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丹有一疑问,不知高先生是否就是景先生一直在等的人呢?”姬丹很是诚恳礼貌的发问赢得了高渐离少许的好感,但他只是模棱两可地回了一句“或许吧”。好在姬丹十分大度地没有多问,更何况现在再问也没什么用了不是吗?
秦王宫内,燕筝刚把嬴政下午批好的奏折整理好,正准备伸个懒腰就去吃饭便被人从后面突然抱住了,以为是嬴政,验证便没有挣扎,只是有些无奈道:“好了,陛下放手吧,阿筝陪你去用餐吧。”
“嗤,想不到阿筝你对那狗贼倒是不错嘛。”一道带着y-in冷笑意的声音自燕筝耳旁戏谑响起,燕筝一惊,忙要将人推开,却怎么都推不动。
“赵高,放手!”燕筝冷下脸,扣着赵高的手技巧性地下了死劲,要是其他人早就痛得放手了,不过赵高还是噙着那抹笑,忍着痛将燕筝的正脸转向自己,在他怒极的眼神下对着淡粉的唇吻了下去。
“唔,你……”燕筝蓦地睁大眼睛,怔愣间就被赵高用舌头将嘴唇启开,然后就感到那条s-hi滑的舌头极富技巧地舔舐扫荡着自己的口腔,并卷起自己的舌头强迫与之共舞。
燕筝气极,发狠似的咬了下去。可赵高好似早就预料到了一般,一直注视着燕筝的表情,在他稍有动作的同时就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颚,让燕筝下颚一阵发麻,怎么都咬不下去了。见状赵高更是满意地眯起了眼睛,吻得更加用力热情,好似这段时间以来的日日思念之情全都倾注在了这一吻之中。
因为吻得太急太用力,再加上燕筝被捏着下颚无法闭合嘴唇,一丝丝涎液顺着两人*合的唇角滑下,伴随着空气里响亮的“啧啧”水声,显得 y- in 靡非常。
直到对方无法呼吸之时,赵高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了这让自己肖想了许久的唇瓣,同时也松开了对燕筝下颚的钳制,在对方大口呼吸的间隙里心情很好地分享了一个消息。
“对了,阿筝,别怪我这个昔日好友没有提醒你,你那个‘心爱’的秦王不久之后就要突遭横祸了。”明明是笑着说出来的提醒之语,却总给人一种幸灾乐祸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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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要杀那狗贼秦王的人可多得很呢。阿筝,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地随我离开的。”这句赵高临走前说的话至今还萦绕在燕筝耳边,久久不散。
因着那句“突遭横祸”,燕筝当时心就微乱了,竟也忘了问赵高现如今的境况,但即使不问,也能看出来赵高这段日子以来过得并不差。即使嬴政亲自出手,赵高还是无甚大碍吗?那赵高所拥有的势力的确是不容小觑,燕筝不无忧心地想着,那么那句话也是有依有据了?
“想什么这么入神?”甘罗刚把桌上的残棋收好,一抬头就看到这位来找自己闲聊的燕某人又开始神游天外了。
燕筝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突然想到其实有些话和事情他完全可以问问甘罗。
“阿罗,近日秦国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虽然他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和嬴政待在一起,但是嬴政从来不会和他谈论朝中正事,也不会提及什么近期要发生的事情了。
“听说过几天燕国派来的使者就要到了。”甘罗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味深长地说道:“阿筝,虽然你本是燕国人,但是现在可不是了,所以……千万不要和那些人牵扯上。”
燕筝心中一紧,想到赵高所说恐怕不是空x,ue来风,心有担忧却不能和甘罗说个明白,那样无疑会暴露他和赵高的关系,当下只能扯出一抹笑道:“阿罗莫要多想,我只是最近无聊才这么问问的。”
“无聊?我还以为阿筝和陛下在一起不会无聊呢。”甘罗露出一个暧昧了然的笑容,看着对方素白的脸在自己调笑的话语里渐渐红透,笑意更深,不过最终只是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向着书房踱步而去,“阿筝在这里坐坐吧,我得先去把积下来的任务给做了。”
燕筝看了眼甘罗的背影,又摸了摸手边凉下来的茶盏,心中有了些计较。
嬴政下朝归来之时,他的阿筝正趴在书案上小憩,好像自从阿筝病好之后就很容易犯困啊。
嬴政取过衣架上的披风,动作轻柔地盖在了燕筝的身上,然后就在一边坐了下来,什么都不做的只是静静看着眼前人熟睡着的静谧面容,好像这样一来全身心都能放松了似的。
美好祥和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等燕筝睡足了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将近半个时辰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了带着温和笑意的嬴政,还没灵活运转起来的大脑让他看起来呆呆的,难得的可爱。
“饿了吗?”嬴政放柔了声音问着。
“还好。”完全清醒了的燕筝坐直了身子,拉住滑下去的披风放在一边,刚刚睡醒的双颊上还有着一丝酡红。
“那一会儿再去吃饭吧。”只有在面对燕筝的时候,嬴政才是宠溺而温柔的。
“嗯。”燕筝点点头,然后又道:“阿政,我最近想到宫外散散心。”
“好啊。”嬴政没有丝毫犹豫的爽快答应让燕筝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因为尽管平时嬴政待他很温柔,几乎是无所不应,但对他的掌控欲却非常强,不要说是让他去宫外散心了,就连在这偌大的秦王宫里散散心他都隐约觉得是不被允许的。
果不其然,嬴政下一句话便是——
“等我这些日子忙完了就陪你一起出去散心好不好?”虽然是商量着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