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但是坚决表示以后不会再生了,抗议他不能将我当成只会下崽的老母猪。
段闳点头,然后将头埋进我的胸口,赞叹道:“你好香。“
老娘还在坐月子,这厮怎么就色心大起了,我立刻将他轰了出去。事后才猛然觉得,自己好像中了声东击西和缓兵之计。
然而,在等待皇宫建设的这期间,似乎因为日子过得太顺畅了,我生孩子也变得顺畅了起来。不知不觉中,竟然又先后给段闳填了一对儿女。
段闳这厮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每日上午亲自操练城中的兵马,下午回到家中便同几个小萝卜头疯玩在一处,晚上竟然还来我的房中翻云覆雨,直到我累得快晕过去,拼命的喊停,他才会一泻千里,一点都没有例行公事,想要草草了事的样子。
花锦荣同钱淼淼那边,却是不尽人意,折腾了五年,才生了一个女儿。段闳这厮在缝纫机的面前,那叫一个牛逼朝天,趾高气扬,气得花锦荣是日以继夜的同钱淼淼拼命的造小人。
皇宫建造的期间,大理国曾经派来使者,希望段闳俯首称臣。
段闳这厮,竟然将使者吊起来打了一顿,以表他对大理国的态度。
如此侮辱使者,也就他敢干得出来。但是他别以为我不知晓,那位使者是因为以狐狸眼的名义想要见我,结果被妒火攻心的段闳给吊了起来,毒打了一顿。
气急败坏的使者回到了羊苴咩城,添油加醋的将段闳说成是一个灵魂已经卖给了恶魔,低劣至极的人,不配再称为段氏的子孙。于是,段闳的名字在段氏的家谱上面除名,大理国史记上面将完全没有他这样的一个世子的记载。
不过,段闳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他在西关镇康成自立为王,号称“西关王“
五年后,我终于带着一堆的拖油瓶,成功的伴在了段闳的身侧,跟着他入住了西关镇康城的王宫,从此真就过上了王子与公主的幸福生活。
不过,我再也不会埋怨苌氏的杨柳细腰了,因为孩子还在不停的一个接着一个从我的肚子里面往外蹦,而我的杨柳细腰早已不复存在,现今距离水桶腰已是指日可待了。
还好,段闳一如既往的粘着我,就似那年我在中弹之后,刚刚魂穿到大理的时候一样,好似一个跟屁虫一样,又似一贴狗皮膏药一般,撕也撕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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