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你们兄妹感情一向好,现在虽然各自都有了家庭,可不要生分了。”
“不会啦妈妈,我和哥下辈子还要做兄妹的,做哥的妹妹最幸福了!”
“那做妈妈的女儿就不幸福了?”
“哪有……做妈的女儿幸福,做爸的女儿幸福,呵呵,做远东的老婆也幸福。”
一家人笑起来。
“青树,怎么,饭菜不合胃口吗?”阮新琴看着媳妇一小口一小口地有些食不下咽的样子,“青树,不是我说你,这么瘦将来生孩子会很辛苦的,你该趁着现在好好把身体补补,还有你,连澄,你们俩都不许搞什么节食知道吗?”
“妈,我就是看起来瘦,其实身体很好的。”
“是啊,我跟青树一样,身体健康得很,不信你问远东。”
“妈,你看她瘦,其实身上都是肉,”宁连城夹了块肉给她,“有我看着呢,没事。”
晚饭后又拉着青树打牌,两位老人家真是身体好,青树不住地揉眼睛,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想打了。
终于阮新琴大发慈悲,说不早了该休息了。
青树拿着包等宁连城一起离开,阮新琴发话了,“青树啊,今晚就在老宅住了,我看连城精神不太好,开车不太放心。”
青树只得跟着他,去他原来住的房间。
灯打开,青树有些抗拒地低头闪着屋里的家具,尤其是那张床,一见着仿佛就能听见自己无力地哀号声……
便是在这里,她被他强占了童贞。
从此骨血里都被烙上了宁连城的味道。
第 10 章
那一次之后青树一直有些抗拒这间房子,他在此住了近三十年,男性气息太浓,更何况,自己是那样……那样被他夺去的。(就是弓虽.女干豁豁豁豁豁……)
“愣着干嘛?洗澡去。”她放在这里的衣物不多,都和他的混在一起,他懒得找,便拿了自己的t恤塞到她手里。
冲泡沫的时候,他走进来,脱了衣服贴过来。她躲着他赶紧冲冲,弄干净了想出去,他总挡着她不让她走,手一圈,便抱在怀里,头埋在她颈窝深嗅,“青儿,你好香。”
她皱着眉,“别闹了,我想睡了。”
“睡什么,今天还没疼你。”大手往下滑,揉着她滑滑翘翘的嫩屁股,力道有些重,充满yù_wàng。
“能不能不要每天都想着这个?我真的累了!”不耐地挣着他的手。
“想着怎么了?你是我老婆,我想着你还有错了?”
“我不想!不要!行吧了?”她心浮气躁,声音就大了。
他脸一冷,“不想?不要?这由得你吗?别动!”
她越发挣得厉害,“这是我的身体,我说不要!不要!不要!你放开我!”
他果真放开她,“怎么,看见旧情人,开始嫌弃我了?”
“宁连城,你不要太过分!”
他一把扯过她头发,“我过分?你他妈和他眉来眼去一晚上了我过分?”
她抓着他的手,“痛!你发什么神经?讲话不要这么难听!谁眉来眼去了,神经病!”
他松开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青树,最近是太宠你了,你该长长教训。”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脸彻底冷下来更有些吓人,青树以为他要打她,吓得闭上眼睛。
宁连城的火气真的挺大的,可看她吓得缩在那的可怜样,便有些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推她出去,真是越看越生气。
青树白了他一眼赶紧溜,神经病。
用毛巾擦擦头发,闷头倒在床上,心情莫名烦燥,想起那个人今晚的一言一行,还有另外一个……烦。
宁连城出去见她贴着床沿睡着,真以为他放过她呢?今晚火气大,也不做前戏了,床头就搁了瓶润滑剂,刚开始要她时她总是害怕,水也不多,他怎么温柔都不行,总哭着喊疼,不让他进去,每次做完都哭死了,没办法去买了润滑剂,后来跟他做习惯了才正常,再后来搬了房子,东西就撂这了。
伸手推推她,她转了个身仍然呼呼睡着,这可别怪他“奸尸”啊?哼,就是尸体,他能弄得她活过来,他就不信了,小丫头片子,仗着他宠她,越来越登鼻子上脸了,还敢在他面前和那该死的小妹夫眉来眼去,不想活了她!被他占了这么久还敢动歪心思,看他不收拾她!
掀开裹着的薄被,她穿着他的衣服真好看,脸小小白白的,肩也秀秀气气地自大领口半露着,纯白小底裤包着嫩嫩的禾幺.处,大t恤已经翻到半腰,腰儿细细地就等着自己等一下撞得她左摇右摆呢。
利落地将她剥光光,这副身体真的和第一次爱她时很不一样了,肌肤泛着嫩嫩的光泽,乳防饱鼓鼓的像能挤出汁水来,腰肢又柔又细,小屁股早褪了青涩,被他疼得圆圆翘翘,两股之间藏着他正准备攻占的甜蜜洞穴,有若有似无地女性气息氤氲而出,双腿修长莹润,柔若无骨,盘在他身上时会让他发狂。
忍不住去吻她粉嘟嘟的嘴,小舌头又软又滑,往自己嘴里吞咽着,她闷哼着像要转醒的样子,他才放开她。
往小屁股下面垫枕头,粉粉的肉缝仍然紧闭着,他低头亲一下,乖,马上就来疼你了。
扭开瓶盖,掰开那两瓣软肉,把瓶里的粘液挤进去,大概太凉了,她动了动。
他不希望她受伤,所以倒了很多,等着它们缓缓渗进去,yù_wàng早已抬头,顶部先探进去,她只是皱了皱眉,以极缓地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