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骨,又看了眼一脸淡定的叶传宗、韩子兴和施玉,淡淡的说了句:“太子殿下慢行,传承先走一步赶回营地了。”
叶传宗:“嗯,你先行一步,本宫稍候就到。”
现在天色将近中午,一行人又行了不到两刻钟便到了山谷口的营地,见帝后、、东王、西王等人一脸凝重的样子,显然曾洪和张现深被老虎咬死的消息众人已然知道了,温皇后一眼看到叶传宗这一身的血腥和肩上被抓破一块的盔甲,不由得惊道:“宗儿,你这满身是血的,可是受了伤?”
叶传宗:“母后莫担心,只是肩上被抓了几个爪印破了点皮,身上的血都是老虎的。”
温皇后这才一颗心落了肚:“那就好……那就好。”
叶开林:“刚才听传承说曾太尉和张统领被这两只恶虎所伤已然毙命?”
叶传宗脸色颇有些悲戚的低低说了声:“正是,可惜儿臣赶过去的时候为时已晚……”
东王一脸的惊愕:“太子殿下,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望详细的说与老臣听听。”
叶传宗便将具体的过程详细的说了一遍,东王眼珠转了又转,脸色颇是不好,似是悲痛,又似是愤恨,最后一甩袖子低低说了声:“竟能发生如此蹊跷的意外,也真是天嫉英才!”
西王:“狩猎相来是有一定的危险性的,两位大人死得可惜,但事已至此,东王节哀吧。”
东王也没再说什么,却慢慢走了过来,一甩手中的拂尘,弯身向叶开林施礼:“禀陛下,贫道想要看一眼两位大人的尸体不知可否?”
叶开林犹豫了下,不知道要看什么,莫不是也心生怀疑,要找出点什么疑点?叶传宗见叶开林为难,知道父皇是担心被发现什么,但叶传宗心里却丝毫没有担心,不过剩下两副骨架,不信这还能从两具骨架上看出什么,于是便接过了话茬:“,这尸骨颇是血腥残忍,你要忍心看的话就过来看一眼吧。”
叶开林:“朕实在也不忍看到两位大人的残尸,既然想看,朕就准了。”
走到近前,皱着眉头轻轻的揭开了盖在两具尸骨身上的旌旗,刚一掀开,便看到两具血红的沾满了残肉污血的骨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冲鼻而来,差点把自己熏晕过去,即便是,见到眼前如此血腥残忍的情形也不免胃里好一阵翻腾,一松手就把旌旗的一角重新盖了上去。
正待离开,突然脚步一顿,仿佛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竟然又返回去重新拉开旌旗看了一眼,于是便问抬着骨架的军士:“这具曾太尉的骨架之上为何没有人头?难不成那老虎把人头也给吞下肚了不成?”
后军有一个军士把怀里抱着的一个用块破布包着的东西往的怀里一放:“请看。”
一脸怀疑的看了一眼那个面无表情的军士,哆索着手接过了这个圆滚滚的包袱,小心翼翼的看了一时,只看到一个被凌乱的牙印啃咬的早已经没有了血肉的血红骷髅正空洞的对着自己,登时吓得手一抖差点把这东西扔了出去,但定了半天心神,还是举起来耐心的看了一眼这头骨脖子断裂处的切口。
在场的众人均未料到,竟然把这人头一举,道:“陛下,众位大人,贫道以为曾大人的死或有冤屈!”
叶开林:“哦?此话怎讲?”
:“陛下请看,这人头的颈部切口整齐,似是用利刃一刀砍下,却并不像是老虎啃咬所致!”
叶传宗:“此言何意?莫非是指我等联合起来欺瞒不成?”
:“贫道不敢质疑太子,只是怀疑另有他人从中作梗谋害曾太子和张统领。”
韩子兴:“所疑何人?若有证据证实曾太尉确是他人所害,也好及时捉拿凶手,倘若没有证据,却只是一人的猜测……以微臣看,两位大人被虎所伤已然够凄惨了,还是不要再生事端!”
东王也出言道:“请还陛下派人调查此事,以解除在场众位的疑点。”
叶传承:“陛下,以传承看,不如从这脖子的断口下手来查,这刀口切口整齐、干净利索,定然是用兵高手,且人骨颇硬,普通的刀剑却是无法砍得如此规整的,传承推测极可能是用大刀所砍!”
说完,还把眼神刻意的看向了韩子兴,韩子兴一惊,怒道:“世子莫非暗指微臣害了曾太尉?”
叶传承轻哼一声:“我只是推测罢了,韩统领为何如此紧张?”
韩子兴:“被人无端误解和猜测自然心里不爽。”
一直站在皇帝身边冷眼观察着场上情况的丞相施卫终于开了口:“我看、东王和世子是不是有些过于敏感了?明明是一场意外的祸害却非要揪出个人来顶罪?这件事发生之时太子殿下、韩统领、小儿施玉,还有二十名的军士都在当场,难不成这么些人都统一来说谎不成?照这么说,两位大人那十名随从里也有一个被虎扑到身死的,是不是也该查一下有没有凶手?去年被这白虎所伤的两名军士要不要也再查一查凶手?真是莫名其妙!”
似笑非笑:“施丞相倒是一身轻松……”
东王:“施丞相素与曾太尉不合,这下心里恐怕要舒了一口气罢……”
施卫:“我与曾太尉只是政见上有所不同而已,私下并无恩怨,和东王如此揣测,施某甚感意外,难道两位却是和曾太尉和张统领同病相怜、颇有私交?所以才会如此怀疑和关切?”
和东王脸色同时一僵:“你——”
叶开林:“好了好了,众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