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我不了解,除却非议,她是个好演员。”
“谢谢。”
挂了电话,襄清唯的手机还是在不停的振动,她深深呼了一口气。卓牧哲已经去工作了,再过几天,她也要进组拍戏,她希望不要因为她自己害剧组受影响。
她也看到了郑盈力挺她的消息,还有很多她的粉丝,都在维护她,网上的议论争吵围着她展开,她在漩涡的中心,反而显得异常平静。
她平静地坐了一会儿,突然捂住眼睛弯下腰哭了出来。
“妈……”
她没能力保护她,没法关掉那些散发腐烂气味的嘴。她真的好无奈。
可是不能放弃。
她联系律师,联系公关,把能用的都用上。
徐洛在中午的时候开车过来,把襄清唯接回了家。徐洛让人把客房收拾好,留给襄清唯。
说起来,襄清唯已经很多天没见她了,她最近在忙工作,襄清唯没打扰她。
徐洛把一束玫瑰塞到襄清唯怀里:“我真是忙坏了,今天才看到你消息,给你打电话也不接,还好我问了你助理。是不是我不来看你你就打算住酒店去了?怕什么呀,我们都在的,你只管披甲上马把那些胡乱哔哔的斩立决就好,有老娘在,你还怕没地方住?”
襄清唯抱着一大束玫瑰,花瓣新鲜,香味扑鼻,她看着花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憋出一句:“你就这点优点了。”在她难过的时候挺身而出。
徐洛擦了擦她眼角的眼泪:“不哭了啊,咱们买糖吃。”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襄清唯告诉了徐洛自己的行动。
“可是你真的被骂的很惨。”徐洛看着手机点评,说完把手机凑到襄清唯面前,襄清唯黑脸。徐洛接着说:“照这个人说的,我认识的一定是假的襄清唯,你踢过流浪猫?你给摄像甩过脸色?冲导演发脾气?主动勾|引晨律?呵,我看除了最后一条有一点点可信度哪一条都是胡编乱造的。”
无所谓,那些相信你的人,你解释再多也没用,相信你的人,你不必解释。
徐洛扔了手机:“册那不看了,再看我要吵起来,打死那帮子小赤佬。”
襄清唯剥着葡萄说:“最应该生气的是我吧,你气什么。”
徐洛撇撇嘴,抢过襄清唯手上的一大串红提:“我觉得自己的好东西被狗咬了,我生气不行啊。你就是狼心狗肺,不识好人心,我可是你最忠实的朋友,等你那么多年,再给我骂跑了怎么办?”
襄清唯说:“我母亲虽然去世了,可是真真假假的传闻又被翻出来,谁也说不好是不是有人就信了。我只是觉得,我被舆论绑架了,这种扒皮式的网络暴力伤害真的挺大的。”
徐洛吃着红提,嗯了一声。
“我们国家为什么不出法律管管这件事?这是违法的,这里有很多人的隐私。”
徐洛点头。
襄清唯说:“我说认真的。”
徐洛说:“可这事不归我管,你跟我说我也没办法。”
“就没人管管这件事吗?”
徐洛说:“不全面呗,你看最近男的被侵犯了,还不照样是没怎么处罚,没有这方面的立法呗。吃一堑长一智,估计这些东西将来也会完备,总归大家都不是傻子,什么好什么坏还是能拎得清。”
中饭是简单的四菜一汤,吃过饭徐洛去上班,襄清唯在家看剧本。
徐洛说:“就这情况还有心情研究戏?”
襄清唯陷在沙发里:“不然呢?坐着生闷气?”
“行吧,你美你说得对。”徐洛醋溜她一句走了。
襄清唯自己窝着,看了一下午的台本,虽然台词不多,但是她要做到最好。
没名气的时候,只好用实力证明自己。有实力的人,说话才有分量。她的实力,就是她的演戏功底,她是演员,不是明星,不是被人们拿来茶余饭后的甜点。
傍晚的时候晨律打电话过来。襄清唯接的时候刚好看到窗户外面太阳落下大半个圆去。
“怎么了?”
晨律静了好一会儿:“你为什么不找我?”
襄清唯伸着懒腰:“我为什么要找你?你不愿意澄清,不就是想和我炒作,闹出关系吗?”
“你能不能别把话说这么难听?”
“哦,那你说为什么不出来解释?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襄清唯心平气和,“我不找你,是为了给你留个面子,也为了给我自己留个面子。大家都是一家公司的,为什么不能和平相处呢?”
晨律说:“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不要跟你吵。”
襄清唯倚着玻璃:“那你说,你找我干什么?”
晨律被要求演襄清唯那部剧的男一号。
“是吗,那恭喜。”襄清唯的语气淡淡的,“祝我们合作愉快,不过,我基本不和你对戏,我们对手戏很少。”
晨律说:“我错了好不好?或者你愿意和我弄假关系也好,我不在乎的。”
襄清唯看着落下的夕阳说:“晨律,你知道我们像什么吗?”
太阳落下去,只剩下小半个圆边。
“你就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孩,而我就是那块糖,你吃不到,所以觉得好吃。我真的没什么特别的,演艺圈里比我漂亮的小姑娘有的是,比我身材好的有的是,你为什么非要我一颗糖呢?”
晨律说:“可她们都不是我喜欢的口味。”
“我到底哪里好了,我改还不成吗?”襄清唯无奈说。
“嘟……嘟……”襄清唯看了看手机,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