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野田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在谈论诸葛遥的时候,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按神风战队的水平来评估了,而且是出动整个神风战队,不是其中的部分精英。
任斌心里在暗暗冷笑,知道这家伙有些色厉内荏,但是他却不能说破,现在他还要和野田搞好关系,至少不能跟他搞僵,否则的话他在岛国的地位将更加岌岌可危。所谓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任斌现在总算是体会到了。
但是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他已经上了岛国的贼船,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一路走到黑地干下去。他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那就是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将万劫不复。说起来他终究是个可耻的叛徒,不会得到任何同情。
唉,虽然以前在东岸时受到了一些不公正的对待,但是扪心自问,他任斌又何尝没有一点责任呢。任斌想到这里,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他心里非常清楚,以他的身份想得到岛国军方高层的信任几乎比登天还难,这也就意味着他的处境不会比在东岸强多少,他叛逃到岛国无非是争一口气,可是现实比他想像中要残酷的多。
“社长,我不知道神风战队的实力如何,但是我对诸葛遥的实力很清楚,虽然我心里也不愿意承认,但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出类拔萃的杀手。”任斌淡淡地道。
“哼,那是因为你败给了他,所以才会把他吹得天花乱坠。我们岛国的神风战队是世界是最优秀的特种部队,是举世无双的,战无不胜的。要不是有一帮老家伙顽固不化,老是从中作梗,整天说什么要和东岸和平友好,否则的话东岸早就被我们打败了,也早就成为我们的殖民地。”野田无耻地道,态度那是相当狂妄和嚣张。
“就算神风战队再厉害,也不可能单凭他们一支部队就能打败东岸吧。”任斌虽然已经卖身投靠了岛国,但面对野田如此恶劣的态度,也有些义愤填膺。毕竟在他的骨子里还流淌着东岸的血,他还是有些血性的。
“你算什么东西!”野田面孔扭曲地低声向他怒吼,“你不过是一条狗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们大岛国最神圣的神风战队。实话告诉你,我随时都可以让你滚出岛国,你他妈的最好放规矩点,惹得老子不高兴,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任斌的脸尴尬得抽了又抽,最终还是忍住了,但野田对他如此程度的羞辱,也让他无法再陪着笑脸。他还是有些自尊心的,当下沉默着一言不发。但是只有自己心里清楚,他的心在滴血,他的怒火在熊熊燃烧。
而在平源的一处饭馆内,诸葛遥吃饱喝足,悠闲地站起身。他已经得到确切的情报,任斌和岛国矮男还在动车上,这了意味着两人再次中途换乘的可能性很小,他现在准备前往机场订票直接飞往南州。
南州位于东岸的东南端,是传统的商业大都市,有大量的国际经贸往来,所以那地方国际化程度很高。任斌和岛国矮男也算比较聪明,他们在南州的话活动范围将扩大,也更容易隐迹遁形。如果有外力帮助,那么摆脱追踪将很轻松。
如果没有定位仪,那么想盯死他俩还真不容易,现在就简单多了。诸葛遥欣赏着定位仪上的红点,正在匀速前进,那是留在任斌他们身上的定位仪传回的信号。只要锁定它就可以准确把握他们的行踪,而他们却一无所知。
这是一场力量不对称的几乎没有悬念的搏奕,对诸葛遥来说也很没有挑战性。他现在考虑更多的不是任斌,而是岛国的阴谋。岛国一直对东岸贼心不死,岛国总有那么一帮人总是想着吞并东岸,并且那帮人在其国内的支持力始终居高不下。
可以说岛国和东岸之间的矛盾是无法调和的矛盾,任何和平共处的话都是骗人,东岸和岛国之间必有一战。最终的结果,要么是东岸彻底将岛国打趴下,要么是东岸再次象百十年前一样受到岛国的侵略,最终沦为其殖民地,
当然,随着时代的不断发展,世界貌似越来越一体化,和平和发展貌似已经成为全人类的共同主题。但是,事实上战争的幽灵一直没有消散,一直都顽固地存在,任何认为世界上再也没有战争的想法都是幼稚可笑的,是经不起推敲的。
岛国内部一直都有一部分人,整天想着如何征服和吞并东岸,而且这样的想法也是由来已久的,甚至已经成为他们这部分人的本能,看着东岸雄壮地耸立在岛国的东方,他们就感觉到寝食难安,好像有芒刺在背。
从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岛国的经济发展就进入了快车道,其科技水平也在世界上处于领先地位,而经济实力的膨胀必然带来更多的政治需求。在这样的背景之下,岛国一直在秘密谋划争取国际地位,也一直在秘密谋划对付东岸。
然而现在的东岸经济刚取得一些成就,部分赚到钱的东岸开始小富即安,他们只顾花天酒地攀比斗富,根本没有忧患意识。而这些依靠东岸富民政策获得惊人财富的群体在东岸也拥有着强大的影响力,能够影响到政策的制定。他们对国际形势的判断太乐观,认为岛国根本不可能威胁到强大的东岸。
哼,但事实将给他们一个狠狠的教训,诸葛遥心里冷笑着,打车直驱机场。
现在订的话订不到当天去南州的票,不过这不用诸葛遥费神,老杨自然有办法帮他搞定这种事情。老杨一个电话便让诸葛遥受到机场安全部门的热情接待,并将他安排进了即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