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好日子快要结束了!”赵臻拿起旁边秦恒之的书,直接盖脸上。
“臻哥哥,你都这么大了,该取一个妻子给你好好打理了。”怡宁手放在还不明显的肚子上,笑道。
“我多大了——我的自由日子才刚开始呢。”赵臻闷闷道。
一个月后,赵臻的婚礼引起了大轰动,所过之处,皆是人山人海,还有很多人大叫着秦恒之的名字。赵臻回以灿烂的笑容,直接把那些人给闪慒了。
婚宴上,赵臻被人围着敬酒,秦恒之也成了他们敬酒的对象。借机离开酒宴,来到湖畔,静吹晚风,散去一身恶寒。
“秦大将军,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太子赵弘来到秦恒之面前。
秦恒之身体一僵,又立马拱手垂头,道:“臣秦恒之见过太子殿下!”
“平起!”
赵弘上前想要执起秦恒之的手,他立马后退一步避开。
“恒之怕我?”
“太子殿下乃国之储君,千金之体,臣武夫一个,怕误伤了殿下!”
“看来恒之还是记恨于我。”赵弘自责似地说道:“我也是听从他人误言,以为——哎——错已筑成,还望恒之放下过去,你我君臣和谐,共赴强大,收复北方!”
听到收复北方,秦恒之浑身肃然,正声道:“臣誓死收复北方!”
“恒之,你愿辅佐我吗?”赵弘趁此抓上秦恒之的手,秦恒之想要挣脱已经来不了,便只能强力忍受着。
“尽忠报国,是臣的本分!”
湖畔对面,赵臻见赵弘拉着秦恒之不放,怒气涌上,冲出敬酒的人群,直奔对岸。
“赵弘,你放他!”赵臻过来,对着赵弘一个猛踢。赵弘被踢倒在地,衣服狂乱,玉冠歪斜。
酒宴上人见此,纷纷围了上来。
“赵臻,你好大的胆子!”赵弘倒在地上喝道。
“赵弘,你那肮脏龌龊的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别想再靠近他!”赵臻拉在秦恒之将他挡在身后,居高临下怒视着他。
“赵臻,你竟敢伤害太子!来人,将赵臻抓起来!”人群中,赵弘的亲信大叫道。
“算了。”赵弘站起来,擦过嘴角的血丝道。“既然世子不欢迎本宫,那现在就回府吧!”赵弘走了几步,又回头道:“恒之,今晚上我很开心。”
赵弘走后,围观的人识相的散开。
“任何场合,都不要与赵弘单独相处,知道吗?”赵臻握着他的双臂,紧张道。
“放心,我知道的。”秦恒之淡然笑道:“好了,新郎官,该回房了,别让新娘子久等。”
“我真希望今晚上的新娘是你。”赵臻立马垂下头,唉叹道。
“不要想些不实际的。赶紧去吧。”秦恒之对他突然这副模样,无奈道。
“恒之,我迟早有一天要将你光明正大的娶进来!”
“下辈子吧。”秦恒之笑着将他推了开去。
天启二十五年九月,南方大部分闹虫灾。秦恒之受命随太子赵弘前往边城治灾。一路上,被啃荒的稻田,树叶,还有路边上的白骨,触目惊心!
抵达目的的,一座华丽的庭院内。
“恒之对治虫一事有何见解?”赵弘道。
秦恒之摇摇头,道:“我于此事也是完全不懂。”
“秦大将军上通天文下通地理,这点小事怎能难得倒他。说不定他只是不想说罢了。”一旁的李进说道。
“李将军误会了。我若知道,自当言无不尽。只是我也自小长在平京,此等情况并无遇过。依我看,不如找几个当地的老者问问,他们在此生活了几十年,说不定有更好的办法。”
“恒之说得在理。”赵弘便派人去办此事了。
带来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依他所说,这场虫灾来得突然,一夜之间便来了,并且是以前从未见过的虫害,所以一直未有有效的解决办法。
一夜之间?此地越过一条天险,就可到达北齐。想到山的那边已全部成为北齐的疆土,秦恒之满身心的不畅快起来。他们侵吞燕国之心不可不防,此次虫害,是否与北齐有关?
秦恒之正思索问题时,一个水袋递到他前面。
“恒之,喝口水吧。”赵弘道。
这些天来,秦恒之都与赵弘保持距离,无论吃饭睡觉都格外小心。
“谢殿下,我不渴。”秦恒之回拒道。
“今时不同往日,秦大将军眼高于顶,连太子殿下的面都敢拂了!”李进哼道。
“我并无此意。”秦恒之平视道。
“我知道恒之没有这个意见。李将军也不要老是针对恒之,你们可都是我的左膀右臂。”赵弘说道。
秦恒之听之不言。
李进瞟过秦恒之一眼,不语。
我们的约定,生生世世
三天后,士兵抓获了一名北齐女子。他们对她严加拷问,那女子皆称不知道。秦恒之得知此事,想要制止此事被李进阻止,上告太子赵弘,赵弘也默许此事。秦恒之只有无奈离开。然而这一走,第二天就传来女子死亡的消息。原来,他们为逼供,召来数十位士兵,将女子□□。女子身心俱损,事后咬舌自尽了。秦恒之脚底一寒,飞速跑了出去。看到用草席裹着出来已经死去的女子,秦恒之冲着李进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子,为什么要对她如此残忍!”秦恒之吼道。
“既然是普通女子,死了又怎样!”李进还手,同样怒吼道。
死了又怎样!秦恒之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