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
“你确定?”
浓妆沉默了,伤在背部,其实她自己很不好打理的,但她委实不好麻烦储诚,只不过储诚坚持,她吃饱后,很坦然地脱掉了上衣,趴在了屋子里的小床上。
背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像穿了件束身衣,虽然不至于漏光,可一个女孩子就这么地脱了衣服,有点传统的储诚无语道:“你就不能矜持点?”
浓妆侧头瞥他:“矜持什么?能当饭吃?”江湖儿女,哪那么多避讳。
她奇怪地上下打量他,讽笑道:“你害羞了?”
储诚恼羞成怒地坐下,手脚麻利地去拆她的绷带,直到看见她背上的伤口,他的气恼才被她背上的伤给冲击掉。
当他发现她有伤时,就急忙地送到井旭那里去了,知道伤得很重,却没有亲眼见到,如今看了才知道井旭为什么那么气急败坏。
伤口这么大,正常人疼都疼死了,特别是现在还没愈合的时候,伤口的疼痛外加瘙痒,最难以忍受,她居然还能这么自如地跟他聊天,甚至在这里用工作最掩护。
她到底是不是女孩子?
不,她到底是不是人?
“你就不会疼吗?”反应过来时,他已经问出口了。
“会的,”她也坦诚,“但再怎么疼,也疼不过你父亲当时在我身上放的那些东西。”那才是真的疼,哪怕是她也难以忍受。
她是很正常的语气叙述这件事,没有什么怨恨,毕竟,是她先对可乐出手,储维笑反过来报仇,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估计也是她的忍痛能力,让储维笑高看了一筹,才给了她一个机会,反过来成了保护可乐的保镖。
储诚快速地给她重新包扎好,浓妆也起身淡定地把上衣重新穿好,之后储诚只小坐片刻,就离开了。
然而,说不出是什么心理,只要不是特别忙,储诚每天晚饭前后都会过来,送点吃的,给她换药,帮她伤口的情况告知井旭,再由井旭判断伤口复原的情况。
两人的相处很平淡,没有太多小说里讲的火花,闲聊的话题也是偶尔互损几句罢了。
但是,在这夏季里,储诚坐在竹椅上,一边听着电视的声音,一边看着小屋门外的花园,再看看认真吃饭的浓妆。有一点夜晚来临时的困意,有一点,闲凉,在忙碌的生活里,这种感觉,几乎没在他的记忆里出现过。
这样来了几日,他有事出差了两天,等他回来时,再次来到了这花房,可走到大铁门前给他开门的,却换成了一个老汉。
“之前那位呢?”
“哦哦,那是我乡下的一个侄女,很多年没见了。说是来b城找工作,一时半会也没找到住的地方,我正好要回趟老家,就让她来帮我看着点,我昨天回来时,她说她找了工作和住的地方,已经走了。”
储诚告别那位老汉后走远几步,拿出手机就想给浓妆打过去。
可直到打开屏锁后他才想起,浓妆根本没有手机!
没错,在这连小学生都几乎人人一台手机的新世纪里,浓妆根本不用手机,以往接任务什么的,都是直接用专门的邮箱的。
储诚莫名地感到气恼。转而打给他吩咐看着浓妆的手下,对方却说,浓妆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溜了!
说起来,他有本事找到浓妆,浓妆自然也有自己一套逃脱的本事,更何况他只是让手下看着点,又不是监视,更没有要妨碍浓妆的行动,如此,以浓妆的手段,要溜走也不是难事了。
想到浓妆重新回到这b城的种种行为都透着古怪,屡次三番都受了不轻的伤,还想刺杀程家的小姐。储诚觉得这事恐怕不简单,不免担心浓妆这么走了又会去搞什么事,再弄一身伤。
他刚想吩咐手下尽快把浓妆找出来,刚张嘴,发觉自己有点莫名其妙。
浓妆显然不想他多管这些事,以他的性子也不是多事的圣母,怎么今儿还担心起她来了?
想了想,他也只让手下多注意着点,倒没让手下一定要马上把人家找出来。
……
天相居里,储诚跟几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聚聚,末了又跟白延聊了会,准备走时,却遇到了贵族圈里的几个年轻子弟,其中不乏跟他有点亲戚关系的,热情地邀他一起玩。
储诚原本想要推脱,与其跟他们这些在这里闹到天亮,还不如尽早回家多点时间休息,可当他眼睛瞥到当中的程家小子怀里搂着的女人时,他心里饶了几个弯,笑着对那个不知是表弟还是堂弟的亲戚说道:“那就一起喝两杯吧。”
说这话时,他有意无意地往程家小子那扫了几眼。
所谓的程家小子,就是程香元的弟弟程子元,他大概才二十岁,搂着女人的姿势却有模有样的,一副大款等着宰的模样,如果他知道他现在搂着的,对他娇笑着的女人,其实是个手里沾满血腥的“自由人”,不知他还抱不抱得下去。
储诚跟着这几个子弟在一间包间里,端着杯酒看他们闹腾,一开始有不少人要来跟他敬酒,他随便应付了一两杯后,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就让这几个小辈或同辈的人不太敢跟他靠近了,倒也让他坐在角落里得了个清闲,然后,毫不避讳地频频朝程子元怀里的女人看去。
在场的人哪个不是经历过各种风花雪月过来的,一看储诚明目张胆的样,就想当然的以为他看上了程子元的女人了。虽然这个女人妆化得厚一点,但下海的女人几乎都这个样,况且这女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