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直接从开始就倒在课桌上睡觉,偶尔监考老师提醒他们时,他们只是像模像样地抬起头来,然后等监考老师走过,又接着睡觉。
身边时不时有人出去,这就引起一些学生们更多紧张感。他们有的人甚至还没答完客观题就发现有人走了,不管是出于怎样的情绪,不管是出于怎样的原因,这样的压迫感突如起来。
而盛兰就是很容易被影响的一类人,她看了看正前方的时钟,发现时间还早。可即使是这样,她心里也止不住的有点着急做题。不像平时的水准,速度更是比平时慌了一倍,不知道怎么了,她总有一种方寸大乱的感觉。
其实这次的语文高考题目的客观题的确非常的绕口,一些语句排序真的很难下手。而大多学生以为自己是因为高考,有点紧张而没有头绪,所以有点慌乱。但是最后的作文题目都让人大吃一惊,可谓是另辟蹊径,与众不同。平时训练的素材和高考完全没有任何关系,所谓的压题更是没一个中。
于是语文考试就在所有学生一个脑袋两个大的情况下结束了,他们大多数人出来以后就是相视一笑,什么话都不说,可脸上那个堪比苦笑的笑容,的确是让人想不起什么好事。
不过,语文就是有这样一点好,你做的不好我也做得不好,大家都做的不好,这样大家的评分标准都没什么可以比较。反正这个评分标准,又不是像数学那样一样死板。所以即使上午考的是这样,也的确没有太大影响,大家水平差不多嘛,不过感受相同,还有什么好说的。
田岚安做完题目后微微感觉有些头疼,她往外面鱼贯而出的考生中看了一眼,一瞬间就看到了夜白。当然在同时,夜白也看见了她。
“中午想吃好吃的,头疼。”她有点撒娇的语气让夜白挑挑眉,看来还不错,还长着要我给你煮吃的。
“我最近发现人类的方便面其实挺好吃的,要不要我给你煮一袋呀?”夜白装作认真的思考,还真以为他要煮方便面,田岚安猛的一跺脚。可是坐了两个小时,她的脚一跺突然就麻了,整个人也有一点要倒的意思。
夜白看她这样,飞快地一楼,把她抱在身上说,“这么多人了就投怀送抱,哼。”轻笑声在耳边响起,他带着田岚安回家去了。家里那只小狐狸一看见小姐姐回来,立刻窜过来。他在家里没有藏起小尾巴,这么一扫过来,田岚安觉得头疼都不见了。毕竟这小家伙看着就招人喜欢,来,摸摸耳朵。
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愁,虽然一场考试结束并不能代表什么。不过还是有一些心急的学生一上午一场语文,他们的情绪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住宿的学生大多上了车,回到住宿的地方。而单独住宿的考生大都有家长来接,看着这茫茫人海,盛兰突然感觉她好落寞。
正在这个时候,身边猛然多出来一个人。沈行也跟着人群往前走到,可不知怎么的就走到了她的身边。看着她似乎有点伤心的样子,沈行很想安慰些什么,可一想自己的语文成绩,还是闭嘴为好。
在外面等他们的沈母看到两人一起出来,立刻笑吟吟地走过来。“来,今天辛苦了,回家我给你们俩做炸鸡腿。”她的语气轻快,说了很多东西,就是没有问考的怎么样。
沈行也和沈母讨论着一些有趣的话题,两人一唱一和,轻快的言语,终于有些让盛兰开心。她暗自懊恼,人家这样对自己,自己还要摆什么脸色给他们看,真是有点过分了。
终于她也展开笑脸,换上一副轻松的语气加入对话。说着说着那些烦恼都被抛在脑后了,三个人说着说着也到家了。沈母让他们两先在沙发上坐着休息,自己去做菜。
可沈行和盛兰总不能坐在沙发上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吧,于是明明在自己家,却不知道眼神该往哪里放的沈行终于起身去洗澡了。天气真热,下午时间也还够,一个澡再说吧。
于是他还真的去洗澡了,再像平时一样,也没怎么多想。不一会儿,厨房里传来饭菜的香味。沈母已经把饭做好了,她喊的沈行的名字,叫他快点出来吃饭,不然饭都凉了。
还在浴室里的沈行三下五除二立马洗完,满口答应。他肚子早就饿了,可他忘了这里也有盛兰,他只当做和平时一样穿,也就围了个浴巾就出来了。
…
他只是下/半/身围着浴巾,还准备就这样到桌旁去准备吃饭。沈母看了看他,催促他先去换身衣服,“沈行你个臭小子,年纪不大就学会耍流氓了?没看见这儿还有个女孩子?”
这首他似乎才恍然大悟地懂了什么,于是对着盛兰笑了笑,十分不好意思的赶紧换回体恤衫。盛兰看到他时大脑突然空白,然后一直低着头。这家伙不是故意的,这家伙是个木头,不用理他。
越这么说,她心里就越放不下这件事。满脑袋都是他挂着浴巾的模样,而且他的身材似乎…还…非常不错。啊/啊/啊!在想什么啊!考试呢!怎么想的!盛兰猛的把头埋在腿上,用手使劲搓了搓耳朵。
这时候沈行换好衣服出来了,看见她这幅样子,就下意识凑过去,“不舒服?”你可别来了!盛兰现在躲他都躲不及,还凑过来。就是这家伙,没事儿干嘛不穿衣服出来,就感觉不对啊!心跳…该死的心跳…越来越快了啊!!
两人一个神色忽红忽白,一个一脸不在状态,吃完饭就去去休息,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