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叫:“唉唉哎,疼啊。”
苏幕遮回头,给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笑容,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安娜侧着身子跟着苏幕遮出去了。
黎江南放开掐住江一城的手,刚准备教训他,江一城转头对他咆哮道:“哥,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这么多人呢,你这样他们在剧组总欺负我。”
黎江南被气笑了:“你个兔崽子,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一天到晚没个正型,还怪到我头上。”
江一城捂着耳朵叫道:“哥,我找苏幕遮有事,有急事。”
黎江南指着江一城的鼻子:“你少给我找苏幕遮的麻烦。”
江一城不耐烦的皱眉,眼珠子一转,边揉耳朵边道:“哥,我听说他叫他保镖在公司掳走一个女员工,你可不能不管,这可不是我找他麻烦,公司上下的人都知道了,你不信去看监控。”
黎江南一巴掌拍在江一城的头上:“去把头发给我弄回来,再来找我说话。”
江一城哎了一声,躲开,指着黎江南道:“这你说的,我现在就去。”
江南影视的造型师多的数不胜数,江一城随便拉了一个帮他搞头发,冯雨在五楼三号摄影棚的化妆间找到的江一城,进门看见江一城端坐在梳妆镜前,道:“找了你半天,原来你在这里。”冯雨是江一城的经纪人。
江一城从镜子里看到冯雨推门进来,道:“电话给我,我要打电话。”
冯雨从包里掏出电话递给江一城。
江一城拨通了秦翦的号码,一听接通就问道:“秦翦,你怎么搞的,不是说叫你遇见苏幕遮能避就避吗?”
秦翦本来心有余悸,在家还没缓过劲儿来,听见江一城质问的语气,心下一凉,语气也不好起来:“关键是我要避得开啊,他叫一个一米九的大个子出其不意的勒着我的脖子,我怎么避。”
江一城点点头,尽管电话那头的秦翦看不到,他叹了口气,提醒秦翦:“我跟你说,你以后的日子可能不好过了,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秦翦一头倒进被子里,长啸:“我怎么这么倒霉啊,你快说说,苏幕遮不会弄死我吧。”
江一城很遗憾的语气:“不是苏幕遮要弄死你,我估计是李栩栩要弄死你。”
秦翦晕倒,果然是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挂了电话,冯雨从江一城手中接过电话,道:“赵寻让我转告你,说你想追李栩栩的话就赶紧下手。”
江一城一听从椅子上炸了起来,顾不得造型师正往他头上抹染发膏,跳脚道:“谁谁谁说我想追李栩栩了,不要乱说话。”
造型师戴着一次性手套被他吓得双手都举了起来,求救的眼神看着冯雨,根本没注意江一城口中的大八卦。
冯雨双手按住炸毛的江一城,道:“苏幕遮说的,你安安静静的弄好头发再去找他算账。”
江一城耳朵有些发红,眼珠子心虚的转了转,坐到椅子上,说:“是哦,我要是不搞个正儿八经的发型,不好跟我哥谈条件。”说完示意造型师给他上染发膏。
安抚好江一城,冯雨偷偷给赵寻打电话:“喂,赵寻,我把你说的话跟一城说了,结果他炸毛了,哈哈。”
虽然江一城一直视苏幕遮为洪水猛兽,但是两家的经纪人却是睦邻友好的关系,经常一起逛街,一起聊八卦。
赵寻也笑道:“还是我们家幕遮的眼睛毒,你们家一城还真不是他的对手,你劝他尽早放弃吧。”
冯雨忽然想一件事,问道:“你们家幕遮知道秦翦是我们家一城的朋友么?”
赵寻:“什么?秦翦是你们家一城的朋友?”
冯雨捧着电话小声的道:“是啊,看样子你们都不知道,不过我告诉了你,你可别告诉幕遮。我们等着看他们两个大戏吧。”
赵寻太赞同了,每每江一城跟苏幕遮‘斗智斗勇’,那可是她们茶余饭后最愉快的谈资。
二人达成一致,缄口不提。
赵寻说:“一城不希望幕遮知道的事,我当然不会去多嘴,毕竟我还是在江家做事的。”
不知道苏幕遮听到了会不会被气死,苏幕遮当然不知道江一城正准备在老板面前参他一本,这会儿正愁怎么样才能从李栩栩手中要人。
他有种预感,秦翦的来历绝不简单。
他想了想,应该打个电话给李栩栩约她吃饭,她一高兴就不会在秦翦这件事情上跟他杠了,结果刚拿起电话准备拨号,却接到了赵寻的电话。
赵寻在电话那头凝重的说:“幕遮,刚刚老板特意交代我你最近不要和栩栩走的太近,被媒体拍到又会大肆宣扬,等电影上映的时候拿出来炒就不新鲜了。”
苏幕遮闭了闭眼,将手机扔到地上,也懒得给李栩栩打电话了。
秦翦今年22岁,出生于千湖之省的一个边陲小镇上,以前父亲常年外出打工,过年时回家一次。
那时父亲的工作是不固定的,有的时候在山东的某个矿山上,有的时候在南方的高铁修建现场。
父亲就是这样一年一年的从事高危职业,赚取她上大学的学费和大哥的老婆本儿。
所以她现在的梦想只有一个,就是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每个月存点钱,孝敬父母。
秦翦有了新工作,虽然前路坎坷,但她依旧神清气爽,她妈妈给她打电话过来,说爸爸来了京都,等工作稳定下来会联系她,这个消息使她高兴不已。
特地将租的小屋打扫了一遍又一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