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情愿,可胆子小的她却没敢反抗,连吱一声都不敢,如今好些日子不见,怎的却变了个人似的,有趣!
既然这朵小茉莉花想跟他玩,那他就跟她玩玩也无妨,这么想着,晏岑便靠在床边坐下,一条腿横过床沿,阻拦了苏矜逃跑的路径。
苏矜苦恼的看着他的长腿,知道如果自己想要下床,就势必要跨越他的腿,这家伙是存心不想让她下床了,苏矜内心无比纠结。
“肚子可以稍后再填,可是朕却等不了,怎么办?”晏岑看着面露急色的苏矜,好笑的看着她灵动多变的表情,心中漾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苏矜简直快哭了,原来这就是被恶棍调戏的无奈感觉啊,他记得上学的时候,班里有个姑娘特别冷傲,谁都不搭理,他就伙同班里其他几个男生在她放学的路上等她,进行语言调戏后,还硬是掀了人家的裙子,把她弄得哭着跑回了家。
可现在,情形却整个掉转了,她竟然变成了那个被男人调戏的姑娘,这种转变让他从心理到生理都难以接受。
“怎么办啊?嗯?”
晏岑看来是打定主意要好好逗她一番了,拦住她去路的同时,还伸出长臂,不顾苏矜的挣扎,便将她用力的扯入了他怀抱,苏矜手脚并用的推拒,可始终挣不开他的桎梏,生怕他压下来,她焦急的说道:
“怎,怎么办?怎么……回皇上,妾,妾,妾的月事来了,不便伺候皇上。”
晏岑挑眉:“哦?”心中好笑这孩子为了逃避他的宠爱,竟然说出了这个理由,不禁提醒她道:“宫中妃嫔的月事都由敬事房管理着,朕也没听说小可爱今日不能侍寝啊。”
苏矜额前猛地被刀劈中,她怎么就忘了这一点呢?
晏岑见她先是苦恼,再是发呆,觉得可爱极了,不住转动的黑眸如墨玉般漆黑,以指腹刮过她的脸颊,触手的柔腻使他下腹又是一紧。
上回就是这般,虽然觉得这孩子性格很软弱,无甚特色,但胜在身体纤细单薄,柔若无骨,很能将男人身体中的兽性激发出来,做宠妃,还不够格,但若是发泄,却还不错,最起码够鲜,够嫩,够紧,因为不是宠妃,不涉及前朝,所以他在床上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发泄。
“要不然,朕亲自检验一番吧。若真如你所言,那朕今晚便不碰你了,如何?”截住苏矜的下颚,晏岑手底微微用力,便让她乖乖的面向他,与他鼻息相接。
苏矜的脸蹭的窜出一抹红霞,眼睛睁的大大的,在心中暗自骂着这皇帝的流氓无耻,从前他泡妞的时候,虽然也是不择手段,可,可最起码他对每一个女人都是尊重的,哪有像他这样上来就要求检查人家来没来月经的?
不被抓到局子里去,就算他运气了。
晏岑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眸光瞬间一暗,温热的唇便毫无示警的覆了上去。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这张鲜活的脸庞和如变了一个人般的灵动黑眸,他竟像是初经人事般把持不住了,原想着跟她玩一会儿,可是却抵挡不住近在眼前的诱惑。
这朵茉莉花变了,变得更加能勾起他身体的yù_wàng了。
苏矜僵直着身体,痴呆般张着嘴,瞪着眼,感受着温热的唇舌的纠缠,吸吮,她屏住呼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现在的遭遇,她,她,她竟然跟一个男人接吻了。
这项认知如晴天霹雳般,轰隆一声劈在苏矜的脑壳上,她想也没想如今的处境,一下子就咬上了在她口中肆虐的灵舌,鲜甜的血腥味在她口中扩散开来。
晏岑吃痛的放开了她,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苏矜趁势将之推开,然后便开始‘噗噗噗’的吐掉先前交融的唾液,嫌弃之色跃然于面。
虽然身体是娇柔的女儿身,但苏矜的内心可是纯爷们,从来都没有过跟男性接触的经验,别说经验了,这种事情,就是想想都觉得恶心。
穿越前的苏矜长相清秀,斯文的外表也曾经给她带来一些那方面的烦恼,有个客户就曾经甩给她一张五十万的支票,说是只要能陪他一夜,支票就是她的了,五十万,的确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可是要让她陪一个男人过夜……干脆杀了她吧。
她虽然不歧视同性恋,但也绝对不会沾染这类人。
晏岑用手背擦了擦唇角,鲜红的血液看起来是那样扎眼,他伸舌在唇角舔了舔,眸中迸发出一股野兽般的凶光,猛地便扑向了同样震惊的苏矜。
很快,娇小柔弱的苏矜便被他压在身下,不管不顾,晏岑便骑在苏矜胯上,让她的下半身无发动弹,清丽的小脸拧成一团,想把他推开,却如蚂蚁撼树般毫无用处,晏岑心中的邪火更甚,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这般热血沸腾,不为其他,就想快点将她剥光,看着她挣扎,痛苦的表情,单刀直入,纵横驰骋。
一把撕开了苏矜的前襟,狠狠的抓住她胸前的那片柔软,反复按压搓揉,还嫌不够,又捏住了峰顶的两粒红豆在手指间把玩,触感柔腻的肌肤仿佛带着股魔力般,让他欲罢不能,苏矜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拼命挣扎:
“你,你给我放开!sè_láng,快从我身上滚下去!”
晏岑抓住苏矜胡乱挥舞的双手,阴沉着脸说道:“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弄伤朕?”
苏矜看他已然现出真怒,虽然心里害怕,但灵魂深处,身为男人的自尊却不容许他在此刻退缩,睁大双眼与之对视,毫不退怯道:“你想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