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虽然已经刻意让他远离了女工的座位,但从他朝后走去,女工们的
眼睛也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他,只差冒出粉色桃心了。
“好了,我们来上课吧。”
木婉拍了几下手掌,表情也比平常上课严肃了些,这才拉回了女工们依依不舍的视线。
“今天我们要学五种新的绣法……”
木婉一边说着,一边用粉笔在黑板上画出走针的简图,然后再一一标注出重点和技巧。
好在虽然闫坤风引起了不小的注意,但也因为有个帅哥在旁听,女工们都想好好表现,很快进入了专注的学习状态,认真
地听着绣法。
等木婉回头看女工们的反应时,发觉竟不少人还做起了笔记,木婉顿觉又气又笑。
她以前也是这么讲课的,也就只有少数特别认真的女工才会记笔记。这闫坤风一来,只是笑了笑打个招呼,居然大家的劲
头都提高许多,果然美色才是第一学习动力啊。
坐在下面的闫坤风,也全神贯注地看着木婉的一举一动。
只见她眸色认真而沉静,不急不缓地讲着绣法,小小的身体里,仿佛有股巨大的能量,所说的每一句话,都透露出专业和
自信。而且已经有了教学经验,能从听课女工的反应中,看出谁有疑问,谁听懂了。
不仅如此,她还会调整讲课节奏,从细节入手,穿插着讲一些刺绣的相关理论知识。从绣线质地,到不同题材的图案用哪
种针法更好,她都会详细地讲明,哪怕闫坤风并不了解刺绣,也能不自觉地听进去。
与平时的模样相比,此时的木婉,更有一份摄人心魄的魅力。
台上的木婉讲得尽兴,台下的女工也听得专注,很快绣法讲完,便进入实际操作环节。
木婉走下讲台,挨个指导女工练习,余光瞥见闫坤风也站了起来,似乎想看看女工刺绣。木婉挑眉睨了他一眼,闫坤风只
得好笑地又坐了回去。
终于一堂课结束,女工们收起花绷子,又依依不舍地回头看看闫坤风,方才三五成群地走出教室。
直到女工都走了,闫坤风才走到木婉面前,笑着道:“今天听你讲课,我也是受益匪浅。”
木婉轻笑一声,佯怒道:“我可不敢当,闫少如果站在这讲课,不论讲什么,估计底下的小姑娘都高兴得很。”
闫坤风扬了扬唇,伸手轻弹了下木婉的额头,道:“走吧,木老师,为了慰劳你今天的辛苦,中午我请你。”
两人说说笑笑地出了教室,哪知走廊拐角处,还探着好几个脑袋,见他俩出来了,又哄笑着没了影。
木婉见状,转头笑瞪着闫坤风打趣:“看来我得吃顿贵的,你可是把我这些学生的魂儿都勾跑了!”
虽是这样说,但最终木婉还是挑了个离工厂不远的小饭馆,店面不大,却胜在干净好吃。
闫坤风绅士地为木婉拉开椅子,坐下后,一边倒着茶,一边问:“你下午准备讲什么课?”
木婉愣住,瞠目道:“你下午还要听?”
这人难道是听上瘾了?一个大男人,居然也会对刺绣感兴趣。
“当然要听。”闫坤风似是理所当然,见木婉面露怀疑,又失笑道,“怎么,你还挑学生?”
“不是,”木婉喝了口茶,想了想,才解释道,“下午我没有安排讲课,而是准备让女工绣展销会要用的作品。”
“那正好,我也看看,说不定能给你提些建议。”
木婉眨了眨眼睛,抛去闫坤风吸引女工注意力这点,如果让他从旁协助,说不定真的能提出一些建议。毕竟木婉还没有参
加过大型展销会,对其中的门道并不是很了解。
这样斟酌后,木婉便未再拒绝,没过一会,饭菜上桌,两个人边闲聊着,边吃起饭来。
他们两人却不知,另一边,因为闫坤风出现的关系,引起了一场讨论。
工厂休息区内。
女工们聚在一起吃饭,自然话题都围绕在今天旁听的闫先生身上。
“诶,依我看,那个闫先生来头不小呢。”一个女工迫不及待地说起自己的看法。
另一个女工则是不以为然:“你怎么知道的?你认识他啊?”
“你傻啊!”首先开腔的女工白了对方一眼,“那辆豪车,肯定是闫先生的,能开得起这种车的人,怎么可能是无名小卒?”
第三个女工挠挠头,犹豫着道:“你们还别说,我总觉得闫先生很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哈哈,你见过?那应该是在梦里见的吧?”
“说什么呢!你不也是看到帅哥就移不开眼,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
诸如此类的议论,在休息区里响起,小桃听见后,不屑地嘀咕:“都是些眼皮子浅的。”
坐在她对面的芮兰闻言,劝道:“她们说的也没错啊,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