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自有一副威仪。
只是唯一比较破坏气氛的,就是延况身后站着的侍从,这厮高高壮壮的,却把头脸包了个严实,也看不出个具体模样,只露一双眼睛在外头,瞧着倒是分外有神,只是眼皮子不停地眨动,一双眼珠子也是保持着高频率的运动,这样整体看起来就显得颇有几分滑稽了。
陆慈心道那侍从是得了眼疾,情不自禁就想要给治一治,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宝贝针袋被拿走了,而且自己此时还是个阶下囚,此时正在被集体参观来着。
思及此,不禁就感叹起了命途多舛。
这边厢正伤感着,只见那延况总算是有了动作,抬手就这么一挥,便又收了回去。
陆慈这儿还没闹明白呢,只见那些本来按捺不住的人这时是一拥而上,场面是相当混乱而且淫《》糜。
陆慈眼睁睁看着旁边一名女子被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给扑倒,然后就地上演起了活春宫。
啧啧,还不带打码的!
与此同时,整座大营各个地方都上演着这一幕,她甚至还看见被抓过来的一名男子也遭遇了同样的情况。
在这混乱之中,终于一双手向她伸了过来。
除了震惊还是震惊,陆慈想,这注定是一个颠覆三观的夜晚。
忽然驷君将她迅速地扯开,整个人被紧紧地抱住,就这么被带入了人群,几乎是二人几乎是有些狼狈地躲闪着,那士兵见二人窜出老远,也不去追,只是顺手扯起了另一个惊慌的女子。
“阿慈......”
驷君伸手捂上了陆慈的双眼,语气里满是愤慨和决绝,她几乎是发自直觉的知道驷君想要拼命了,她可是清楚地知道,上头坐着的主可是驷君不共戴天的仇人。
“驷君,驷君你听我说,这个时候千万要冷静,你不可以冲动,要是引起了上面那位的注意,那我们俩今晚都跑不掉!”
“......”
“现在局面这么混乱,一时半会也不会也不会太引人注意,我们暂时先找个地方躲着,然后慢慢想办法。”
“......好。”
达成妥协后,二人就开始慢慢地闪避着人群,所幸都躲过去了,只因为相对于帐中的军人来说,俘虏们的数量反而更多一些,所以有些人见逮不到他俩也就随手拉走一个尽兴。
而这顶整个营地最大的帐篷也不过容纳了三十余人,再塞些俘虏进去,更显拥挤,有些人觉得施展不开,索性拉了女人去那外头开阔地带行事。
陆慈一边躲着咸猪手一边寻思着看能不能跟着往外走的悄悄混出去。
结果一走神迎面一只手伸过来把她吓一跳,反应过来忙不迭地往后躲,驷君也连忙把她往身后拉,结果没成想这回碰见个锲而不舍的,见没抓着陆慈,干脆一把拉住了驷君。
陆慈傻眼了,驷君也愣了一下。
好么,这回可算是遇到那传说中生冷不忌的主了。
仔细一看,原来这人还是延况那位有眼疾的侍从啊,有这种嗜好的家伙延况都敢用?
延况,真强!
驷君见自己被一个男人抓住了手,心里别提多别扭了,之前一直谨记陆慈叫他不要引人注目的叮嘱,这会儿是忘到脑后了。
陆慈眼瞅着这一幕,心知就算是世界末日都阻止不了驷君打人了。
结果还没等驷君发作,那“咸猪手”主人便窜了过来,空着的另一只手竟然成功地绕过了驷君的防备抓住了陆慈。
“找死!”驷君二话不说就是一拳头往上招呼。
然而万万没想到,“咸猪手”本来抓着驷君的手一松,顺手就架住了打过来的一拳,还不待驷君出第二招,“咸猪手”一下子就凑了上来,吓得驷君脑袋往后一仰,差点磕着陆慈脑门。
“大兄弟,是我啊!”
混乱中听得那人瓮声瓮气来了这么一句。
二人不由得愣了一下,这声音听着那么的耳熟,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呀!”
那人见驷君终于不再动武了,便伸手扯了一把头巾,露出了满脸的胡须。
“呀!大胡子!”
班勖!
陆慈那个激动啊,自打那晚失散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