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朝丞相秦安国。此时丞相府内,秦安国端,宗正大人张方书,奉常大人龚列,还有已经被贬为宫掖门司马的秦仲坤也在商议。
秦安国对着众人说到:“这件事老夫想要查个明白。看看到底是何人所为?”
“父亲何必管这些个?不管是谁干的,那都是对咱们有好处的。父亲难道还要帮小皇帝查找凶手?”秦仲坤表示对秦安国要追查真凶的决策很是不解。
秦安国听得差点吐血,自己这个儿子怎么如此的头脑简单。要不是当着外人的面,真想再扇他一巴掌。“我看昨日遇刺之事那刺客也不是单枪匹马来的,必定是有一拨人挺起调配。今天知道有人与小皇帝有仇,我们就要抢在皇帝之前找到他们,为我所用。”
龚列站出来自动请缨:“丞相若相信下官,下官愿为丞相分忧。”
“那此事便交给奉常大人了。只是不能让皇帝的人察觉到,而且要抢在他们前面。”
“丞相大人放心。”龚列虽然在秦氏一党中早有资历,但是以前秦安国把重要的事情都是交给了已被处死的廷尉大人冯植,而且自己家有没有适龄的女儿可以像张家一样风风光光的将女儿送进宫去一劳永逸。一直都是人微言轻。好不容易现在有个让他表现的机会,当然不能放过。
张方书今日来并非为了参与讨论遇刺事件,只是秦淑云要他查的童谣的始作俑人已经有些眉目:“丞相,太后交代下来的事,下官已经查出了些端倪。查到现在,抓住了一个到处散播童谣的乞丐。那乞丐言是一个少妇人给他银两让他四处散播。”
“少妇人?可有查明是谁?”秦仲坤又抢了秦安国的话。
“那乞丐说不认得,他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线索断在这里,下面就不好查了。下官免太后娘娘挂心,遂先来回报。”
秦安国本就不在意什么童谣的事,这些无足轻重的事根本不用费劲去查。“杀了。”
逸云馆这几日来的宾客多半败兴而归,因为逸云馆的头牌烟萝姑娘这几日身上不舒爽,不便见客。烟萝昨日称病不见客,今天就有不少人送来了人参鹿茸燕窝补品一大堆。也不见得这些王孙公子对自己父母亲有这般孝心呢。问到烟萝姑娘什么时候能好?逸云馆的老妈子也不知道,每每只好苦笑着向众人推荐她新培养的四大金花对付场面。
没有烟萝的舞,逸云馆照样得生意兴隆,没有烟萝的琴,逸云馆也照样吵吵哄哄。此时逸云馆顶层紧锁,烟萝的丫头草儿守在门口以防有不听劝告之人擅闯烟萝的房间。
初春的夜风还是带着寒意,但是烟萝毫不在意,身着单衣垂手立于窗边。房中还有两个人单膝跪在地上。其中一人开口说到:“都怪手下们不力,不仅没能给教主和长老们报仇,还连累圣女受伤。请圣女责罚。”
烟萝没有说话,这次没有能报杀父之仇,不知又要等到何时才会有机会。若不是她当时顾念教众的生死,也许她可以选择与仇人同归于尽。只是同样是人命,她可以不要自己的命,但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教众们曝尸街头。
两个火阳教的教徒见烟萝没有说话,以为是他们的圣女不能原谅他们,便拔了剑出来。“我等只有一死谢罪。”
正在两个教徒举刀自刎时,烟萝一转身拂袖卷了两人手中的刀剑,扔在一边。面无表情地说到:“此番不成功,是老天爷让那皇帝再多活几日,只要我们人在,不怕没有机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们若是想死,也不要死在我这里,不要到时候我脱不了干系。”
两个火阳教的教众愧疚地一直低着头。烟萝继续说到:“你们去好好安葬了几位弟兄。照顾好他们的家里,如若办不好这件事,你们以后不要再来见我了。”
两个黑影刚闪出去,烟萝就听见房门口吵了起来。原来是三王爷刘凞听说烟萝生了病,终于拉下了脸面来到逸云馆要见她。逸云馆的老妈子好说歹说还是拦不住他,直冲冲地就上了楼。这会儿又和门口的草儿吵了起来。
“闪开!”
“姑娘吩咐了,谁也不让进。”草儿也是火阳教的教众之一,她知道此时烟萝正在会见火阳教左右护法,绝不能让人进去。
“信不信本王杀了你。”刘凞发了怒,抬起手来欲打草儿。
烟萝本来不想理他,却听到他要杀草儿,便自己打开了房门迎了出去。“三王爷要见奴家让人传个话进来便是,奈何要打奴家身边的人?”
刘凞见到烟萝出来就收了手自顾自的往屋里走:“本王还以为烟萝姑娘的房里藏了男人。”
烟萝合上了门跟了进去。“三王爷说笑了。”
刘凞看到烟萝房里的窗户开着,冷风一个劲儿的往里灌。他走到窗前关上了窗户。“姑娘不是有病在身么?怎么窗户这么大开着。”
烟萝坐在桌边拿了娟帕捂嘴假装咳嗽几声:“奴家这病烧得厉害,吹吹冷风舒服些。”
刘凞走到烟萝身边,伸手探向烟萝的额头。不想被烟萝给推开:“王爷若是想轻薄奴家,也要等奴家病好了吧。若是不小心传染给了王爷,奴家可吃罪不起。”
“看来你还在生气。”刘凞握住烟萝挡在半空的手,发现温度还算正常,也放下心来。今天来这一是为了探病,二是为了跟烟萝陪个不是。“那日,是我不对,伤着你了。但是我对你的情可是真心意,我会对我的所作所为负责的。你只要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