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都是这样,傲罗办公室也是。我以前在那里工作,升职之后搬到傲罗指挥部都不习惯正儿八经的办公室了。”
两个客人配合地笑了笑。
她们跟着波特向深处走去,芙蕾雅试探地把脚踩在地面上,发现虽然看起来虚虚实实,但地面是真切存在的。绕过十几个隔间,一路走到房间尽头,穿过两座不会动的雕像,他们走到了部长的办公室。
“它们不会动。”芙蕾雅好奇地问。
“这是赫敏的父母送的,”波特摸摸其中一个雕像的头,“她的父母都是麻瓜,在她升职的时候送了这些过来。”
“狮子,”她也跟着碰了碰,“强健的生物。”
“格兰芬多狮。”哈利·波特笑道。
他推开房间的门。
这是一个极高极大的办公室,但除了门、窗和壁炉周围的小小空间,四面墙从地板到天花板都堆满了书,甚至空中还有像吊灯一样密集悬浮着的各式书籍。由书脊组成的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深色调里,有一抹亮色正在移动。芙蕾雅凝神,见到一个女性正漂浮在一面书架边上,手指从一本本书上掠过,口中念念有词。
“敏恩,”波特亲昵地叫了对方的小名,“你在找什么?需要帮忙吗?”
“别来添乱,哈利,”头都快碰到天花板的女性——韦斯莱部长——终于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书,轻巧地落回了地面上,展示道,“《美国魔法法律的演变》,狡猾的书,不适用飞来咒,但里面的东西非常有用。你这回去美国可以带着它。”
波特头疼地看了一眼这本足有几千页的大部头,挥了挥魔杖,随即惊讶地说:“它不能缩小?”
“它不适用任何魔法,哈利。”赫敏笑了,“美国巫师的杰作。”
波特一脸苦相地把书先搁在了她的办公桌上。
“所以,这就是邓布利多教授说的外来的朋友,”韦斯莱部长的视线转向了她们,她的头发盘成发髻,看起来十分精干,“你们好,我是赫敏·韦斯莱,国际魔法法律部的部长,这回有关食死徒和狼人的国际接洽都是我在运作。请叫我赫敏。”
她引着客人在沙发上坐下,茶壶和茶杯自动跳了起来,开始煮下午茶。
在芙蕾雅盯着茶叶列队跳进瓷杯里的时候,哈利解释了刚才在楼下的所见所闻。
“所以说,”赫敏认真听完,皱起眉头,“你怀疑有什么力量在伏地魔背后。不过哈利,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先解决一个问题——控制与否,那个人到底是以什么手段把伏地魔救活的。”
“我这几天听说了太多他已经死了的传闻,”芙蕾雅抬头,“邓布利多教授也是这样和我说的,但你们确定他真的死了吗?”
“伏地魔制作的所有魂器都已经消亡,”哈利说,“包括他无意识间散落在我额头的这一片,在最后之战我杀死了他的主魂。”
“他死了。”赫敏一锤定音,“黑魔标记从食死徒的手臂上完全淡去,直到几个月前,它才又重新回到人们的视线中。”
“也许是复活石,”哈利说,“但复活石带回来的死者都不是他们本身,又怎么能使黑魔标记重新出现,我想不明白。邓布利多把复活石交给我,在最后之战前我在树林里看见了我的父母,但那离死而复生差得太远。”
戴安娜正端起茶杯喝茶,闻言不由得一顿。
“不是复活石。”她简洁地说,“即使我是个麻瓜,但在生命魔法上没有几个巫师比我见得更多——魔法不能超越死亡。”
他们陷入了沉默。
一时间只剩茶水烧开的咕嘟声。
“也许是某些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人?”赫敏犹豫地说,“也许是个血缘魔法,是个继承性的咒语,不是伏地魔本人?”
她越说越快,最后挥动魔杖,十几本书从四面八方飞了下来,
“不错的猜想,敏恩。”哈利说,“但我已探查过许多地方,都没有新的斯莱特林血脉出现,在过去的几年里也没有听说过类似的见闻。最重要的是,上周在威森加摩的授权下,有三个食死徒被使用了吐真剂。他们赌咒发誓说那就是伏地魔本人,尽管他不一样了。”
“什么叫不一样了?”芙蕾雅插嘴道。
赫敏的脸皱成一团。“你没见过伏地魔,他的长相......有点不太符合正常人的审美观。随着灵魂不断被分割,他最后变成了蛇脸,算是毁容了。”
“所以他和过去一样英俊了?”戴安娜挑眉。
“重来一次,也许是为自己当年毁掉了吸引年轻食死徒的本钱而后悔吧。”赫敏开了个玩笑。
“你们说杀死了他全部的灵魂,如果从死亡中归来,那么他被带回的时候变成原来的样子也不是无法解释。”芙蕾雅转念说。
“灵魂魔法的复杂性超出我们的想象,”赫敏正色道,“灵魂的分割几乎是不可逆的,更何况当年我们消灭魂片使所采取的手段诸如厉火咒,蛇怪的毒牙,格兰芬多的宝剑,都将它们从世上彻底抹去,我看不出有什么可能性它们会在虚无中重组。”
又是一阵沉默。
“也许......”芙蕾雅说,“你们有没有想过,也许是这一回他的脸根本没有被毁过呢?”
哈利坐直了身体。
“这是什么意思?”
“也许我们走错了方向,”芙蕾雅进一步解释道,“也许我们太专注于思考什么力量能使死者复生。假如幕后之人使用了其他的手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