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给她准备了补品,今日想亲自赏给她。”
听刘君迟这般坚持,杨氏哪里能拒绝,派人传苏铭心进宫。
苏铭心本想拒绝,可前来传旨的人说陛下和皇后特意召见,让苏铭心无论如何都要去,她无法拒绝,只能盛装而行。
刘君迟终于再次见到苏铭心,被她英姿勃勃,神采飞扬的模样吸引,几乎看呆了。
这般清丽可人的女子不正是他心心念念的美人儿吗?
刘君迟打发杨氏亲自准备午宴,好好招待明苏郡主。
杨氏虽忧心,却不得不听从刘君迟的旨意,去准备午膳,殿里只剩下刘君迟和苏铭心。
刘君迟挥退宫女太监,凝视着苏铭心如玉般剔透娇美的脸,斟酌着开口。
“明苏郡主不必拘礼,你跟朕是一家人,自当放松些。”
“是。”苏铭心淡淡答道,低头看向脚下,并不与刘君迟对视。
她心中实在厌烦刘君迟看她的□□目光。
刘君迟看她始终低垂着头,不得不调整姿势,却也只能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和小巧的鼻尖,“朕上次误认明苏郡主是后宫妃嫔,言行上有些失礼,还望明苏郡主不要放在心上。”
苏铭心缓缓摇头,“民妇早已忘记了。”
刘君迟看她这般贞静寡言,以为她初见圣驾不习惯,声音越发柔和,“听闻明苏郡主原是金铭宫的宫女,可是真的?”
苏铭心淡淡道:“是。”
“明苏郡主容颜绝世,理应是高贵之人,若你想,你还可比现在更高贵,只要朕一句话。”
刘君迟看着她如扇如翅般轻轻抖动的睫毛,心中如被羽毛轻轻拨弄着挑逗着,越发欲罢不能。
比现在更高贵?
看来,刘君迟是在试探她,让她谄媚于他。
苏铭心假装不懂,回道:“民妇对现在的身份很满意,谢陛下厚爱。”
“你不愿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明苏郡主难道一点都不动心?”
刘君迟上前一步,想要握住苏铭心的手。
苏铭心借行礼之际侧身一避,躲开了,请辞道:“陛下,民妇去看看皇后娘娘,她最近身体不适,不要累坏了才好。”
她躬身退去,不愿再跟刘君迟单独相处。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么说,刘君迟是许她皇后之位了。
这混蛋,将母后置于何地?
看着苏铭心婷婷而去的身影,刘君迟脸上露出了志在必得的信心。
他虽然一向喜欢顺从乖巧的女子,可这种难到手的美人儿更让他心动。
走出来时,苏铭心看到杨氏正站在墙角下发呆,端丽的脸上透着几分忧思和迷惘,看了便让人心疼。
“母后,午膳好了没,女儿快要饿死了。”苏铭心挂上恬静的笑容,淘气道。
听到她的声音,杨氏收敛情绪,也淡淡笑了,“知道饿了是好事,马上就好了,母后突然想起你以前时的模样,每日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吃,每次母后要喂你吃饭,你都说不饿,那时候,母后真是担心死了。”
“担心什么?”苏铭心走上前,抱着杨氏的手臂,将脑袋枕在她肩头,“担心女儿饿死了?你看,女儿现在不是好好地吗?以前的事母后就不要想了。”
杨氏抚摸着她的脸,柔声道:“对,以前的事不需要再想,咱们母女都应该向前看。铭儿,母后只希望你能好好地,别让母后担心。”
苏铭心摇摇头,坚定道:“母后,我定会好好的,您完全无需担心,您只需相信,无论遇到什么样儿的困难,女儿都能应对,包括眼前的困局。”
杨氏担忧道:“眼前的局太过艰难,你如何能应对?连母后都束手无策。”
苏铭心笑道:“母后,不破不立,他不可能一直凌驾于你我之上......”
杨氏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你想做什么?千万不要做傻事,这里......”
苏铭心捂住杨氏的嘴,笑道:“母后多虑了,我自会好好筹谋,不会冲动行事。”
刘君迟独自一人在殿中无聊,起身来到门口,恰巧看到杨氏和明苏郡主靠在一起喃喃低语的身影。
那般温馨亲密,比亲生母女还要好。
他低语,透着自信和强势,“既然你们如此要好,何不一同在宫里伺候朕呢?”
用餐时,刘君迟的视线一直在苏铭心脸上流转,还亲密地给她夹菜。
这般亲热的态度,让杨氏眼皮直跳,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苏铭心一直安静吃饭,尽量不跟刘君迟有太多接触。
她怕母后心里不舒服。
刚吃过饭,刘君迟便提议去御花园赏花。
苏铭心借故弄脏了衣服而拒绝了。
杨氏带她到寝宫更衣。
刘君迟并未离开,而是坐在皇后宫中,假装欣赏她的字。
他的目光却始终盯着苏铭心离去的方向。
苏铭心换好衣服躺倒在杨氏寝宫的卧榻上,不愿出去见刘君迟。
她现在人在宫中,并无外援,暂时对付不了刘君迟,总不能一枪打爆他的头吧?
如果真那么做的话,她跟母后脱不了干系,逃都逃不出去。
她现在不适宜硬碰硬,只能暂时避让。
杨氏没有说什么,帮她盖上被子,出去陪伴刘君迟。
两人的声音隐约传来。
刘君迟:“明苏郡主呢?”
杨氏:“这孩子,正换着衣服竟然睡着了,简直太失礼了,臣妾代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