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修越眼睛一立,心里想这哪能放下来啊,她肯定站不稳,那么疼了怎么还能站着呢?可是这样抱着万一孩子掉下来怎么办?
蔚乔一看殷修越已经停止呼吸了,知道他脑中肯定是被稀奇古怪的东西填满。她用力掐了他一下,有气无力道:“听稳婆的……放我下来……”
殷修越木木地应了一声,终于听话地把她放了下来,那稳婆扶住蔚乔,拉着她在产房里走动了几步,说道:“只是刚有感觉,要生产还有一段时间呢。”
蔚乔听太后说过她生殷修越时候的情景,白天进了产房,第二天凌晨才生了他,断断续续折腾了好久。
等待都是漫长的,蔚乔心中计算着阵痛的时间,那个稳重的产婆却好像心中有数一般,也不赶殷修越,也不顾他在场,测量宫口时候神情自若,一看就是个中老手,让人十分放心那种。
中途他们还吃了一顿饭,准确的是他们看蔚乔吃了一顿饭,殷修越枯坐着,茶饭不思,倒像是他生孩子一样,完全不像个正常人。
等到夜里戌时,蔚乔终于感觉到难以忍受的疼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