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走了拖鞋,在床上仰卧着躺下来,整整一天的婚宴流程下来,一趟到床上简直舒服得如履云端,她闭上眼睛拉住方遇城的衣角:“明天给他也一样,现在州围在他那。”
方遇城平时和林纵横损来损去归损来损去,但是关键时刻他还是处处为林纵横着想的,林纵横的性/福,他怎么会轻易破坏呢?
所以方遇城听了老婆的话,没去打扰林纵横。
他不知道,他的好心和体贴才真的破坏了林纵横的性/福。
林纵横房内——
一片狼藉。
柜子上、柜子里、床上、行李箱都遭遇了一场洗劫,各种各样的东西胡乱堆在一起,林纵横把整个房间和自己身上翻了个底朝天翻了两遍,他头疼地呼出一口气,用尽量轻松的姿态走到面色不佳坐在床边的州围面前,弯下腰来,双手撑在她身体两旁的床沿上将她混在自己怀中,凑过去亲了一下她柔软的嘴唇,带了点讨好的意味叫道:“老婆。”
州围冷淡地把头撇了过去。
林纵横从善如流,退而求其次又在原地啄了一下她的脸,叫得越发亲昵:“宝贝老婆。”
“别碰我。”州围推他两把,奈何他身子就跟长在那里似的,她动不了他分毫。
接下来的几分钟之内,林纵横一直在尝试用各种软话和各类肢体接触以达软话她的心的目的,但是州围一门心思不肯妥协。
林纵横叹气,商量道:“等回去了我马上去重新买个一模一样的。”
“重新买一个也不是原来那一个了。”州围说。
“那你说怎么办。”林纵横无可奈何地发问,打苦情牌,“找了两遍了都,我快累死了,今天本来就忙了一天。”
这招稍稍起了点作用,起码他再去拉她手的时候她没再躲避,只是面色依然不好,语气中的责备更是未减半分:“你就是没放在心上才会弄丢。”
“没有没放在心上。”林纵横想为自己辩解,但又词穷,“我真的记得早上我放外套内袋里了。”看到她眼眶有点泛红,他直起身,“那我去婚宴那边找。”
婚宴地点距离酒店有不少路,而且这还是晚上时间,州围在林纵横去开房门的时候,终究是于心不忍,闷声阻止他:“算了,明天再说吧。”
反正e是泡汤了。
不但如此,州围回了自己房间睡觉。
在她走后,林纵横再次耐下性子把房间翻了一遍,又一次怀着侥幸的希望被现实踩碎,他躁乱地踹了行李箱一脚,满箱子乱七八糟的衣物和生活用品翻了一地。
他认命地解睡袍的带子打算去婚宴地点找东西,却在此刻灵光一现想起自己曾在等州围做的功夫里,闲着无聊去找了同样等胡辞的方遇城。
这是人家的新婚之夜,林纵横在打扰方遇城的性福和成全方遇城一个完整的洞房花烛夜中象征性地思考了半秒,果断拿起手机给方遇城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打半分钟方遇城才接起来。
“你方便我过来一趟吗?”林纵横问。
“你、觉、得、呢?”被打扰好事的方遇城一字一句地挤出反问句。
林纵横:“……”
方遇城:“……”
林纵横俯首做小:“大哥,十万火急,救我一命。”
寥寥几句话之后,林纵横挂了电话,踩着拖鞋走到方遇城房门口敲了一下门,方遇城的手从里面快速伸出来,又闪电般缩了回去,然后把门用力关上了,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蹦。
林纵横:“……谢了。”
方遇城没理他。
林纵横已经足够感恩,没计较兄弟的不礼貌,弯下腰把方遇城扔出来的东西捡了起来。
他转过身往回走,径直路过了自己的房间,一路走到州围那里,扣门。
他等待数秒,里面没有给出任何回应,于是他又敲一下:“州围。”
这一次门内终于有了一点动静,数十秒钟后,门开了,不过只有一条小缝,州围的脸出现在那条小缝后面,显然是并不打算让他进门的意思。
林纵横手心朝内,缓缓把左手举到她面前,无名指上赫然戴着引起这场不愉快的罪魁祸首。
终于多云转晴,州围眼底染上一层欣喜,手从门缝中探出来抓住他的手指,问道:“在哪里找到的?”
林纵横不答,用了点力道把门推大,自己挤了进去,反手落锁的同时捞过她的腰,头一低,用力吻下去,含糊的字节从唇间厮磨中艰难挤出来,答非所问:“e什么样子的,给我见识见识。”
满室的春光在渐欲的眼眸中灼灼燃烧,久久不息。
“老婆。”林纵横的声音喑哑着,粗重的呼吸在州围耳边撩拨着,“怎么又是我e你……”
回国的班机,二人照例分头行动。
接下来,电影的宣传活动如火如荼地展开,关于恋情的逼问是亘古不变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