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来的。
“哎哟……哎哟……”她放心大胆地呻吟起来,像只刚破壳的虫子,蠢蠢蠕动着“伤痕斑斑”的身子,慢慢舒缓着身体的酸痛软麻。
天杀的耶苍,该死的臭男人,诱惑人时千般fēng_liú万种风情,爱抚人时温软如棉柔情似水,可为什麽最后的交欢动作操作起来却比野兽还疯狂凶蛮?!简直都不能用兽行来形容了!还堂而皇之地打着让她舒服的名义做了一次又一次,吃了古代版的强效伟哥麽?咋不见他精尽人亡呢?她揉着酸软的小腰,不停地腹诽着。
昨晚的浓情如电影里的慢镜头般在脑中一一放映,她的脸颊逐渐变红变烫,接着是耳朵、脖子、胸口……最后蔓延至全身每个地方,连小脚趾都没有逃过。此刻,她清清楚楚地忆起了自己是怎样主动扑上去啃咬舔舐男人胸前诱人的茱萸的,又是怎样揉捏拉扯的,还忆起了自己的双腿是怎样主动环绕上男人精壮的腰间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呢喃,她都明明白白地记起了!!老天啊,昨晚她的表现活像个风骚入骨的dàng_fù!羞……羞死人了!!脑子被上涌的血液冲得晕晕乎乎,她嘤咛一声,扯过一旁的被单将自己从头到尾蒙了个严严实实。
“客官。您的早膳可要小的送上去?”透过薄薄的锦棉被单,她听到楼下店小二有些模糊的恭敬的声音。
“不用了。”接着是耶苍淡淡的疏离的磁性嗓音。
江七巧陡然扯下被单,翻身坐起,他他……他要上楼回房了吗?!不──不要啊!现在的她根本没有做好面对他的心理准备!
她匆匆套上叠放在床头的一件里衣,跳下床打算找地方藏起来。衣衫不整是不能跳窗逃跑见人的,ss掉;桌子没有铺拽地桌布,下面空旷得一览无余,ss掉;门背后又害怕万一耶苍推门过猛被凄惨地压成肉饼,小说电视里经常有这种可怜的桥段,继续ss掉。可是,到底要藏哪儿才好呢?她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子里团团直转。门外的脚步声渐渐响起来,几颗晶莹的汗珠从额际滚落。
焦虑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凌乱的大床,眼前不禁一亮,有了!床下!古代的床脚都做得挺高的!她仗着身体娇小的优势,迅速狗爬进床底。还好,不愧是最高档客栈里的最高档房间,连这床底下的卫生也是五星级以上。她暗暗赞叹着,调整着身姿。刚躲好,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没错,是耶苍进来了!尽管她只能看见两只大脚和一小段脚踝,但也能万分之一万的肯定来者正是昨晚的野兽男人。羞怯更是一股脑涌遍全身,密密麻麻的小汗珠争先恐后地冒出来,汇成一条条细细的汗流慢慢往下滑。她屏息凝神,紧张得连气也不敢喘一口。
咦?床上的女人呢?耶苍疑惑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凌乱床铺,眼神扫过紧闭的窗户,微微拧紧的心悄然放松,这女人应该还在屋子里。
真是个不简单的女人,经过了那样疯狂的夜晚后,她竟然还有本事乱动弹。他吃吃笑着,将手中的粥膳放在檀木案桌上,坐到床边怜惜地抚摸着床单上沾着暗红血迹的地方。洁白的床单上凝固着几朵玫瑰红,像雪里盛开的暗梅。俯下身轻轻嗅着,仍旧余有淡淡的腥甜味儿,他的巧巧呵,在他身下盛放的娇花儿。绝美的容颜不知不觉中带上了一缕柔情,笑声变得旖旎邪魅。
暧昧的笑声令床下的江七巧听得心惊肉跳,浑身的神经绷紧到了极点,她受不了的轻喘了一小口气。
耶苍眼中黑金色的波光一闪,唇角愉悦地高高扬起,他拍拍床板,笑道:“巧巧,你是要自己爬出来呢,还是要为夫把你赶出来?”
江七巧浑身一哆嗦,他知道她躲在床下了!恹恹地耷下头,唉,丑媳妇也得见公婆的,何况外面的还是自己光明正大的老公,她若总像躲着老猫的耗子似的,好像也确实不太对劲。
“我……我自己爬出来。”她可怜巴巴地小声回答着。慢慢从床下爬出来,又再接再厉慢慢爬到床上,找个角落把身体蜷成一个蚕蛹,整个过程至始至终都没敢抬头看床边的男人一眼。
这女人此刻非常害羞!耶苍眯眼瞅着那团蚕蛹,得到了这个认知,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只是邪气却益发浓重。
“为什麽不敢看我?为夫记得昨晚巧巧可是很热情的喔。”他凑近蚕蛹,低低调笑道。双臂一伸,将蚕蛹搂入怀中,单手托起她的下巴,第一眼就望见了那双布满羞怯惊慌的大眼,像只被捕猎的小兔子的眼神,可爱得让人想狠狠欺负。
“我……我……我……”江七巧窘迫万分地被迫看向他,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什麽来,人却渐渐沈迷在他的绝美风采中。
清晨时分,金色的阳光从朦朦胧胧的茜香鲛纱窗淡淡透过,浅浅的光晕中,耶苍俊美绝伦的五官亦带上了淡淡的清幽的韵味,黑中带金的眸子似蒙上了一层轻纱,高远神秘而幽深,里面缓缓地流转着醉人的光华。她的视线逐渐下移到他颀长的身体上,薄薄的黑色暗金绣花长袍掩不住他的强悍迷人,那蓄势待发的气魄与力量能勾起每个女人的幻想和探索的yù_wàng。
呵呵,她知道这具男性身体有多性感,多叫人痴迷。
坚实充满了力与美的肌肉完美地分布在高大健壮的骨架上,双臂刚硬有力,胸膛宽阔温暖,小腹结实平坦,双腿修长笔直,从头到脚简直美得让人嫉妒不起来,只有痴