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孤的这一举动是再向江离下聘礼。这可是最重的聘礼!
在前一天,所有的人都聚集在清闲山庄,一起等待着天亮之后的盛事。
江离和楚郁孤“被迫”分开了几个时辰。
吉时到,楚郁孤从南黎皇宫接嫁,一路吹吹打打,千里红妆装饰着整条街道,整个开安城,红色喜庆,好不热闹!
吉时到,江离被安心、若心、素心、芝心四人搀扶着走了出来。四个人亲手把江离交到了楚郁孤手里。江离头上盖着红盖头,看不见脚下的路,楚郁孤干脆打横一抱,吓到江离差一点叫了出来,同时,江离紧紧地抱住楚郁孤的脖子。
芝心在后面看着楚郁孤和江离的甜蜜幸福,轻轻地掐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边的凌断。
因为这幸福喜庆的气氛的感染,凌断破天荒的亲了一下芝心的嘴角。
芝心不可思议的看着凌断,随即笑了笑,温柔的看着凌断。
旬声怎么会输给凌断呢?旬声当即拉过若心,在若心的红唇上盖了天长地久。
若心看着旬声,愣愣的。
旬声在若心耳边轻轻地说:“若心,我喜欢你。我要娶你!”
若心听了旬声的话之后,耳朵红红的,嘴角有一丝上扬。
容铎搂着安心,对几个人说道:“主上已经走远了,我们快跟过去吧!”
横水率先拉起素心的手,往前走去。
素心像是受惊的兔子:“你干什么!”
“跟我走……或者我们一起走!”横水说道。
“谁要更你一起走!”素心瞪了一眼横水。
横水拉着素心的手,不让素心挣扎开,说道:“自然是你。我喜欢你,我昨日已经和主上和女皇说了,我要娶你为妻,主上和女皇都已经答应了!”其实江离和楚郁孤是同意横水追素心。
凌断对云送说:“横水这小子,速度还真快!”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楚郁馥和云送。
云送哪里管凌断怎么说,牵着楚郁馥的手,就跟着容铎和安心往南黎皇宫走去。
这一场婚礼,盛世无双。
秦执、燕臻和齐子端作为“最重要的客人”,被安排到最前面,看着楚郁孤和江离拜了天地,纷纷都是一杯酒下肚……
夫妻对拜之后,就是楚郁孤最喜欢的环节到了。
楚郁孤抱着江离,往婚房走去。
顾俪宫是楚郁孤为江离修建的宫殿,一顾情深,伉俪情深――楚郁孤和江离名字中一字的谐音。
江离很喜欢。
楚郁孤也很喜欢。
一顾情深,伉俪情深。
楚郁孤在江离耳边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亭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江离听了,羞羞的推了一下楚郁孤的胸膛。
洞房之事有什么难以启齿?诗圣杜甫都说:洞房环佩冷,玉殿起秋风。秦地应新月,龙池满旧宫。系舟今夜远,清漏往时同。万里黄山北,园陵白露中。
宋代词人柳永也说:洞房记得初相遇。便只合、长相聚。何期小会幽欢,变作离情别绪。况值阑珊春色暮。对满目、乱花狂絮。直恐好风光,尽随伊归去。一场寂寞凭谁诉。算前言、总轻负。早知恁地难拚,悔不当时留住。其奈fēng_liú端正外,更别有,系人心处。一日不思量,也攒眉千度。
这一夜,花好月圆……
完结
☆、番外之我们的故事
番外之我们的故事
我们,是一个多么温暖的词。
我们,曾经牵手走过夕阳古道,也曾在杨柳依依的湖边,相依相偎。
你和我,我和你,最终成了我们。们,一个人在门外等候,是的,我在门外等着你的到来,成为我今生唯一的妻子;们,成婚之后你在门外等候,这就是家的意义。
虽然江离是中洲女皇,但是楚郁孤才是决策者。
江离说她要相夫教子,所以要好好的休息。
楚郁孤当时一听江离的这个理由,理智就像洞房花烛那晚不受控制……
说起洞房花烛,楚郁孤和江离三天未出门被罗刹楼和凤隐楼的人“嘲笑”了一番。
楚郁孤当时“呵呵”一笑。凌断去了西秦,云送和横水去了北黎,旬声去了东齐,罗刹楼的几个人都被迫和爱人分离。
江离虽然娇羞的低着头,可是转身让容铎和若心去了西秦,让安心去了北黎,让素心去了东齐,芝心留在南黎。
总之,棒打鸳鸯!
楚郁孤和江离的婚后生活像是春天里的蜂蜜,甜甜的。
江离闲着无事的时候会学着做饭,在烧了一次厨房之后,楚郁孤便再也没有让江离进过厨房。
江离便让人在室外搭了灶台,升起火,做起了蛋炒饭。
之后,江离做蛋炒饭的手艺是江离唯一可以能在楚郁孤面前炫耀的做饭的手艺了。
楚郁孤也给江离面子,每一次都吃三碗蛋炒饭。
我们,你和我之间,有生生世世的斩不断的羁绊。
你我之间,冥冥之间,自有天意。
我们的人生中,有过很多的过客,林聿、江易泽、白涵、燕臻、秦执、齐子端、楚郁度、秦颜、桑言儿、楚郁馥……他们的人生是他们的,我们的人生是我们的。这其中,或许会有交叉,或许会和某一个人息息相关,或许从此天涯海角不再见。
不管如何,我只想牵着你的手,和你一起慢慢白头,看东方日出,看云起云落,看月亮爬上枝头,看繁星点亮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