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有两个下人抬进一桶洗澡水放到屋里,林灵低垂著头坐在地上,手中仍紧握著那两片碎玉。随後夏箫也走了进来,把林灵从地上拖起来放到椅子上,然後开始脱她的衣服。
夏箫见林灵右手紧紧握著,掰开一看,手心里是那块之前掉到地上的玉佩,因为断痕锋利,林灵又攥的太紧,掌心已微微渗出血迹。
夏箫皱眉,林灵,你就这样跟我闹脾气
林灵不答话,像个没生命的布偶般一动不动。
夏箫把那两块碎玉从林灵掌心捡出来放到茶桌上,这东西不会是那个没用的小白脸送你的吧
林灵一声不响。
夏箫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继续解她的衣服。
林灵的衣服一件件落到地上,夏箫也除去自己的衣物,抱著她进到浴盆里。夏箫把林灵受伤的那只手掌搭在澡盆外面,动作温柔的替她洗去脸上的污秽,梳开凌乱纠结的长发。林灵心中只觉可笑,现在这样温柔,就好像刚才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夏箫替林灵清洗完以後又拿浴巾给她细细擦干,然後把她抱到床上给她掌心的伤口涂药。涂完药後,他放下药瓶分开林灵双腿放在自己腰侧,林灵闭上了眼睛,夏箫的手指伸进林灵红肿的花口,在内壁上轻轻抠弄了一下。
林灵的小因为夏箫之前不管不顾的冲撞有些轻微撕裂,夏箫的手指正好按到内壁的伤口上,林灵疼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夏箫抽出手指,指尖上有淡淡的血迹,夏箫又在心里默默叹息了一声,从袖里掏出个白瓷小盒,剜出一块药膏伸到林灵的小里尽量轻柔均匀的涂抹在里面。
夏箫涂完药,吹熄蜡烛抱著林灵躺下。今天下了这等狠招,李逸扬这个心腹大患想来再掀不起什麽风浪了,只是事无尽善,这丫头现在也不知道有多恨他。不过她终究已经是他的人了,马上就要嫁给他,一辈子的时间总能慢慢教她回转心意。
夏箫把林灵搂紧了些,这样香香软软的抱在怀里,真好。夏箫的下巴抵在林灵的头顶上,开口问道,你恨我吗
林灵不说话。
夏箫无奈,只得继续走威胁路线,林灵,我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杀了李逸扬。他刺杀皇子,证据确凿。
林灵终於开口道,夏箫,你不要这样。我会跟他说清楚,以後也不会再见他。
夏箫有些吃味,为了李逸扬才肯开口是不是可他也知道今天晚上实是把她欺辱够了,再去相逼也未必好,只得说道,你别和我闹脾气,惹恼了我,吃苦的还是你
林灵不说话,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两人起床吃过早饭,夏箫给林灵换上一套绣工美的浅蓝色纱裙,又叫丫鬟给她松松笼了个流云髻,点缀上几朵小巧的花,脸上薄薄的扑了些胭脂水粉,整个人就衬的娇美华贵起来。
夏箫满意的揽过林灵纤腰,带著她走出房门。两人拐过几个回廊,停在一间由两个侍卫把守的房门前。
夏箫推开门,李逸扬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右胳膊和前都缠著纱布,失血过多加上一夜未眠,让他英俊清秀的脸庞显得疲惫而虚弱。
听见推门声,李逸扬看向门口。
林灵打扮的光彩照人,夏箫搂著她的腰一对璧人般站在他面前。
林灵面无表情的看著他,李逸扬,我要嫁给夏箫了。从今以後,你我各不相干,你也不要再想著我了。
李逸扬嘶哑的开口道,我只问你,你爱的人是他吗
林灵的声音无波无澜,是。
李逸扬摇头,我不信灵儿,只要你说你对我的心没变,我就什麽都不管。你告诉我,灵儿
林灵的声音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信不信随你,只是你以後都不要再来找我。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夏箫见林灵走了,也不紧不慢的迈出房门,对门口的守卫说,送李公子回家。
夏箫陪著林灵坐上马车回到林府。
他揽著林灵的腰走进林家大厅,恭恭敬敬的低头称呼林老爷林夫人伯父伯母,又奉上几样贵重又排场的礼物,随後还在林家吃了午饭。夏箫在饭桌上表现的高贵而有教养,他不时给林灵布菜,有分寸知礼节的和林老爷、林夫人攀谈。
林灵只低著头吃饭,夏箫给她夹什麽她就吃什麽。
夏箫吃过午饭就告辞了,林老爷和林夫人对这尊贵的未来女婿第一印象还不错。
夏箫走後,林夫人对林灵说,我看他对你倒还用心。既然是皇帝赐婚,你也就想开些。
林灵站起来说她很累,转身回房去了。
林夫人站在林灵闺房门口,停了一会儿就听见房里传来林灵委屈的哭声。林夫人知道女儿和李逸扬自小亲厚,哭成这样自是为他,只得站在门口不住劝慰。
林灵在里面抽抽噎噎的说,娘,你让我静一静吧
林夫人听女儿哭得凄惨,可也知道再说什麽都是无用,只能也抹著眼泪走了。
林灵在屋里哭了一下午,声音才渐渐止了,晚上小雅把饭菜送过来她也不吃。林家夫妇坐在饭厅里也是吃不下,那七皇子身份再显贵,也不如李逸扬知知底的对自己女儿好,可事情到了现在还能怎样
两人正低声商议著,李逸扬倒来了,身上扎著绷带,脸色惨白的吓人,进来和他们打过招呼就说要见林灵。
林老爷林夫人见了李逸扬不免尴尬,只得说林灵已经睡了,李逸扬又伤的这样重,还是快回家休息的好。无奈李逸扬坚持要见林灵,林夫人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