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啊,可是,要是酒错过了该怎么办,就那家伙抠门的样子,怎么可能再给她,汐泷思考片刻,最终决定先捡起纸,毕竟这看一下只是几分钟的事,邢幽应该不会这么快察觉到。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汐泷捡起纸正要打开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
“夫人,你醒了。”
这道声音直接吓得汐泷将纸掉在了地上,邢幽很自然地以为这是汐泷沉睡过后对他太过思念,所以很惊……喜?
“你怎么来得这么快?我还没……”汐泷知道自己做贼心虚,立马停了口。
不要问她为什么对夫人两个字熟视无睹,因为上个世界已经听过太多遍了,现在是真的忘记了这件事。
“还没什么?记得你说这次沉睡至少要一年,怎得醒来这般快?”邢幽走到汐泷面前,说完这句话,又觉得这样是不是太过生疏了,于是双手执起了汐泷的小手。
汐泷被这突然的触碰弄得措手不及,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发生,邢幽不会又准备了什么整她的后招吧。
不过想想也不对,上一次她不小心将记忆钮扔下了汐泷阁,早就摔碎了,邢幽不该记得才对啊。
“你都记得些什么?”汐泷说着还试图将手从那张大掌中抽出来。
邢幽哪能如她愿,依旧握着不放,汐泷行动未果,就放弃了她也不是什么矫情造作的小姑娘。
“大多都忘了,还要夫人帮我回忆一番。”
汐泷只觉得一阵恶寒,这家伙在玩什么。
“行了,这事以后再说,我现在还是灵体,你先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刚死的人或是快死的人,给我找具身体。”
“好,委屈夫人在伞内等候了。”
邢幽说完便离开了,汐泷这才反应过来,这家伙情况不对啊,怎么还叫她夫人,上个世界不是为了整她才给她定了汐泷阁夫人的身份么,这次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恢复了部分记忆?
汐泷也没想太多,趁着邢幽不在,将他的酒喝光,不顾那几张掉在地上的纸就跑了过去,此时的汐泷还不知道,她错过了提前知道真相的机会。
邢幽一大早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后漓门口的华河,华河正坐在门口,嘴边叼着根草,上下打量着邢幽,邢幽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华河一口将口中的草吐掉,“太不给面子了吧。”
“花徒儿,谁敢不给你面子啊。”一名华发白须的老儿站在华河身后。
“师父?你怎么来了?”
“连岳镇的阴气我隔着几百里都闻到了,再晚一些,这边的人就要死绝了,我能不过来吗?”小老儿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没想到师父还挺关心百姓。”华河一副揶揄的态度,他哪里不知道,他这个师父眼中哪有百姓,向来将自己置身事外,他最常说的话就是,“他们的命该他们自己守,与我何干。”
小老儿也不接华河的话茬,回头向后漓的院子走去,后漓院中的下人很少,都被打发出去了,只留下随侍茶女,茶女是后漓的贴身婢女,后漓对她有十足的信任,故而这两人也不用回避。
茶女端来茶水放在院内的石桌上,后漓梳妆好也走了出来。
“一大早就听到你们两个在门口说话,也不怕让别人看见吓着。”
后漓坐在石桌旁喝了一口茶。
小老儿也坐在石桌旁,喝了一口茶水,面色不虞,“怎么是茶,我还以为是酒呢。”
“你也该少喝点酒了,多大年纪了,伤身。”
“不伤不伤,你不知道,我以前住过一个地方,有个姑娘酿的酒特别香,可惜每次我只能偷喝两口,剩下的都进了别人的嘴。”小老儿说着脸上又是遗憾又是生气。
“还有师父喝不到的酒?直接拿过来放上银子不就好了。”华河知道这样的事他可是顺手的很。
“你以为我不想,我这不是……打不过嘛。”小老儿立马就怂了。
后漓和华河给了彼此一个眼神,看来还有什么隐情。
“对了,刚才你在门口看谁?对面的院子不是只住了小漓的姐姐后锦吗?”
“本来是的,不过昨天后锦在山上遇到个自称是我徒弟的大师,所以就带回来了。”华河说着停顿了一下,“不过那人是个有真本事的,我测不出他的深浅,而且连岳镇的事他也察觉到了。
“这倒是个稀奇事。”不是小老儿自信,而是他查探过了,这个世界灵力平平,兴许会有一些人身体有些异象,那是灵力淬体的结果,但是还没有人成功修炼,都是昙花一现。
难不成是仙界派了人下来,这倒是有可能,毕竟这一次的事情波及太广,已经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
小老儿思考片刻还是没有将事情告诉两个人,且不说这些事情牵涉太广,就连他是如何知道这些也不能向他们解释清楚,何必呢,不过,华河口中的那个人倒是要好好会会。
邢幽飞了一百多里才找到一个勉强适合汐泷的身体正好死去,邢幽拿木桩化了个一模一样的身体放在那里,将这具身体放在了幽骨伞内,等回到了院内,才将神识探入幽骨伞,看汐泷对这具身体是否还满意。
他没想到的是,汐泷一点也不配合,因为她已经喝醉了。
“夫人,我给你找到合适的身体了。”
邢幽本以为进来时会看到女子坐在某处或是站在哪里等着他,然而事实是,伞内酒坛滚了一地,汐泷就斜躺在中间,手中拎着一个酒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