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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哭肿了,严司翰载着我回了家。
帮我放好泡澡的热水,又帮我找好换洗的睡衣,严司翰捏了捏我的脸,让我泡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的睡一觉。
我点点头,跟他说了声谢谢。
严司翰严肃的看着我,说未婚夫妻之间,不需要说谢谢,让我重说一遍。
我勉为其难的朝着他扬了下唇角,笑着说我知道了。
严司翰这才扬起一抹浅笑,在我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便转身走出了卧室,关上了门。
严司翰克己守礼,这么多年了,跟我之间最亲密的动作也不过是蜻蜓点水的一吻。
虽然他的父亲是混子出身,可他们家的家教却很传统,倒是一点都不符合现在的开放风气。
望着那扇关上的卧室门,我眨了眨酸痛的眼睛,抬步走进了浴室。
泡完澡,等我睡醒了,已经天黑了。
吃过饭,严司翰递给我一个策划案,我疑惑的打开,发现里面的内容竟然是关于我弟接风宴的。
我不过随口跟他商量过几句,他竟然这么认真的做出一个策划案来。
心中不禁有些感动,我翻看了一下,问他是不是办的有些太隆重了。
严司翰笑笑,说这是他小舅子的接风宴,当然得办的隆重点,否则岂不是显得他们严家太过于寒酸。
莫名的,我就想起了严宏昌来。
抿嘴一笑,我道:“看来以后我得学着做个高调的人了。”
“学什么高调,学会花钱就行了。”
严司翰跟我打趣了一句,喝了口茶,他似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跟我说道:“对了,接风宴之后,我需要去德国柏林出差一个月。”
“烁烁的生日宴,我恐怕就没办法陪你参加了,过生日的钱我已经打进你的卡里了,就当是我给孩子买的生日礼物,不要拒绝。”
“等我回来,我们就去港城跟伯母商量婚事,等伯母答应了,我就让我爸亲自上门提亲。”
严司翰有条不絮的嘱咐完我,便将一大把钥匙交给了我。
“虽然还没有在海城订婚,但你已经是我认定的妻子了,这些钥匙是我名下所有房产、商铺、公司以及保险柜的钥匙,我会派我的律师和理财顾问过来帮你详细清点我名下的所有资产,我不在的时候,咱们家,就劳烦你多操持了。”
看着手里这一大把沉甸甸的钥匙,以及上面清楚的贴着的标签,我突然就有种无语凝咽的感觉。
严司翰果然不再试探我,也不再猜忌我了。
并且用这些实打实的行为来证明了他改过的诚心。
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我垂下眸子,吸了吸鼻子,轻轻的点了点头。
严司翰让我安心,我也得让他安心。
只有我愿意彻底接纳他的一切,他才能够真正的放下心来。
第二天傍晚,我和严司翰都提前下了班,开车去接我弟和他的女朋友。
飞机准点到达,我弟和他女朋友从出口出来的时候,我看着那个朝着我走过来的风尘仆仆的高壮身影,突然才意识到,我弟已经从一个小孩子,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时间过的可真快。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我弟的女朋友——井梳雨。
是个长得很甜美的女孩儿,个子很高,我弟一米八五,她则有个一米七五六左右。
但因为长了一张娃娃脸,所以并不是很显高。
第一次见到我,她有些腼腆的跟我打了声招呼,又小心翼翼的扫了我身边的严司翰一眼。
严司翰的外表很妖治,对于现在的小姑娘们可谓是致命的毒药。
井梳雨也不能免俗,眼中划过惊艳的同时脸微微有些发红。
见她询问的看向我弟,我便笑着跟她介绍道:“这位是我的未婚夫,严司翰。”
这下子,井梳雨才反应过来,连忙软软的说道:“姐夫好。”
这一句姐夫叫得严司翰十分的称心,他正要笑着跟井梳雨打招呼,就听到我弟有些没好气的指责他女朋友道:“什么姐夫,没结婚呢,乱叫什么,嘴甜能用在这种地方吗?”
将井梳雨拉到身后,我弟看了严司翰一眼,又看向我道:“姐,你都已经回海城了,怎么还跟他在一块啊?”
我没想到我弟一回来就找严司翰的茬,顿时瞪了他一眼。
看了严司翰一眼,我连忙道:“司翰是我的未婚夫,我不跟他在一起跟谁在一起,出去玩了几年,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谁没大没小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谁知道他对你安得是什么心。”我弟翻了个白眼,拉着井梳雨的手便往机场外走。
没出国之前,我弟每次去港城看我和我妈都对严司翰有很深的敌意。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喜欢严司翰。
本以为这些年他在国外多少长大了,懂事了。
没想到他对严司翰的不喜欢还是只增不减。
脸色一冷,我正欲上前教育一下我弟,严司翰便赶紧拉住了我的手,朝着我摇了摇头。
给了严司翰一个抱歉的眼神,我收敛了脾气,喊了我弟一声。
上前将严司翰给他准备了接风宴的事儿告诉他,我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下,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我弟满眼不耐的看着我,又扭头看了眼严司翰,故意拔高声音道:“谢谢严老板的好意了,只可惜,我白子欧是穷人的胃,吃不起你们有钱人那种山珍海味,怕拉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