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肖胜看到帕克的摇头后,伸手抚摸着自己下巴处的胡茬,嘴角微微上扬,若如说刚才仅仅是一种可能的推断话,那么现在对于他们來讲,绝对有六成以上的把握,证明这起事件,正是老威廉,以身试险的破釜沉舟。
当得知自己的小闺女,还活在这个世上之际,作为父亲在自知,无法给予她精心呵护时,唯有托付给自己最为信任的人來照顾,很显然,无论是帕克,还是即将成为自家女婿的肖胜,都是不二的人选。
早已提前预判到了,eo会以此为筹码,继续与教廷谈判,更有借教廷之手,为逝去的霍克斯等人报仇的深意,如果能借此,再把肖胜等人扼杀在欧洲境地,那么对于eo來讲,绝对是喜闻乐见的事情。
而对于教廷來讲,正是因为有了华美这枚棋子,才能让他们的步伐迈得更加彻底且牢固,只要有红拂在,那么帕克等末世卡门的余孽,将等同于‘暴露’在他们眼皮底下,这是个双赢的合作,不过,彼此皆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如果一切真的如同肖胜所设想的那样话,那么临行前,老威廉肯定会给予身边人一些提示,特别似帕克这种心思熟虑的老人,肯定不会漏掉任何蛛丝马迹,但现在从他那浓重的表情中,肖胜不难发现,对方并沒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提示。
“按理说,如果义父真的有这方面的安排和计划,即便有所顾虑,生怕我反对,沒有直言说明的话,那么也会隐晦得表达出这方面的意向,交代好后面该做的事情,可从始至终,在我印象里,从未得到过这方面的提示,哪怕是细节处,他都表现的很坦然。”
待到帕克说出这样一番言词后,突然想到什么的肖胜,轻声道:
“大舅子,以你对时局的掌控能力,以及对细节的敏感程度,即便是从蛛丝马迹,你仍能嗅到那么一丝不寻常,这跟直言相告,有什么区别吗。”
“你的意思,。”诧异之际,帕克与肖胜对视般伫立在那里。
“貌似约翰当天,是被老岳父刻意支开,执行其他事务去了。”肖胜这阴阳顿挫的声线,着实让对面的帕克,咧开了嘴角。
与帕克这种帅才不同,约翰是属于典型的将才,指哪打哪,只要上面人一声令下,哪怕是刀山火海,他都不会皱下眉头,既然老威廉孤注一掷的想要借此危险计划,掀翻教廷,在不愿把事情交代给帕克之时,就一定交由约翰。
换句话说,待到肖胜來欧之后,他肯定会与肖胜取得联系,届时,以他的大局观來讲,肯定能这些细节中,嗅到几分不寻常之处。
姜还是老的辣,可从这一系列的安排和计划中,肖胜怎么嗅到了暴发户的气息呢,再联想到藏刀临走前的那句‘破后而力,不破不立’的言词,肖胜突然觉得自己,貌似又陷入到了一场‘阴谋’的旋涡中。
一前一后窜回房间的肖胜和帕克,一个机警的在红拂门前做了手脚,另一个直接杀到了地下室。
原本木头疙瘩似得,借用百~万\小!说來掩饰与龙玖之间尴尬的约翰,在看到帕克突然而至之际,倍显诧异的站起了身,特别是当肖胜随后而至,在看到两人紧张兮兮的表情后,约翰更显得云里雾里。
两人的出现,也使得龙玖不禁把惊愕的目光,投向他们,在她的印象中,无论是妖孽的肖胜,还是声名远扬的帕克,都不是那种毛毛糙糙的人,可现在他们的表现,显得很反常。
一人拉一张凳子,兴师动众的把约翰按在了原來的位置上,两人不约而同的把精睿的目光,投向坐了下來的约翰,此时就连躺在病床,坐起身的龙玖,都被两人这番姿态给惊呆了,更别说作为当事人的约翰。
只见这厮,一改往日的淡定,深咽一口吐沫,表情抽搐的望着身边的两人,半天沒说出一句话來。
帕克先笑,笑的是那般猥琐,那般的僵硬,相较而言,肖胜的笑更显风骚,但也多了几分,让人不寒而栗的内涵在里面。
“约翰呐,一周前我随义父一同前往摩纳哥紧急会晤威尔森几人,他除了让你來法,联系这些前辈外,还有其他交代吗。”面对帕克的轻言细语,不知为何感到毛骨悚然的约翰,先是摇了摇头,随后再次陷入沉默。
“别被我们这排山倒海的气势给吓着了,再好好想想,譬如有什么交代,花花草草啥的都行,想起什么说什么,有沒有让你好好照顾华美。”
“这个有,我记得临行前,义父特地把我叫到了一边,谆谆叮嘱我说,让我以后好好照顾珍妮,不抛弃,也不能放弃,当时,我挺纳闷的,她是我的亲人,我怎么会抛弃和放弃呢。”听到这话的肖胜和帕克对视了一眼,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有沒有让你执行过什么特殊的任务,一直以來,黑名单上的人,都是由你暗中清剿,我很少去过问,有沒有某个人,让你动手时很犹豫呢。”约翰继续的引导着约翰的思维。
“从归來到现在,经我手抹杀的内鬼,总共就五人,有四人是由你提供的信息和证据,而我动的手,唯有一人,是义父亲自交代的,佛德里格斯,这次回來,替义父亲自操刀的那个外科医生。
在杀的时候,貌似他已经知晓自己命不久矣,他还说了一句,谢谢大卫这么多年的照拂,他无憾了。”
“外科医师,亲自操刀。”重复着这些敏感的字眼,猛然提高声呗的肖胜,从约翰的言辞中,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