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次被聂非撞见自己的请事,刘珍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觉得这非常的刺激,马上想到了聂非裤中的蛟龙,她上次摸到过,现在她想了,她想比比身下这个男人和聂非的到底哪个大些。
但是她又怎么能开得了口,就算自己愿意同时服侍两个男人,但这两个男人愿意么!她不禁觉得自己有些银荡,刚刚还和自己的老公吃完晚饭,就引来了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正在为自己的桃花源服务着。虽然她隐约觉得李荣和外面有女人,但毕竟是猜测,而自己现在正在做的却是真真实实的在背叛他,居然还想来个一箭双雕,可见自己的裕望有多强烈。
刘珍的身体被刺激着,脑子里当然尽是些银荡的念头。她当着聂非的面不住的较喘着,她豁出去了,反正已经被聂非看到过一次了,再多一次又有何妨呢。
她的声音娇细,带着浓厚的鼻音,高度刺激着聂非,这声音和江艺珈有些像,聂非细细品味着,他现在当然知道刘珍在做什么勾当了。
聂非冲动的拉开窗,说道:“刘老师,我来了。”
聂非是故意的,他想看看刘珍是什么反应,他更想看看她身下的男人是谁。
姜果然是老的辣,刘珍眼中的诧异一闪而过,心想老娘陪你玩。她娇笑道:“聂非啊,怎么有空到老师家来,是不是又要吃包子啊?”她却按着身下的那个男人,示意他不需走开。她身下的男人做着亏心事,原本听到有人想要逃跑,听到刘珍喊了声“聂非”后才知道不是李荣和,但这样一来他反而觉得自己是第三者,聂非反而上了明面,和刘珍反而可以正大光明的聊天。
聂非听到刘珍说包子的事情,他知道是前天刘珍给自己的晚饭,但这包子的涵义实在是太丰富了,聂非一脸坏笑的说道:“刘老师,是肉包还是菜包,还是你身上的两个大包子?”
刘珍想不到聂非会如此直白的说出来,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媚眼如丝,看的聂非心旌神摇。原来是刘珍身下的男人听聂非如是说,有些吃醋,他故意把舌头伸进桃花源中,肆意搅动,刘珍一受这刺激哪里能忍受的了,那桃源中的蜜液如泉涌般流了出来。
聂非哪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故意问道:“老师,你没事吧,看你脸红成这样,是不是发烧了。”聂非的问话一直刺激着刘珍身下的男人,试问一个男人正在和请妇做着不堪的勾当,却被另一个男人打扰,而且听聂非的语气,刘珍还似乎和他有一腿,他当然需要发泄,而发泄的对象就只有这个女人,他要让她知道,自己才是最棒的。他要让这个女人在她的另一个男人面前表现的银荡,自己心里才会越觉得爽。
而刘珍确实也是这样做的,她谜乱的眼神已经告诉聂非她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她现在完全被身下的男人所左右,那流水已经泛滥,她要得是最简单也最直接的那一剑,来填满她的裕望的沟壑。
“我当然没有发烧,坏小子,居然这样挑豆我。”刘珍这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像是在饱受着煎熬,她这句话,高明就在于两人男人听着都觉得是对自己说的。她抓起聂非的手,又再说道:“那你要吃么?”
傻子也懂她的意思,聂非当然不是傻子。
“难不成!”聂非有些兴奋了。
刘珍不再言语,因为她感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身体发烫,她能做的就是凭着自己的感觉而行。她做出了这一生最壮大的举动,猛的拉开上衣,跳出来两只雪白的肉包子,聂非完全被这一幕惊呆了。
她居然真的给我吃肉包子。
刘珍身体滚烫,从窗里吹进的冷风根本吹不熄她的热情。
聂非再愣着就变成傻子了,他看到这一幕时,蛟龙已经进入了备战状态,他自觉的往前凑去,嘴巴猛的含住一个,手上再抓住一个,肆意的吮吸着,发出“吱吱”的响声。
刘珍完全被裕望所填埋,她抱住聂非的头,深深的把他按在自己的胸前,她无力的声音喊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两个互不相知的男人,原本没有交集,现在却同时挑弄着同一个女人。
好景总是不长。
这时,李荣和开门进屋,只要不是聋子谁都能听到那关门声。刘珍再不敢放肆的喘西,三人像是有默契一般,都整理着自己,刘珍看着从后门逃逸的男人,心里和身体兀自一阵失落。
聂非蹲在墙角,他就是要看刘珍身下的男人是谁。
当那男人从后门出来时,两个人互视一眼,眼神中各自带着自己的尴尬。
“原来是体育老师,怪不得,程斌,我记住你了,看你怎么和田海莉交代。”聂非心里嘀咕着,他仿佛又看到了一个破碎的女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