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都又小又肉,胖乎乎的,可爱得紧,看着看着眉眼间温柔一片,又有些自责,由于身子原因,奶水不足,根本就无法他们喂养母乳,她在两个小家伙的鼻尖摸了摸,轻声叹了一口气。
这会已经进了初夏,有些偏热了,好在园子里的凉亭旁有一口湖泊,湖岸柳枝成荫,阿婉让奶娘将小家伙们送来亭子里,木摇床里两人躺着,睁着一对乌黑的眼睛,在她的逗弄下,,偶尔高兴了还会赏个笑脸,眼睛眯着,肉乎乎的小腿往上动了动,不时张开嘴巴,呜呜哒哒的叫着。
没多久,就见管家引着沈璧往这边走来。
沈璧嫁人后的这大半年来,她们只在沈璧回门那日在侯府见了一次,后来她身子重了,许砚行不许她出去,也不让人上门来扰她,生了两个小家伙后更是亲自守着,不让外人进府里来寻她,直到身子养好后,才放了话,想来探望她的尽管来。
“小舅母,我可想死你了,这都好久了没见了,”沈璧打扮上虽多了点女人味,但性子还同从前一般,没有多大变化,她凑到摇床旁,一脸稀奇模样,“我这两个弟弟妹妹长得还真同你和舅舅有点像。”
阿婉坐下来,顺手给她倒了一杯茶,“这才两个月大,哪里看得出什么。”
沈璧笑,又朝后摆手,随行过来的丫鬟立刻奉上了一只镶金梨木盒,“小舅母,这是我给他俩的一点见面礼,之前本该来的,谁知我那舅舅守得那么严,这会也应当不晚。”
阿婉亲自接过了,又让周嬷嬷送进屋里去,“听说你同魏大人吵架了?”
沈璧一听,双手绞着帕子,嘴里愤愤道,“他说我年纪小,不懂事。”
阿婉又问,“你做什么了叫他这么说?”
“还不是他母亲,非要给他再寻个妾室,说什么这般魏家香火方能兴旺,”她说着眼睛就红上了,“我这嫁过去一年都没有,就想着纳妾室了,我没忍住就顶了他母亲一句。”
阿婉闻言,竟不知道如何接话了,这深宅大院里,这种事实在寻常,真计较,也说不出个谁对谁错来,毕竟不是人人都是许砚行。
如此想来,她竟觉得自己当真是这世上最是幸运之人了。
魏国公府这样的人家,就好比定阳侯府,想要一个男人一心一意待一个女人,着实不容易。
阿婉只得问道,“他答应魏夫人了?”
“也没有,就是回头说我不懂事,冲撞了长辈。”
“这点他说的没错,”阿婉抿了口茶,慢慢道,“魏夫人到底是你婆婆,国公府主母,你现在嫁人了,不是侯府的小姑娘了,进了这样的宅院,性子是要收一收,当然,在我们这,你想如何便如何。”
沈璧泄了气,趴在石桌上,“好吧,我记着了。”说完又想起什么似的,脸上又笑了起来,“对了,我这弟弟妹妹,唤作什么?”
阿婉眸底温润,她俯身下去,摸着他们的手,目光却往花园尽头看过去,“许江遇,许慕棠。”
“我舅舅可真会想。”
她嘴角浅浅笑着,“是呀,他想的很好。”
许砚行回来时直接往花园里走去,沈璧过去行了礼后,便告辞回去,待她走后,许砚行这才走到阿婉身侧,在她肩上揽了揽,随后蹲在她旁边,伸手刮了刮小家伙们的鼻子,“你们今天乖不乖?”
小江遇和小慕棠嘴角呀呀几下,小肉手胡乱挥着,最后同时抓在他的衣袖上,竟笑了起来。
许砚行心头软了一大半,被抓着衣袖的那只手都不敢动一下,“婉婉,你说他们先叫爹爹还是先叫娘亲?”
阿婉半靠着他的肩,哼了一下,“你要上朝,又要处理公务,我天天同他们待在一块,那定是先叫娘亲呀。”
许砚行笑笑,偏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颇有些得意,“自然先叫我,现在都离不得我。”
因为这事,许砚行只要下了朝回来,就轮流抱着孩子,拿逗孩子的小玩意哄着他们叫爹爹。
阿婉笑他,“他们现在才多大,可听不明白你的话。”
许砚行将孩子放回摇床里,小被子纱帐都检查了一番,这才过去妆台旁将正在散发的阿婉拦腰抱起,“这叫耳濡目染,说多了,他们会有感觉的。”
说着将人放在床上,随后自己俯身压了上去。
阿婉红着脸,双手不知往哪里放,最后只好半抵在他胸前,故意问道,“许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呢?”
许砚行握住她的手往两侧按着,眼睛紧紧看着她,呼出微热的气息,“婉婉,你说呢?”
阿婉垂眸笑,却在下一刻挣开他的手,圈住他的脖子,下巴微扬,樱红的唇吻上他的,舌尖胡乱舔着。
许砚行闷哼了一声,手掌托在她的脸颊上,冷不丁地被她咬了一口,他舔了舔嘴唇,接着把她往枕头上压了压,滚热的呼吸往她的白颈上移着。
手掌代替藕色的小衣,覆在她的心口,指尖揉捏着,阿婉双目忽然放空了一般,细碎的声音从嘴里跑出来。
……
结束后,她呼吸有些急促,双手无力地搭着他的肩,透过微弱的灯火,她往外边的摇床里看了两眼,小声对许砚行道,“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阿遇和棠棠还小呢。”
许砚行握着她的下巴又亲上来,“好,就这一次,下次让奶娘带着他们。”
说完心里就惆怅了,要说这次还是阿婉怀了身子以后第一次,禁欲这么久,一放开了便想天天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