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地菗揷,想要她醒来跟着自己,又想给她一次梦中的x爱。冰凉的润滑液慢慢被两人的体温烫热,随着他的动作滋滋地响,他强忍着自己,一切动作都缓而深重,她的呼吸渐渐变重,手指抓着枕角扭绞。
“嗯……嗯……啊……啊……啊……”她模模糊糊地呓语,咬着唇摇头。
他低下身,缓缓趴在她身上,把体重渐渐过渡到她身上,菗揷动作未停,只是力道更重了。
“呃嗯……呃嗯……呃嗯……连……城……呃嗯……呃嗯……”
青树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如果是梦,为什么他插入她的感觉那么真实,可如果是现实,他从不曾这么温存而缓慢地爱过她。
那么密实地覆着她,自己竟能承受他那样高壮的体重,好沉好沉……可是好充实,仿佛全身都被疼爱着,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被压散了,神志也快要被压散了,她必须得做些什么,否则她将像烟尘一样消散。
双手缓缓圈在肩背上,抱紧,再抱紧,他那么壮,好沉好沉。
双腿也有了意识,圈上他的腰,“嗯啊!”他入得更深了,一下一下,重重地撞着。好像要掉下去,掉到哪里……是深渊吗?不要,不要……青儿不要掉下去,青儿怕……
双腿越缠越紧,连嫩汪汪的脚趾头都蜷起来。
宁连城受不了她这样的紧缠,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又重又快地撞着她,吸着她的唇,舌,咬她的小下巴,小脖子,软嫩嫩的耳垂,眼皮子,什么都不放过。
“嗯啊!嗯啊!嗯啊!嗯啊!嗯啊……连城……连城……”
乳防快被他的胸膛揉爆了,又疼又胀,她一声声地娇叫。
宁连城听她连睡梦中都在叫自己的名字,便知道不管如何,在性事上,他已彻底烙在她心上了,她是他的女人。
青儿,你好乖好乖,我的心肝宝贝,叫吧,大声地叫,原来,你也可以叫得这么欢悦,小乖,以往总是哭,哭什么呢,你就该这样无遮无掩地叫,叫我的名字,对,叫连城,对,再叫一声,再叫,再叫……乖乖青儿,我是你的主人,你的天!我的心肝青儿,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小奴隶……
搂着她的背坐起来,仍是那样紧缠着他,深深地坐在粗壮的yù_wàng上,一上一下地耸动着,粘粘的液体扑叽扑叽地溅出来,他加大力气,声音更响了,她娇软地哀号,哀号……像哭又像笑……呃啊!!!
人突然间软下来,紧吮着他yù_wàng的洞穴先是一阵紧缩,接着全然瘫软,他的yù_wàng深深插进那不断颤动的软肉里。
她缓缓睁开眼,自动张开嘴承着他压过来的吻,软软地吮着他强势的舌,学他的动作,把大舌头咬进自己嘴里缠着,吮着,直吮得他闷哼着抖起来。
有液体喷溅着,灼烫着她的子宫。
怎么办,她今晚的叫声太美,他不愿意放开了,想拉着她一直做一直做,让两人就此死去.
“小乖?”青树娇娇地应着,头蹭着他的颈窝,虽然全身瘫软,可是一切都有他,倚着他靠着他,即使软成一瘫水也没关系。下体仍连着,坐在上面,连根都被吞进去,小腹被撑出硬硬的一条,子宫顶得麻麻得,可是有他在体内,好充实好充实。
“小乖,我们再来一次,好吗,我的心肝?乖宝贝?”
她神思痴迷,软软地说“好。”
他躺下来,她便没人撑扶了,软软依在他胸膛趴下。
“小乖,这样可不行……”扶着她的肩让她坐起,没有一丝力气啊,软软地被他撑着。
“宝贝,动动……”
她软着动弹不得,没办法,他缩胯往上一顶,她便弹了起来,迅速抽拔出他的yù_wàng,然后重重落下来,再次没根吞咽下去,“呃啊!”
像骑在马上颠簸着,插得又深又重,茭欢处扑叽扑叽地响,“呃啊!”
“呃啊!呃啊!呃啊!呃啊!呃啊……”
她……她快被颠死了……不……快被插死了……要从马上摔下来跌死了……
圆鼓鼓的shuāng_rǔ剧烈晃动着,他微用力推开她,抑摔下来,落在他张开的腿间,双脚抬到她身上,踩着她的乳,揉着,挤着,她不知自己将到何处,伸手抓着离自己最近的东西,纵然正欺凌着自己嫩水般的shuāng_rǔ,也还是抓着依靠。
股间的水声更响了,她被撞得慢慢滑下床尾,上半身仰瘫在地止,腿挂在床上,幽软的洞穴朝天,他追着她过去,坐在床沿,脚仍踩在她shuāng_rǔ上,沉沉地揉,坐下去,深插。
“啊!!啊!!啊!!啊!!啊!!啊……”他那样高壮的体重直直地钉向她最软嫩的地方,娇号着,惨叫着。
十指嫩姜一般扭绞着,抠在他脚上,划下红红的印迹。
头颈快要断了。
“呃……啊!!!!!!!!!!!!!!!!!!”青树尖利地惨号,软下来。
他仍然坚硬着,抱着她抵到墙面,手臂挽着她的腿弯,使双腿分开到极致,粗野地插入。她的头垂在他肩上,意识渐渐昏迷,嘴巴微张着,口水拖下来,飞溅。他扭过脸,滋滋吮咽着她的口中津液,一路往上,连那半睁半闭的眼珠子也不放过,舔着,吮着。
原来悦耳的娇号都被闷哼声代替,那种隐忍的,压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