新来的主管是个chù_nǚ座,完美主义者,两个人饱受摧残。
可怜见的、
我把这事情和大川一说,大川也笑了:“刚出社会肯定要多点磨难。”
我没有多想,只盼着快些过年,这年一过,就是三月了。
三十那天,我们一起来就觉得格外安静,走到客厅我才发现明日里面那些喧闹的声音,如今竟然消失了一般,没有汽笛的喧哗,我连窗户都不用关上……
思来想去,只觉得好玩,我从来没有注意过过年和平日里面的区别,对从前的我来说这两者本身就没有什么区别。
大川走到我背后,抱着道:“你在看什么呢?”
“感觉今天这座城市好安静啊,平时车水马龙的车子,今天都见不到几辆。”
“有一种突然安静下来的感觉。”
“感觉空气的流动都变慢了。”我拍着大川的手道:“别感慨了,咱们该干活了。”
最先来的是老白和老大,那两个人提着一大堆菜过来,老白挽起袖子就进厨房,他是地道的北方人:“我带了家里和的面,我和老大包点饺子。你今天打算做什么?”
“羊肉锅,还有鸡汤,红烧排骨,蒜泥虾仁,还有不少素菜,这个是之前在小地方买的卤牛肉。还有这些……”我把冰箱拉开给老白看,老白点点头:“我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快点吧,咱们弄起来。”
老大也挽起袖子:“我也帮忙吧。”
老白拉住他:“你帮我包饺子就好了,和调料有关的事情,你就不要碰了。”他笑着脸上说出的温柔,大川看的快要笑出声,我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点点头:“我觉得大哥你要听老白的,他说的很有道理,非常非常有道理。”
正好常熙过来,手里还抱着游戏机,看到大哥之后就叫了:“各位新年好啊。”
大哥也点头:“你也新年好。”
常熙拖着大哥道:“我姐说了你做菜很黑暗,所以,你就陪我一起玩游戏吧。”
大川望着被拖走的大哥笑道:“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去把菜洗了吧。”
“得了。”他答应的轻快,做事也轻快,不用我说都知道把菜全都切好。码的干干净净的放在菜篮子里面……
在之后就是莫醉和老沈过来了,他们两个属于不干活,只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主,倒是老沈还有点良心后来帮着包了饺子,莫醉一副我就是孕妇,我是天的神情坐在沙发上看老大和我弟打了一早上的游戏。
我看着热热闹闹的家里,拉过大川问:“一般过年就是这个样子的对吧,所有人都聚在一起然后大家一起吃个饭?”
大川点头:“基本上都是这样的,不过一般不是和朋友,都是和家里人,中华传统啊。”
我看着窗户上个大红福字:“这个你写的?”
“我写的,为什么要倒着贴?你是不是贴反了?”
大川乐了:“这个叫做福到,故意倒着贴的。门联还没有贴呢。”
他对着还在玩闹的老大和常熙道:“你们两个别玩了,桌子上的春联取出贴了。”
那两个人欣然领命,立刻出去贴了,大川想了想还是叫道:“别贴反了啊。”
老大不满的声音传来:“我还能给你贴错了?”
大家只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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