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火坑面前,你觉得这事可能吗?”
陆母也不想跟老头子多说,他就是一个心软的人,有时候还纠结的拿不定主意,总之这陆慈和温启年的事情她是一万个不同意。
见她快速的转身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陆父也只得暗自叹了一口气。
去学校接朗朗的陆慈想来也不会知道温启年就坐在学校大门外的一个轿车里。他看到朗朗小小的身子被陶冶抱着从学校里面随着人群逐渐的走出来,兴许是担心太热,陶冶抱着朗朗到了旁边的树荫下,而这个角度,正好与温启年相对。
他突然就心酸无比,而且非常的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那颗心在剧烈的跳动,看到朗朗的脸庞,他不由自主的就回忆起他今天回温家所听到的事情。
告诉那件事情给他的是照顾温母的一个叫嘉怡的保姆,她将那天陆母与陆慈来到温家的事情说了一遍,并且还将最后听到的那句震惊她的话说了出来。
而听到她说完陆慈流过产,他心猛地一揪。
“你说什么?陆慈她……”他有些不敢置信的再一次反问,当时他的脑海里时不时的浮现出那个时候陆慈的样子,每天看到她苍白的面容还有疲惫的眼神,心如刀绞一般。但那个时候,他作为她的丈夫,竟然不知道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而且还偏偏在那个时候说离婚,他甚至都无法想象她是怎么隐忍着这个消息面对自己的怒吼,在当时明明是一件不幸中的万幸的事情,结果却因为自己的一句离婚让她突然闭口,独自去承受。
所以他现在一看到朗朗的模样,心中所想也越来越多,如果那个时候他给了机会给她说出有宝宝的话,那么他们也不会离婚,他也不会独自扔下她好几年。
一想到这里便如鲠在喉,悔恨之意也犹如滔滔江水一般的汹涌而至。
而树荫下的陶冶看到陆慈朝自己这边奔过来的时候,她才将朗朗从怀里放下来,在她走到自己面前时还不忘问那个她担心已久的问题:“昨晚你被伯母变相软禁了吧?”
陆慈也没有答话,只是平了几口气之后才将朗朗牵过来。
在陶冶还要开口之际,陆慈打断她的话,很认真的跟她说:“陶冶,我知道你和我妈妈一样是为了我着想,我非常感谢。但是,温启年他并不是你们所想象的那样子,当年的事情真的不是温家的错,他说要离婚,我也可以理解的。”
原本陶冶是听到这些话就应该来气的,但是一抬头看见陆慈那正儿八经的脸色还有她非常笃定的眼神,心中有一丝的恍然,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与她怎样说,思来想去最终只是留下一句劝慰:“我只是希望你能深思熟虑,万万不可重蹈覆辙,那样的经历有一次便够。”
陶冶虽嘴上有些妥协,但是她的心里还是担忧不减,就害怕当年的事情再一次的上演,陆慈已经经不住第二次打击,若真是那样,她应该怎样坚持的存活下去?
陆慈拉了下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嗯,我知道。那我先带着朗朗回去了。”
她说完就抱起朗朗,正要走的时候陶冶连忙把背上的那把提琴递给陆慈:“别忘了他的琴,还有明天早一点去礼堂。”她就怕陆慈耽误时间,所以再三的叮嘱道,过后还不忘亲了下朗朗给他打气加油:“朗朗,明天一定要好好表现。阿姨会过来看的。”
“陶阿姨你放心,一定会好好表现的。”朗朗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并保证道。他的话禁不住让陶冶和陆慈两个人都笑了。
而就在陆慈抱着朗朗转身之际,看到了停在不远处的那辆异常熟悉的车,仔细一看,还能够看到那个熟悉的轮廓。陆慈的心忽然一紧,扭过头看了陶冶一眼,确定她走向学校里面之后才快速的走到车的旁边敲了敲车门。
将沉浸在思绪里的温启年突然敲醒,他抬头看到车窗外的人影,迅速的打开车门让陆慈坐进来。
她身子还没有坐稳,就迎来了温启年一个拥抱。只见他忽然凑过身子张开双臂将陆慈还有她怀中的朗朗一并的拥在了怀里。
正文r23(上)
次日的天气尤其的好,暖暖的阳光照在人身上舒适无比。即使是一大早,松烟路都要比其他时候要热闹。
因为之前的宣传,a市大大小小的企业都争相过来,争取能在媒体上露个面,为慈善贡献一份力量,顺带借着这个机会好宣传宣传自家的公司。
而陆家一大早也是异常的忙碌,陆母是最先起床的一个人,她利索的将朗朗需要带的东西整整齐齐的放到桌子上。陆慈帮朗朗换上小西服,迎着阳光嘴角上扬的帮他拍掉身上的灰尘:“朗朗,今天姥姥学校里有事,会慢一点来,不过妈妈和姥姥都会来的哦。”
陆慈整理了他的头发这么说道,而朗朗也是前所未有的高兴,拽着陆慈的胳膊就笑出了声:“妈妈,朗朗今天也会努力的。”小孩子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这个小房子里,家的温暖或许也就如此。
“妈,那我就先和朗朗过去了,你到礼堂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陆慈收拾好之后拉着朗朗对陆母说道,见到陆母点了点头之后她才与朗朗一同走出陆家。
而不远处,温启年的身影隐匿在树丛的背后,透过那些许的枝叶空隙,看到陆慈和朗朗走出了陆家院子,这才提脚小心的跟在他们的身后。
他的车停在小区外面的一个空地上,而他将身影小心的隐匿在树丛后面也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