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在她的鼻子上轻轻一刮,“九叔的吻只属于我家笙儿。”
她被他说的脸红脖子粗,嘴上却还是不饶人:“九叔,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种甜言蜜语了?我是不会信的,孩子都有了,你还想在这骗我。”
他叹了口气,把她整个的抱在怀里,“笙儿,相信九叔,九叔心里从来就只有你一个。至于那个孩子真的只是个意外。”张了张嘴,还是把后面的话吞进了肚,他中毒颇深还需要经过长时间的调理,若是现在告诉了她必定会让她担心。
“今日你生辰,九叔给你最后一个礼物。”他的话低沉缱绻,带着无限的诱惑力。霓笙微微一怔,什么叫最后一个礼物?
他松开她,低了头额头与她相抵,嘴角的笑涟漪般漾开,珠玉莹翠,美的炫了眼。“今日,我就把自己送给你。”
脖颈处开始弥漫开一大片桃红色,一直蔓延到耳根处,东霓笙突然觉得头有点晕,站都站不稳了。耳边依然盘桓着那蛊惑人心的声音:“笙儿,你要我吗?”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嘴上又被封了起来。这一次来的比刚才要猛,压抑许久之后爆发的渴望,她有点呼吸不上来,脑袋中有无数的花火在迸发,轰的她不知东南西北了。
“叫我的名字。”在进入她身体时,他在她耳边低沉的循循善诱,诱使她不断的呼唤自己。绯红色的薄唇轻勾一个完美的弧度,细密的吻落在她洁白如雪的脸颊上,仿若一个珍宝。
☆、94
东霓笙以为这会是一个好的开始。至少不会太坏。想来还真是天随人愿,只不过有时好的太过就会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就好比现在的她,好似每日都飘在云端上一样。九叔夜夜留宿她的琼楼宫,搞的关系也白日化,偶尔都能听到宫里的讹传,鬼妖每回来都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有次东霓笙正在品味九叔刚送过来的突厥进贡的糕点,酥软甜腻,入口即化。鬼妖眨眼就坐在了她对面撑着下颌饶有兴趣的望了她一会,然后说了句:“最近你和那小子的事被说书人拿到台面上讲的唾沫横飞的。”
她咽了咽,那糕点很神奇的卡在了喉间,她很淡定的灌了一杯茶还是没融化那神奇的糕点。再淡定的灌了一壶茶,糕点下去了一点点。
东霓笙的脸色还是不正常。鬼妖手指扣在桌上敲了敲,另一手在她背上一摸,那糕点就那么滑溜溜的下去了。
她惊奇了。
鬼妖说:“你也别激动,最多也就说你个叔侄通j而已。”
她又淡定了。
鬼妖左看右看,这丫头死活也不开口,叹了口气便走了。刚走槿药便带着绣弯弯来看她了,东霓笙突然神奇的发现绣弯弯这厮近两年居然一点都没有长大,连身高都停在那。槿药笑着给她解释,原来这厮早年活的太顺溜整日和槿药呆在一起,槿药又是个整天只知医术的人,自是呆在药房的时间比较多。
这呆在药房也不打紧,管好自己的嘴就好了。可问题就在绣弯弯这孩子最太贪吃,见什么吃什么,专挑槿药才研究出来的药丸吃,这一吃就吃出问题来了。长年累月下来,这个子也不渐长,容貌也不见改变。
东霓笙又惊悚了一把,胆战心惊的望了他一眼,“你多大了?”
绣弯弯抡起茶壶就想砸过去,可念着如今主子对她的宠爱委实没下的去手,鼻子里哼了声忒愤慨道:“你以为世上的老不死那么多啊,放心吧,我掐指一算,也就二十五左右吧。”
东霓笙嘴角一抽,这还要掐指算的???三人聊了会,绣弯弯就嚷着要走,这琼楼宫冷的很,他根本就呆不习惯。槿药被他闹腾的不行,只好起身离开,在将将出门前,他止了脚步,转头望她,语气里那么犹豫不决着实让东霓笙感觉不怎么好。
“若是以后要觉得爷对不住你,咬咬牙过去就好了,犯不着把自个逼得没了后路。”槿药的话很有含量。她没敢接。
内心忧心了几天,九叔也有两日没来了,也不知在忙什么。闲暇之余她只好前往他的宫殿探个究竟,可她若是知道会是这么结果她宁可这辈子就呆在琼楼宫了。
殿门内轻纱飘舞,一阵阵香味从里面散发出来,让人闻之沁人心脾,似有一种安定心神的作用。她扯唇笑了笑,估计是槿药给九叔点燃的。脚刚刚跨过栏杆,就听的里面一娇声惊呼:“你终于肯立我为皇后了?”
她的心猛地被一只手给扼住了。生生断了呼吸。
许久后另外一孱弱的声音淡淡响起,虚空飘渺。他说:“嗯。”
那声音如此之熟悉,熟悉到让她来不及反应,泪水就滚满了脸颊。不由觉得自己还真是好笑。放下脚,却是换了个方向朝自己的寝殿走去。
魂不守舍的回了琼楼宫,望了一眼冷清的宫殿,握了握袖中的嗜血魂珠,眸光最终还是暗了下来。
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是想回魔宫了?”
偏头,鬼妖一身黑衣罩身,慵懒惬意的斜倚在栏杆上,嘴角的笑若有似无,似乎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东霓笙突然有一种被人玩在鼓掌的感觉,顿觉气闷不已。愤愤然道:“你给我滚。”
于是她连夜上路离开了皇宫。这一次又没来得及通知绮户。
槿药寻来已经是第二日,望着再一次空空荡荡的宫殿,气的跺脚:“她怎么就不听劝呢,总是一声不吭就离开,去问问就这么难?”
绮户开了门,门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