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特别是他的那个小弟子,高门出身,甚是顽劣。虽然三岁便入了自己的座下,这性子也有自己与大徒儿宠出来的一部分,自己却是不能承认的,因为这将打击自己做为一个严师的威信。
是的,就在一日前,他带出来的碗碟杯盘,均被莫君起那小子消灭至不够用后,他,居修然,决定从一个慈师改做成一个严师。那小子如今才六岁,想来,大概,也许还不算晚吧!
田易带着自己的小师弟,在林中打猎。他把小师弟抱出那丛灌木,无奈的拍打着师弟身上的草籽:“这灌木几乎比你还高,君起是如何进来的?师兄不是让你在那里等着吗?”
莫君起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挺了挺小胸脯:“本公子已经六岁了,又不是那三岁幼儿,不能什么都不做,只在那里等着吃。”
“那~君起告诉师兄,你如何会入了这灌木之中?”
“有一只兔子,我追进来后,它从缝隙钻出去了,若没那个缝隙,本公子定能抓住它。”莫君起的声音从喃喃至肯定。
田易微摇了摇头,轻抚了抚莫君起略有凌乱的发,笑道:“君起何不想想,若没那缝隙,兔子是如何进来的呢?它又不似我等习了功夫。君起何不再想想,除了入这灌木之中,还有没有其它方法能捉住兔子呢?比如找到那缝隙,做了陷阱,然后将兔子惊出?”
莫君起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又看着那丛灌木想了一会儿,崇拜的对田易说:“果然如师兄所说那般,师兄真是聪明。”
田易笑道:“并不是师兄聪明,而是师兄年纪大些,遇事总是知道想一想的。”又说:“其实君起比师兄聪明多了,只是不肯想,便总是做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儿。”
莫君起点点小脑袋表示同意,并打定注意以后遇事一定要多想想。
莫君起果然说到做到。在吃饭时显得乖巧稳重许多,惹得君修然不住的夸自己的小徒儿:“我们家君起也懂事,得用了。哈哈哈。。。。!”
莫君起便更是觉得师兄果然说的对。
又到了饭毕洗餐具的时候。莫君起再次从与师傅的抗争中得胜。
居修然再三叮嘱:“君起啊,小心些啊,莫再摔了盘碗啊。你自己也小心些啊,这段河水深,莫把自己摔进去了啊。”
莫君起跟着田易到得河边。田易分与他一个盘子,便认真洗起其它碗碟。
莫君起也认真的洗起来,洗着冼着,他看到河面漂了树叶,于是他便认真的想了起来:这树叶为什么能漂起来呢?他又想到了那小木船,那船儿为什么也能漂起來呢?想了一会儿,他发现,记忆中的船都是底下平四边翘的。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呢?为了搞清楚这个问题,我们爱思考,喜动手的莫君起小朋友便将自己手中那同是底下平,边上翘的瓷盘平放到河面上,竟是真的漂起来了。
田易洗完碗碟,去看莫君起,却见他看着河面发呆,
便顺着他的眼光向河面看去,于是看到了一件奇事,自家的瓷盘竟漂在河面上,正缓缓的漂向远方。田易愣了一愣,想伸手拿起,却是发现远了些,够不着。
莫君起终于回过神来,他比田易聪明多了,在河边寻了个木棍,像盘子捞去,却不想那木棍碰到盘子,盘子一歪,竟沉下水里。
“你们说,为师的那最后一个盘子漂远了?”
莫君起与田易一同点点头。
“你们还说因漂的太远,用木棍捞,结果不小心给捅进河里了?”
两人又点点头。
居修然怒了:“莫君起,你碎了为师的盘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为师与你计较过么?为何要编如此荒谬的言语来哄骗为师,你当为师是与你一般三岁孩童么?岂有此理,今日马步多一个时辰。”
“师傅,徒儿六岁了。”莫君起抗议道。
居修然并不理他的抗议,而是略带伤感的对田易说:“易儿啊,没想到你也会骗为师了,马步多三个时辰吧。头上加碗水,用那个有缺口的碗。”
唉!为师甚是心痛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小恶搞一下,不要当真。另求收藏,求留言。
☆、上户,买地
再次去镇上时,几人分别坐在两辆马车里。
莫君起,田易与村长坐一辆,李晓庭,马小菊,二丫还有村长夫人坐一辆。
田易是被莫君起缠着走不脱,又加上自己暂时也无事可做,又确实与师弟近一年未见,便顺了莫君起的愿,又坐了去镇上的马车。
而村长夫人却是搭个顺风车,去镇上逛街购物的。自家的牛车如何有马车坐着舒适有面子。
想想在村里自己两口子上马车时,村里那些人羡慕的眼神,她便一阵得意。再想想李晓庭送礼过去时,叫自己的那声夫人,更是觉得心里舒坦。平时那些个粗人,不过叫自己一声村长家的,小辈懂礼些的叫声婶子之类的。更有几个婆娘,一直都是直呼自己的大名。还是人家城里的姑娘懂礼识节,整个村子,除了自己,谁还当得起“夫人”二字?
说来自己嫁给老头子己经30多年了。前十几年虽是村长儿媳妇,却是个小儿媳,根本没想过自家男人会当村长,还常常被自家大嫂挤兑,日子艰难不说,还时常在人前被下脸面。谁知,公爹退位时,本是想让他大儿子_自家大伯接班,村里却是有近一半人不答应,说是大嫂平时为人尖酸刻薄,爱贪小便宜,若她家男人当了村长,这村子还不成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