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向在场的众人,简单介绍了下肖胜,说是介绍,也不过是随口喊出了他的代号,,脸谱,霍姆斯的这一手,虽说在现在为肖胜化解了几分‘危机’,旁敲侧击的提醒着众人,今晚自己带他來是有事要谈,但从长远的角度來讲,也成功的为肖大官人拉满了‘仇恨值’。
暂且不说刚才肖胜那高光的表现,以及嚣张的作派,最近这段时间的声名鹊起,也让众人真真切切记住了眼前这个年轻人,逼退教廷红衣大教主托雷,至今生死未卜;徒手远赴那不勒斯,不但让‘克莫拉’低头,更让黑手党‘七号’赛文主动退步。
与交恶,更是在异国他乡占据着局势的主动权,玩了数次‘斗转星移’,硬生生的把他敌手,耍的团团转,这样的‘人才’,这样的‘明星’出现在这里,谁都有这个想法把他拉下神坛……
脑袋上写了个‘死’字的肖大官人,在这个时候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看似为自己解围,其实则是让他陷入众矢之的的地位。
含笑与众人打招呼时,肖胜的心里已经把霍姆斯唾骂了数十遍,内心琢磨着,这是第一次來老男孩俱乐部,一定也是最后一次,绝对不戳这个眉头。
尴尬的相安无事,在肖胜顺着霍姆斯的指引,就坐在他与威尔森之间后,扭头的肖胜第一次打量眼前这个与霍姆斯平起平坐的‘老家伙’,虽不知晓他的真实身份,但已经隐约从霍姆斯今晚的动机中,嗅到了对方的背景。
可当霍姆斯真的提及其代号时,肖胜仍倍显诧异的怔在了那里,‘探戈’,一个欧洲乃至国际上赫赫有名的‘角斗士’,以优雅的杀人舞步闻名于世,追求骑士精神,但也是贪婪和暴戾的代言词。
“怎么,他的货你都敢动,见到本人了,反而惊愕了,这不该啊,这更不是你脸谱的脾性和风格。”听到霍姆斯这话的肖胜,随即收起惊愕的脸颊,露出了‘谄媚’的笑容道:
“我也是形势所逼吗,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前有狼,后有虎,那么多兄弟把命交给我,多少我得给他们个交代吧,再说换成是谁,在这个时候,都不会任人宰割的,您说呢,威尔森将军……”并沒有否认今晚事情与其无关,落落大方的承认,又直言不讳的道出了原由,肖胜的这一番作派,最起码在场面上,让人无话可说。
“也就是说,你承认那批货是你的人动得了。”阴森森的质问,突显了威尔森此时的心情,这一次,肖胜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反问了一句:
“那将军……前些日子我兄弟遇袭,是您大开方便之门喽。”对于河马的遇袭,一直耿耿于怀的肖胜,有着跟他老子、老老子一样‘护犊子’的脾性。
“年轻人说话要有根据,别信口开河……”
“偌大的军用悍马车,说不见就不见,沿途的监控,说关上就关上,作为当地地头蛇的马修家族,说收手就收手,而那几名杀手,更是肆无忌惮,如若说当地警察沒这个能力的话,我想您老手下的那些能人义士肯定有这个本事……”
“你只是猜测……”
“今晚的事,我不说,你也只是猜测哦。”迎上肖胜那灿烂的笑容,有着被人牵着鼻子走的威尔森,脸上露出了阴沉的面容,而恍如什么都沒看见的肖大官人,玩弄着桌前的酒杯,在这件事上,他的一举一动已经充分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绝不退步。
“谁得兵谁疼……自己的兵无缘无故的差点丢了性命不说,原本大好的局势,又被第三方机构针对且搅局,换成是谁,肯定都不愿意。
一张板凳宽度是固定的,在人的屁股坐上去之后,肯定做不到刚刚适中,习惯啦,目的性啊等等因素,左右坐上去的人,屁股朝哪歪……这是人之常情,也是普遍存在社会中的硬道理。
我一直都能理解这个道理,所以也一直释然这件事,可为了防止,在关键时候坐椅子的人,屁股歪的太狠,我就不得不用一些看似极端的办法,让他固定在位置上。
将军,利用慈善组织对非洲诸国的援助,达到走私的目的,我知道,你不是为自己牟取福利,但如果这事被捅了出來,我想这事你得一个人抗吧。”
“你在威胁我。”咬牙切齿的说出这番话,威尔森狠狠的紧盯着身边的肖胜,后者沒有躲闪的迎上他的目光,微微点头道:
“我说了这是形势逼人,是你逼我这样做的,如果你非要较真的这样认为话,那我也不否认。”听到肖胜以如此口吻,与自己对话,气不打一处來的威尔森,紧握住拳头发出‘吱吱……’作响的声音。
“你赢了,算你狠,但是年轻人,我得提醒你,也许在这件事上,我无计可施,可别让我……”
“威尔森将军,这是个开放的市场,资本间的对话,往往很少谈感情,别把话说那么死,毕竟现在这个社会,特别是组织与组织之间,讲究的是个共赢。
你之所以如此不遗余力的帮助‘上士’,无非是看重他背后的利益链,可你有沒有想过,他能给你的,到底有多少。
空头支票我也会开,什么某个市场份额的多少、多少,这一切的大前提,是他们首先占据着这个市场,在这个过程中,一直是你在出力,而他们在坐享其成,唯有完全做成了,他们才会在支票下方,签上他们的名字。
这是个于情于理都称不上公平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